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子卿?這貨已經好了,可以到處走了麼?文飛有些意外。對這個叫做阿蟬的宮女道:“請他進來。”
阿蟬應聲道是,就這般倒著出門,然後再輕輕合攏房門,徑直去通報去了。這次文飛重傷,在床上昏迷了幾個月,那趙佶不放心,從宮裡選出了四個年輕貌美,最重要是懂的醫術的宮女,賞賜給文飛府上,照顧了文飛幾個月。
要不然,即使不是夏天,天氣冷。但是臥床幾個月時間,沒有很好的照料,恐怕早都長褥瘡了。而且文飛也不會回覆的這般快,每天這些小女子都要替他按摩肌肉。要不然躺床上這麼久,肌肉鬆弛,這時候就連下床走路,都是休想。
鄭子卿很快就進來了,居然拄著柺棍。文飛見了頓時一愣:“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
鄭子卿苦笑道:“半個身子都癱瘓了,不過比吳巖那些人好些。他們的整個神魂都已經消融進了昊天之中,算是神魂俱滅了”
兩個人都是沉默了一下,帶著鄭子卿進來的宮女阿蟬很自覺的轉身出去。這一刻,真有些無語的感覺了。
“聽聞尚父要造火藥,某特來相助!”鄭子卿很快振作了精神,道。
“你會造火藥?”文飛心中一奇,卻問道。
鄭子卿笑道:“別忘記了,某連點石成金之術都懂,何況造這火藥了!”
“真有點石成金之術?”文飛有些傻眼。更是有些不相信。
鄭子卿呵呵一笑,卻不正面回答。只是道:“我們道家外丹一道博大精深,便是喝火藥最早就是從我外丹煉丹之中發現而出。歷朝歷代都有人研究”
研究怎麼騙人,文飛心裡吐糟道。他見過北宋時代有些所謂的百姓,藥發傀儡之類的,就是用火藥用來搞魔術雜技之類的東西。不過人家好意是來幫忙的,因此文飛自然不會傻到這般直說,只是道:“我這次要研究的戰場上所用,如何殺人的火藥,你也沒有關係麼?”
“除魔就是衛道!”鄭子卿昂然道:“只有除盡那些世間魔道,我大道才能彰顯。”這廝也是和文飛一起從戰場上下來的,可沒有那麼多的婦人之仁。
文飛忽然想起一事來,就問道:“道友,你上次帶走的那些葫蘆,不是說要祭煉瘟部道法麼?”
鄭子卿搖頭道:“可惜了,上次我們在青唐城外受傷之後,一直到現在才算勉強復原。那些妖物還沒有來得及祭煉,何況”他頓了頓,道:“這想要祭煉瘟部神將,可也不是短時間能夠見效的!”
文飛對於瘟部法術十分上心,畢竟,這可也算是這北宋版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了。用的好的話,可以讓敵方大軍一下子中毒,傳染瘟疫疾病,簡直是不二利器啊!
不是說肆掠歐洲中世紀的黑死病,就是當時蒙古人西征攻城的時候,把那些屍體用投石機拋到敵人城中,讓敵方感染瘟疫的?也因此,最後鼠疫隨著蒙古人的西征,給傳遍了整個歐洲,讓歐洲死了三分之一的人口
就由此一點,就可以清楚這瘟疫的厲害了!
“我等雖然是道人,但是卻也能上報君王,下安黎庶。為國家配製一點火藥又能算的了什麼?”鄭子卿說的大義凜然。
那是你不知道這火藥的厲害,更不知道這火藥的重要性,這可是開闢時代的厲害東西。文飛心裡吐糟道。
不過有鄭子卿這話就行了,文飛反正也無所謂。他手上已經有了配方,現在無非是要把在北宋給製造出來。
事實上,很多時候,就算有了配方,離著大規模的製造,還有很遠的距離。尤其是現在的北宋時空之中,更是如此,各地的原料品質不一,單是這一點,就讓整個大規模的火藥製造令人頭疼了。
接下來,文飛還打算改善鍊鋼技術。只是他這種文科狗,甚至上學都一塌糊塗的傢伙,對於鍊鋼可當真是一竅不通。
“那咱們就先去城外看一看!”文飛說道,他已經很久都沒有出門過了。身上都覺著快要發黴了。
鄭子卿稍稍猶豫的道:“教主,你這身體沒有事情吧?”
文飛斜眼道:“我身為道教教主,你覺著我可能有事嗎?”這話說的不是他有多麼牛逼,而是這些日子來了這麼多的高真法師。一個個修為精湛,醫術高明的,就連死了都有辦法把人救活的。
除非是魂飛魄散,否則文飛這個教主身死,大把道士肯為付出巨大的代價施展起死回生的法術,把文飛給救活的。
只是這般救活,魂魄就完整不了,智商要嚴重下降。若是肉身出了問題,還要香辦法奪舍,這就更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