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埃布林深深的看了湯姆一眼,說道:“吾主是謙虛的,同樣也是忙碌的。他關愛這一切自己的信徒,而無暇來編訂這些繁瑣的教義。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們自己主的腳下的這些虔誠的牧羊人們,有權力來褻瀆主的光輝。
只有吾主才有權力來宣揚他的真理,而我們只有資格解讀這些真理,並且進行一些修修補補的裝飾工作!”
這一刻,湯姆頓時面如如土。也許他對於神學來說,比包括埃布林在內的每一個人都要更加的熟悉。但是論起政治鬥爭來說,卻遠遠比不上埃布林這個人老成精的傢伙。不動聲色之間,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就已經給他栽上了一個大帽子。
比較清楚文飛性格的湯姆知道,他的主並不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物。不會怪罪他的這無心之失。但是他卻更加要深刻反省自己,對真神的信仰不夠虔誠。
這個要命的錯誤會給他帶來的最為深刻的危險,這是一切墮落的起點。而有了這麼一個汙點,在應景的時候,不用文飛怪罪於他,他在教會接下來的鬥爭之中,都會很容易的被其他人打翻在地。
因為他在這個教會之中身份最為特殊,特殊到可以威脅埃布林這個領頭羊的位置。而其他的使徒也不會幫他說話。
因為他本來只是一個小人物,在皈依真神的座下之前,他的身份地位權力和金錢都沒法和其他的使徒相提並論。他所唯一能夠依靠的就只有對於文飛這個真神的虔誠。
而在他不時露出的端倪之中發現,他對於文飛的信仰並沒有那般的穩固。這是最要命的事情。
想到這裡,湯姆已經冷汗涔涔而下。甚至漏聽到了埃布林接下去的講話。直到埃布林提醒著他:“米勒兄弟,米勒兄弟。你好像走神了,我們剛才決定派你到吾主的身邊去,聆聽他的教導,將吾主的真理帶回來!”
湯姆詫異的看了埃布林一眼,想不到他居然如此的好心。只是湯姆剛才在心裡已經做了決定,他說:“我為我剛才的狂妄褻瀆吾主的光輝的行為感到抱歉。並且願意用行動為之贖罪。
我將把自己關起來,拷問自己的靈魂到**,使我的信仰更加虔誠而又純粹。在此之前,我將把自己灌入小黑屋之中,這項任務請恕我不能接受了。”
埃布林剛才只是小小的教訓了湯姆一下,不要以為自己的特殊就敢這麼輕慢跳脫。
他並沒有想過一棍子就把湯姆打死,吾主行走於地上,任何人都沒有資格不經過他的同意,就處置他的使徒。
更加關鍵的是,他頂多還有四年的壽命,就要回歸真神的國度。這個領頭羊的位置,他不可能當一輩子。
而在真神還行走在大地之上的時候,他更加沒有立場成為代行者。更加不敢狂妄的認為自己是代行者。那是神的國度高舉於天上,不在時刻關注塵世之後的事情。而他怎麼也等不到那麼一天!
“好吧,湯姆兄弟。我們尊重你的選擇。”埃布林笑著:“我已經老了,走不動了。那麼誰願意接替湯姆兄弟的工作?”
就在他說這話的時候,遠在兩萬多里之外的地球另一面,一間不怎麼起眼的道觀就開了起來。
錢塘江上,這時候正是八月十五的大潮時分。這時候的海堤自然比不過後世的那鋼筋混凝土的所築的結實,但是卻也是清一色的大石頭,相當的結實。
並且為這一段的海堤的修建,還留下了錢王射潮的故事。但是事實上,並不僅僅是這錢塘大堤,當年那位吳越國王錢繆當政的時候,修那錢塘江海堤、浚西湖、撩太湖、治吳淞江,遍修境內水利。
第十章 千里快哉風
可以說,後世的杭州有那般的繁華富庶,就是從這位錢王開始的。
文飛帶著一眾屬下,在那位蔡京不成器的兒子蔡洌У囊�枷攏�袢找渤嘶�湊餷�兩�呱瞎鄢薄�
兩世為人,這還是文飛第一次來看這錢塘江潮吧?似乎在現代時空的時候,文飛曾經路過過杭州一次,只是當時連下車去看看西湖的雅興都沒有。
那個時候的西湖絕對和這北宋時空的西湖不一樣,那種人文的厚重,卻是怎麼也感覺不到。這其實是國內那些大多數著名旅遊區的通病了!
而今天的杭州城卻是更加熱鬧萬分,各種綾羅綢緞像是不要錢的拿了出來,做成各種彩旗,拉出數十里長。車馬駢闐,被人潮擁擠的絲毫動彈不得。
這些都是杭州城那些富豪鄉紳共同出錢來裝飾的,裝飾出一片繁華。
這個時候的錢塘江還直達到鳳凰山,和後世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