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冰清因失血過多,業已昏迷。曾曉傑在嚴怡塵的幫助下,對其傷口進行了上藥包紮。望著滿身鮮血的霍冰清,錢抑傲想起霍冰清救他的情景,不由得淚流滿面,失聲叫道:“冰清姐,你一定要堅持住啊!”
一旁的曾曉傑安慰道:“抑傲,不要太過傷心。她的傷勢並不太重,只要把流血止住了,休息一會就會好的。”
“你們先出去吧,讓她好好休息。”嚴怡塵拿了把椅子,放在霍冰清的床邊,“我在這裡陪著她。”
兩人出了屋子後,錢抑傲自責道:“都怪我不好,她肯定是因為我才遭到特輯處的懷疑。我應該阻止她,不能讓她回特輯處。”
“她本來就不應該加入到特輯處”曾曉傑的話還未說完,兩人一起發現身後有人追趕上來。
“塵姐?你不是陪著冰清姐,怎麼跟著我們啦?”
嚴怡塵笑了笑說:“她醒了!”
“真的?”兩人看到嚴怡塵肯定地向他們點頭,連忙回到那屋子。
“冰清姐,”錢抑傲雙手握住霍冰清的左手,“你感覺怎樣,還好嗎?”
霍冰清勉強作笑,“還好,就是右手不能動。”
“子彈都將你的肩頭打穿了,當然不能動。”曾曉傑說道:“你乖乖地躺著,不要亂動,好好地養傷。”
“我的公文包在嗎?這裡面有嚴立等人的案宗,是他們的罪證。”霍冰清想起了自己的公文包。
“你放心,公文包給你收藏著,”曾曉傑看著霍冰清說,“這些罪證現在不是主要問題。你是否知道,如何能阻止他們那顆核彈的爆炸,或者你能否提供一些關於這顆核彈的資訊?”
“這核彈我只知道他們已將它製成了氫彈。”
“想想,是否還有其他的資訊。”
“阻止它爆炸的辦法我倒沒有聽說過,”霍冰清吃力地換了一口氣,“水廠是個重要的地方,它跟引爆有密切的關係。”
“冰清姐,你不是已經將阻止核爆的方法說出來了嗎?”錢抑傲插上話來,“我們只要控制了整個水廠,不就控制了那顆核彈的爆炸啦!”
“水廠與核爆之間的具體關係,我不太清楚。可能是引爆的按鈕在水廠,但如何作業就不得而知了。”
“不管怎樣,水廠一定是他們的重要據點,我立即帶上側月山區的弟兄們去攻打水廠。憑我們的身手,拿下它應該沒問題。”錢抑傲說著,就準備動身。
“抑傲,不可貿然行事。如果我們還沒有拿下水廠,他們倒先引爆了核彈怎麼辦?把他們逼急了,他們很可能走此一步的。”嚴怡塵提醒道。
“水廠的保衛是警備隊三連,連長叫趙大寧,指導員是鄭長根。”霍冰清提供了重要的資訊。
“抑傲,塵姐說得對,莽撞不得。”曾曉傑拍了一下錢抑傲的肩膀,“走,我們和嚴老他們去商量一下對策,看看到底有什麼更妥當的辦法。”
兩輛載滿軍人的卡車,在“明山市自來水廠”的大門外煞住了車。從前一輛車的駕駛室跳下的兩個軍人和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小個子,徑奔水廠的門衛室,門衛打了電話作過請示後,便將他們引到了接待室。
趙連長和鄭指導員都來了,他們看了來訪者出示的介紹信,熱情地招呼道:“同志,你們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我們要接管水廠。”
“你們要接管水廠?”連長與指導員互相對視了一下,“我們是奉軍區黨委陳樹華書記的命令管轄此地的。”
來人拿出一張由石長信簽署的全權委託書,遞給他倆。兩人看了後說:“不久前,秦部長剛命令我們要一切聽從石音豐的指揮。你們要接管,那我們怎麼跟陳樹華書記、秦橋新部長交代?”
“難道石長信的親筆簽名和軍委蓋的章也會有假?”來訪的那個軍人笑了笑,對跟在他身側提著公文包的另一名軍人說道:“把我的證件讓他們看一下吧。”
警備區的連長及指導員見了證件後,立即起身行了個軍禮,說道:“沒想到是野戰軍的肖團長駕到,三連連長趙大寧、指導員鄭長根服從你的調遣!”
那個小個子站起身來笑著說:“兩位不必拘禮,坐著說。”看到兩人用異樣的眼光打量著自己,小個子便把自己的證件也讓他們看了。
“哇!你就是威震側月山區的錢抑傲?久仰,久仰。”趙、鄭二個人肅然起敬。
“哪裡,哪裡。我們跟你們正規部隊還是有距離的。”錢抑傲接著問道:“你們駐守在這裡,知道這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