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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軍權。

現在,他遇到了涉世未深的石音豐,便立即將“二二一一”工程讓石音豐去做,並不失時機的讓工程擴大。即使弄出嚴重後果,可以讓石音豐去承擔,說不定還能賴上石長信,這樣興許還有意外奪得軍權的可能性。鑑於石長信與石音豐的關係,石音豐成了秦橋新手中的一張王牌,如何將這張牌打好、用透,秦橋新的心裡一直在盤算著。

這是在沈沉他們將東西兩個平洞填埋完後,“秦伯伯,工程已全部完畢。”石音豐興沖沖地趕來向秦橋新報告:“什麼時候填埋斜洞爆炸,就等你下命令了。”

“好!這太好了!小豐,你立了一大功!”秦橋新非常高興,“不過,引爆還要緩一緩,時機尚未成熟。”秦橋新關切地說:“小豐,前一陣肯定把你累壞了吧,你是不是怨我給你這個工作了?”

“才不會怨呢!這樣幹著才有意思。不像在絲綢廠,整天不知混些什麼名堂。”

“小豐,老石為啥沒讓你到京城去發展呢?”秦橋新嘮起了家常。

“他才不管我呢!”石音豐有些憤憤然,“我從小就是朱阿姨帶大的。那也算了,他工作忙。現在總得給我個好工作吧,{奇}他卻說要我好好的鍛鍊鍛鍊,{書}這絲綢廠有什麼好鍛鍊的?{網}還是你秦伯伯關心我,否則我在絲綢廠不知要混到哪一天了!”

“老石他對你不關心?不會吧。”

“我父母跟我接觸並不多,什麼事他們都去問朱阿姨。”

“唉,到底不是親生的,感情就是不一樣。”秦橋新嘆道。

“此話怎講!?”石音豐像觸了電一樣,渾身猛地抖了一下,“難道有什麼隱情!?”

“他們沒跟你說?沒告訴你?”秦橋新似乎很驚奇,“那算了,多說不好。”

“秦伯伯,你說給我聽吧。”石音豐很誠懇,又很急切,“我要知道真相!”

“嗨,一言難盡哪。”秦橋新顯得很為難。

秦橋新告訴石音豐,石長信原來姓崔,你父母是在崔長信領導下的一個工程裡搞鈾濃縮研究工作的,由於你父母日夜工作,勞累過度,相繼離開了你。崔長信因感到虧欠你父母的太多,便領養了你,並且將自己的名字也改成了石長信。

的確,石音豐不是石長信所親生的。石音豐的生身父親叫石銘健,是個高能物理專家。二十多年前,石銘健得到祖國要研發核武的訊息時,懷著一腔熱血,聽從祖國的召喚,離開了條件優越的外國實驗室,帶妻攜兒,毅然投入了祖國的懷抱。

為了儘早得到更多的濃縮鈾,石銘健幾乎日夜工作在實驗室,極少回家。他妻子只能時常晚上到單位陪伴著他,幫助他一起工作,讓二歲多的兒子寄睡在門衛室。

石銘健和他的同行們的努力,為祖國的核工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一年有餘,祖國的核工業有了長足的發展。在一片歡呼聲中,石銘健病倒了,查為肝癌晚期。轉入明山市市中醫院後,院方相當重視,由副院長沈然浩領銜組成中西醫結合的醫療小組,中西醫雙管齊下。儘管上面通知要不惜一切代價,沈然浩他們也竭盡了所能,但這一切的一切均為時已晚,就當時的醫療條件,回天乏術。

真可謂是禍不單行。石銘健的妻子痛不欲生,倒在了醫院裡。經醫生檢查,她得了嚴重的血液病,也是不治之症。

夫妻倆的相繼去世,沈然浩的醫療小組基本認定,他們的死因是輻射所致,秦橋新卻指定他們要把勞累過度作為死因。沈然浩他們雖然心裡不服,並和秦橋新爭辯過幾次,可是對於官方的指令,他們也不得不服從。秦橋新對他們解釋說,這是為了石銘健的公眾形象,為了國家的利益。其實深層的原因是這個工程的防護工作是由他秦橋新負責的,他感到沈然浩他們的結論,會對他極為不利。

沈然浩就是沈沉的父親,他的妻子也是這個醫院的醫生,當時也參加了那個醫療小組。看來,他們的反動學術權威的“頭銜”是事出有因啊。

成了孤兒的石音豐,由於父母是國外歸來,找不到其他的親人。作為整個工程的主要領導者石長信,對石銘健的一家甚感歉疚,他把石音豐帶到了自己的家中。

保姆朱玲拉著孩子的小手,“叫我阿姨。”

“阿姨。”小孩子很聽話。

朱玲手指著石長信對小孩說:“叫他爹爹。”小孩眨著眼睛,卻不開口。

“叫他爸爸。”

“爸爸。”朱玲的這一招果然見效,小孩開口叫了。

“叫她媽媽。”朱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