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因為少爺您,少爺您這次可闖下大禍了。”那位表哥倒是聽了出來,急忙問道:“怎麼,都知道了?”管家點了點頭,“那趕快回去。”這位將軍一把抓住了杜少的胳膊,直接將杜少給拖著走了起來。
管家一出去,杜太師的臉色就凝重了起來,手指不安的敲著桌面,心裡就跟打鼓一般,這個簍子實在是捅的太大了,必須想辦法解決,要不然,不單那畜生性命不保,就連自己,也要受到牽連,心裡不住的盤算著,杜太師的大腦可謂是高速運轉著,現在這個時候,只怕這件事情都在天京城裡傳開來,再想隱瞞已經不可能了。
“壁虎斷尾,丟車保帥!”杜太師心裡一狠,咬牙切齒的對自己說道。“爹。”杜少叫了一句,自顧自的去坐到了寬大的椅子上,立即有侍女上來上茶捶肩,杜太師臉色陰沉的看了一眼,嘴上沒有說話,那位表哥看到情形不對,趕忙告辭退了出去,杜太師也沒有阻攔,只是揮了揮手,就一直盯著渾然不覺什麼情況的杜少。
管家是越戰越心驚,老爺越不說話,就說明氣的越重,眼下,這一關只怕是不好過。“嗖〃的一道光芒亮起,一件白光閃閃的網甲從杜少的領口處直接被拽了出來,回到了杜太師的手中。
“爹,你幹什麼?”杜少一個猛子跳了起來,下了一大跳,這網甲是老爹送給自己的防身法寶,從阿莫里的含怒一擊沒有造成什麼實質傷害就可以看出,這東西絕不是什麼普通東西,杜少也正是有這個,才再帝都裡橫行霸道的。
“幹什麼!爹教你好好做人!”杜太師猛地站起身來,手腕一轉,一跟褐色的花鞭就從袖管裡伸了出來,管家頓時慌了,一個孟子湊到了杜少的身前,趕緊磕頭道:“老爺,萬萬不可那,少爺可禁不住蛟龍鞭啊。”杜房良心裡早有了計較,哪還管別人勸說,手上一使勁,“啪”的一聲,管家直接被抽的飛了出去,身子就像是棉花包一樣的打在了牆壁上,“嘭”“騰”落地後,吐血不止,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杜少爺頓時慌了,爹連自己最親信的心腹都下如此狠手,看來這次是不會放過自己了,“爹,饒命啊,孩兒不是有意的,孩兒知錯了。”杜少“撲通”跪了下來,趕忙求饒道,哪還有之前一點點囂張的樣子,杜太師眼裡閃過一絲遲疑,但是多年來的政壇經驗告訴他,現在不下狠手,遭殃的就是整個杜家利益體了。
“啪”的一聲,那隻平平無奇的褐色鞭子打出來之後變作了人腰桿粗細的巨型鞭子,一鞭子就將杜少抽的吐血不已,肋骨頓時斷了個七七八八,“咳咳”的兩聲,竟是血水從嘴裡冒出來,杜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受到如此重的打擊,而且,打自己的還是老爹,“繞··”杜少連個繞命的命字還沒說出來,又是一鞭子抽了上來,這會杜房良沒有衝著杜少的胸口抽,他並不是真的想打死兒子,只是想使一招苦肉計。
“咔吧”的幾聲脆響,杜少直接疼的昏厥了過去,鞭子收回之後,杜少的兩條腿血肉模糊,所有在大廳裡的人都愣住了,有的人腿肚子直抖,站都站不穩了。
“來人,給我綁起來!”杜太師一身令下,卻沒有一個下人敢上前,少爺生死未知,被打成如此慘象,哪敢有人上來再綁,“都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杜太師的一對眼睛盯過來,那森寒的目光下的下人們齊齊打了個機靈,“你你,去把他給我綁起來。”杜太師指了指兩個家丁。
家丁縱然明知現在綁了杜少,日後肯定會被折磨死,但是,卻還是上前將杜少綁了起來,杜少爺已經是出的氣多,進的氣少了,臉上的血水將那張酒色過度的臉侵染的淒涼不已,杜房良冷冷的看著命在旦夕的杜少,吩咐人將杜少拉上了一輛馬車。
在馬車上,杜房良偷偷的給杜少使了一個保命的光明卷軸,這個卷軸市價三百萬,可以保證使用者不論受多重的傷都不死,但又不像普通的恢復卷軸那樣擁有快速的恢復過程,瞬間就能將傷口掩蓋,這個卷軸的妙處就在於,它是先修復受創的內府,然後才會將表面的傷痕恢復,而這個恢復的過程,已經足夠杜太師演完這場戲了。
龍雨得到訊息的時候他正在易水寒家,映雪突然肚子疼,本來以為要生了,結果趕過來後卻沒生下來,這會子龍雨正在安慰緊張的易水寒,孩子沒生出來,倒是映雪受了大創,幸虧有龍雨的一堆丹藥保著,要不然,光是這失血,就足以有生命危險。
“這傻逼,吃膽子吃多了吧!”就算是斯文的易水寒,也忍不住的暴罵了起來,這還真是有不怕死的人,那什麼杜少,之前在阿莫里的宴席上就讓他很看不順眼了,眼下居然做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