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修士一聽,十缸水酒,有些驚訝的看向宋蕭,而後者根本沒有絲毫的表情。小夥計斜眼看了看白衣修士,輕笑道:“這位公子剛才還嘧啶大醉,又吐又鬧的,現在解酒了?”白衣修士被小夥計這一問,臉“唰”的一下子就紅了起來,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回答!只聽宋蕭冷冷的道:“速速前面帶路,我們趕時間!”
小夥計“唉”了一聲,屁顛屁顛的前頭帶路。白衣修士感激的看了看宋蕭,可是宋蕭彷彿有心事一般,緊隨著小夥計,不言不語。三人這一向外走,一樓中還有之前沒有更換的客人,在他們的身後指指點點,顯然還要嘲笑他們一般。宋蕭心中明白的很,神識早就已經釋放到極致,行走中輕輕一跺腳,空氣中一個不易察覺的波紋直奔那幾個口出惡言的幾個客人,三人剛一出門,就聽到身後傳來了幾人的尖叫聲,“哎呦!我的牙哎!”
宋蕭微微一笑,這就是在人後說人的下場!三人出門後一個左拐就見一輛裝了整整十大水缸水酒的馬車等在那裡,那車伕一見小夥計帶著兩人走來,趕緊點頭哈腰的笑著說道:“見過兩位大爺!這輛馬車就是小的的!”小夥計轉身對著宋蕭道:“大爺,你來檢查下這十缸酒,看看有沒有錯。”
宋蕭點了點頭,走到馬車前,鼻子一嗅,滿意的道:“沒有錯了,只是下面的第三缸年份可能沒有那麼久遠,不過還是可以喝的!”小夥計與車伕頓時愣在當場,兩人小聲議論道:“神人啊!難道他就是京城中的酒神?”“一定是了,要不誰還會這麼厲害啊?”小夥計上前道:“那大爺,我就先回店裡了,這十缸酒要運到哪裡直接跟車伕講就可以了!”宋蕭點了點頭,任小夥計走回店中。
白衣修士走到宋蕭身旁道:“道友,你買這麼多酒做什麼?”宋蕭微微一笑道:“買來喝,夠我喝一段時間了!”說完,從袖口中取出幾錠銀元寶扔給車伕道:“你可以走了,這個馬車我要了!”車伕接過元寶放在嘴上咬了咬,確信是真的,開心之極,猛的點頭,歡呼著向一旁跑開,可能是拿到賭場去賭了,也有可能是拿到家裡孝敬父母,只是這些跟宋蕭都沒關係,但是這個車伕得到的幾錠元寶卻是貨真價實的銀元寶,至於宋蕭是從哪裡得到的,還是要感謝酒館內的那幾位辱罵過他的人,這幾個元寶就權當是道歉費了!
宋蕭躍上馬車,一拉馬的韁繩,兩匹馬兒發出奔跑前的嘶吼,扭頭向著白衣修士道:“上車,我們現在出城。”白衣修士一怔,問道:“出城幹什麼?”宋蕭微微一笑道:“難道你打算在這人來人往的城裡顯露神通嗎?十大缸酒裝進一個巴掌大的小袋子,會嚇壞別人的!”
白衣修士一樂,也躍上了車,但聽宋蕭一聲大喝道:“駕!”馬車在城內賓士著,兩個修仙者竟然做起馬伕來,如果被其他修士看到,肯定要笑掉大牙的!可是他們兩人卻是其樂融融,白衣修士看著宋蕭,不知道腦中想著什麼,最後卻輕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宋蕭也是奇怪,沒有直奔城門,而是在城內的街道上橫衝直撞,頓時讓和諧的風水溝,變成了“爛泥溝”!
他這麼一鬧,這條街上熱火朝天起來,咒罵聲、哭聲、笑聲、犬吠聲等等各種聲音融合在一起,吸引了城內的很多人奔來觀看,在觀看的人群中有四人身著異服,緊緊的盯著宋蕭和白衣修士離去!然後緊緊跟上。宋蕭輕輕一笑,“終於發現我們了?那就來吧!我到城外再滅你們!”白衣修士似乎也感受到了危機感,猛的一回頭,小臉唰的一下變的慘白。
對著宋蕭急忙道:“道友,快、快!我們被魔修跟上了!”宋蕭一聲長嘯,舞起馬鞭,啪啪兩聲擊在兩匹馬的屁股上,兩匹馬兒立刻大展神威,速度竟然增加了足足一倍有餘,小馬的出色表現,頓時讓白衣修士大感奇怪,連道:“這兩匹一定就是凡人中所說的千里馬吧?要不怎麼會這麼快?”
宋蕭一樂,心道:“我用自己的靈力催動它們,它們自然不可同日而語!”不一會兒,兩人趕著馬車衝出城門,守衛一看正要發作,可是卻莫名其妙的靜止不動了。出了城池,馬兒跑的速度更快了,直奔深林而去。
四名魔修出城後,再也不掩藏修為,速度大增,幾個飛躍竟然就要追上宋蕭他們二人了。白衣修士冷然道:“道友,我們這就應戰吧!”宋蕭“籲”了一聲。停下馬車,一躍而起,一照靈袋十大缸水酒全部被他裝了起來。
一彈指尖小火球燒斷了兩匹馬兒身上的羈絆,脫了韁的馬兒歡呼著向林中奔跑離去。宋蕭淡淡的一笑,看了看站在自己身旁的白衣修士。後者表情肅穆,雙眼冷冷的盯著對面的四位魔修,而這四位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