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秋”的一聲飛了出去,“撲哧撲哧”的聲音先後傳來,幾道血箭從不同的地方迸射了出來,隨後,三隻抽搐著的雪豹就跌落了出來,先後化為了人形。
至於最先衝過來的那個獸人,眨眼的功夫就被一團粉色的煙霧給包裹在了其中,煙霧“砰”的一聲散開,麻醉的眼神迷離的一隻豹子跌落了出來。“沒想到他們還真的來了,都抓起來,等主上回來了再做定奪。”黑星吩咐道,粉衣女子點了點頭,隨後就去處理了。
龍雨跟易水寒坐在馬車裡向著皇宮走去,兩人路上就猜測著,龍戰天召見他們,估計為的就是這次朝裡爭論的出兵問題,果然,龍雨跟易水寒一到,龍戰天就提起了這茬,這檔子事情鬧得他實在是有些糾結了,朝臣分兩派,哪派也說服不了哪派,唯一能出個主意的杜房良也裝病不出了。
找龍雨跟易水寒來,龍戰天就是想他們去探望探望這個杜房良,順便探探他的口風,這個老狐狸,可不能一直都躲著,龍雨心裡有了數,就答應了下來,兩人出來,尋思著帶了個禮單,讓人回府把禮物取來,這就直接上了杜府。
太子殿下親自登門拜訪,這在整個天京城裡都是頭一次,如此的殊榮,杜府也是第一次承受,裝病的杜房良趕緊在家人的攙扶之下引了出來,龍雨見了,趕忙道:“太師身體欠安,一切禮儀就都免了吧”杜房良立即惶恐的道:“臣惶恐,不知太子殿下降臨,微臣來遲,還請殿下治罪。”
“呵呵,太師這話說的,太師為國操勞成疾,何罪之有。”說著,龍雨就上前來欲攙扶杜房良,杜房良哪敢,連連推辭,這才將龍雨讓進了屋去,屋子裡滿是藥味,杜房良滿是歉意的笑道:“讓殿下受苦了,這藥味,實在是不好聞。”龍雨微微一笑,表示並不在意。
易水寒打量了一下四周道:“太師生病,為何不找神廟的祭司前來醫治,我想,以太師的身份,他們應該會很快醫治好的吧。”杜房良眼裡閃過一道精光,看向了說話的易水寒,這個英俊瀟灑的年輕人,想來就是太子身邊的那位近臣易水寒了,早就聽說這位歲數不大的易大人心思縝密,最是會玩弄心機,只是順理成章的問話,就讓杜房良裝病的意圖顯露了出來。
普通人生病,請不起祭司,才會找郎中抓些草藥來煎服,杜房良堂堂的三朝太師,根本沒有理由請不起祭司,祭司治病,都是採用光明能量去除人體內病變的組織,快速安全,像達官貴人們有個頭疼腦熱的,第一選擇就是去神廟請祭司,絕對不會有人會抓草藥來煎服。
杜房良咳嗽了幾聲,苦笑道:“祭司好是好,不過不治本啊,老朽這是經年舊疾,根本治不好的,還不如抓個方子,靜養幾日就無妨了,再者說,祭司的收費可是很貴的,咳咳。”杜房良的一番話言辭懇切,他面上的表情又看不出一絲一毫的虛假,這最後一句,竟然在試圖營造出自己清廉之臣的形象來。
易水寒在心裡冷笑了一聲便不吱聲了,其實,滿朝都知道他杜房良在裝病,既然要裝,就讓你裝。“杜太師,如今朝中有諸多大事需要一個經驗豐富的大臣來決斷,不知道太師何日能夠上朝?”“朝中的事情老臣也聽說了,老臣是心急如焚那,但是,這身體實在是不爭氣,動不動的就會背氣暈厥過去,這樣,再過幾日,老臣身體好轉了,一定為陛下分憂。”杜房良又咳嗽了幾聲,蒼老的身軀似乎咳幾下骨頭都在顫動一般。
“呵呵,我只是隨便問一問,太師身體要緊,何日上朝,全看太師的身體狀況。”龍雨笑盈盈的道,杜房良陪之一笑,“現如今,兩國的使者都待在我們的天京城中,晚輩是誠心求教太師,希望太師能夠指點指點。”龍雨可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打發的人,長袍一甩,單膝一跪,龍雨求學的架勢一下子擺了出來,這會,杜房良是想端坐都坐不住了。
怎麼會來這麼一出?杜房良的心裡滿是詫異,堂堂的太子殿下,居然屈尊向自己求教,自己不指點那就是倚老賣老,不尊重儲君,自己要是指點了,那麼這出裝病的戲就白唱了,腦子急轉了幾下,就算是以聰明立足朝政的杜房良葉在短時間內想不出個辦法拆解龍雨的這招。
龍雨單膝跪在地上,臉上一副誠懇的表情,心裡卻已經偷笑不已了,老狐狸,我看你再裝,今天不好好整治整治你,你還真把自己當塊寶了。易水寒則在一旁冷眼看著,心裡也是偷笑不已,對於龍雨的這步棋那是讚不絕口啊,如此沉穩的老東西,你就得上狠招,硬逼。
被逼無奈的杜房良只得支招了,不過他這計策卻只是說一半留一半,要想完整的知道,就非得等他上朝,龍雨達到了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