青煙獸,這是九級聖獸,鷹首馬身,肋生雙翅,外形上跟角鷹獸有些相像,但是它周身佈滿青色的魚鱗,渾身冒著淡淡的綠光,看起來像是一股輕煙。
“上來!”中年人顯然很不樂意讓程世傑坐上自己的命獸,但是雄關那邊的喊殺聲震天,怕是等不及了,程世傑看了看這位讓自己畏懼的前輩,青煙獸的出現,讓程世傑確認了他的身份,正是這,使得程世傑猶豫了。
“婆婆媽媽!”中年人一把將程世傑提留了起來,堂堂的九級鬥聖連一丁點的反抗都沒做出來,程世傑只覺得雙耳邊盡是風聲,強大的風力放佛要讓他窒息了。
而那些留在城鎮裡計程車兵們則目瞪口呆的望向了天空,一匹青色的戰馬騰空而去,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
雄關這邊陷入了膠著,程世傑不單在關上留了大量的人手,為了防止突發情況,還在雄關偏南的位置放置了五萬兵丁,這五萬人的任務主要在夜間,因此,白天的時候他們並沒有上戰場,關口處剛一亂起來,這邊迅速就有了反應,也就一刻鐘的時間,五萬人全員出動,風馳電掣的馳援雄關。
三十里的距離對於驍勇的東北軍來說也就是一盞茶的功夫,關下的兩萬輕騎留下了五千人守著關門,其他的人都殺上了關牆,目的只有一個,搗毀雄關的總控制鈕,那麼,這關門,即使是神來了也再關不上了。
關牆上本來就亂作了一團,一萬五千東北軍人數雖然跟關牆上的中州軍差了一倍不止,但是他們卻如餓狼殺進了羊群一般的兇猛,在關牆上守衛的大多是弓箭手,弓箭手弓箭嫻熟,但是單兵作戰能力就有些薄弱了,對上這些善於肉搏的東北軍輕騎,人數優勢竟是被和諧了。
城樓正中就是雄關的總樞紐,只要搗毀了那裡,這兩座萬噸的閘門就失靈了,即使程世傑後續的中洲大軍趕到也無能為力。
三十萬的中州軍畢竟不可能全部守在這雄關之上,白天的守城任務結束後,大隊的中州兵都撤回了各自的營地,實際上,雄關上只有四五萬的守衛力量。
城樓已經在望了,也就是十來步的距離,中州守軍們也意識到了東北軍的意圖,紛紛堵在了城樓前面,誓死也要抵住這攻勢,假若城樓有失,那麼一切就再也無法挽回了。
同為軍人,或許中州軍不如東北軍彪悍,但是他們同樣有血性,被蒙著頭打了一天,經歷了血戰後的他們一掃怯懦,竟是組成了肉牆,將兇猛的東北前鋒給擋在了這狹長的關牆之上。
帶領東北軍前鋒的是一個眼睛狹長的中年將領,這人手裡提著一把戰斧,左劈右砍得煞為兇猛,不過,即使是這樣,他也無法前進一步,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中年將領眉目間的焦急之色顯露了出來。
中州守軍將半個關牆都讓給了東北軍,他們只是以血肉之軀堵在這城樓前方,血肉橫飛,慘叫不絕,但是雙方沒有一個人退縮,在幾天之前,他們還是同胞兄弟,但是因為各自的立場,卻不得不在這裡選擇廝殺,沒有一個人的眼裡還有憐憫,也沒有一個人的眼裡還有恐懼,他們是軍人,他們就為戰爭而生。
程世傑只覺得腳下一穩,那讓人難以忍受的窒息感終於消失了,穩住身子定睛一瞧,程世傑頓時驚得眼睛直蹬,此時的他站在城樓的最高頂上,下面有兩方士兵正殺的你死我活。
中年人瞟了下面的戰場一眼,眉宇間滿是不屑之色,可憐的人那,只會用一腔熱血魯莽的肉搏,“還愣在這裡做什麼?還不下去?”中年人冷冷的橫了程世傑一眼,程世傑恍然醒悟,慌忙謝了謝,“騰騰”的在屋頂上踩出幾個大洞,這才安穩落到地上。
中年人看著程世傑安然到了自己的軍隊中間,眼光望向了關外,那裡黑漆漆的一片,但是中年人卻分明感到,殺氣沖天。
程世傑腳步剛一站穩,一把就拉過了身邊的一位士兵道:“你們的長官呢?”士兵轉頭一看是程世傑,頓時喜極而泣,帶著淚水道:“劉將軍被流失打死了,將軍,你終於來了啊。”
程世傑的怒氣頓時消了不少,難怪這關牆上這麼亂,原來主將已經死了,〃給我去把幾位副將找來!”程世傑不是神,幾萬人擠在這裡,縱然他是中州軍的最高統帥,他也沒辦法憑著自己一生大喝就將這亂哄哄的場面給整頓起來。
過了有幾分鐘,幾名副將血絲呼啦的擠到了程世傑的跟前,程世傑望了望身上掛了不少彩的幾人,本來想訓斥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快速的釋出了幾個命令出去,程世傑則帶著一群人風風火火的往城樓裡面去了。
控制雄關的總樞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