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過錦囊,不動聲色的打了開來。卻見錦囊之中是一個小小的巴掌大小的金屬東西。有著十分完美的造型,說不出的簡潔流暢,雖然和大宋時代的審美觀大大不同。但是卻有著一種寶石一般的美感。
“咦,這是手雞?”王厚一下子認了出來,這是文大天師經常拿在手裡把玩的東西。有時候還會放出各種奇怪的東西,裡面甚至會有小人在裡面
第六章 天師密信
感謝Φ蒾失惡魘,資深小白眾,anhuang02,天之東皇,吾消失之時,潤城翟冷,道生易
雖然王厚一直沒有弄懂,這種明顯是仙家寶物的東西,為什麼起了這麼一個叫做手雞的怪名字?難道這種東西和雞有關係麼?
好吧,王厚雖然一直很奇怪這個問題。但是並不妨礙他很清楚,這種東西,普天之下只有文大天師手中才有,也能算是信物了。
但是錦囊之中除了這個信物手雞之外,就再無他物了。難道這那迷信是口信?讓信使來口傳的。
王厚面容嚴肅起來,雖然在西夏打仗。但是對於東京城的訊息,他也一直保持著足夠的關注。
一個好的將領統帥,自然應該知道戰爭不過只是政治的延續。不論你在前方把仗打的再好,但是後方出了問題,那可就要前功盡棄
而在哲宗時候,那位高太后手裡。王厚已經吃過哲宗大虧了。好在方今朝廷之中,有著尚父文飛是主戰派的最有力的後盾。這才能讓他王厚能夠輕輕鬆鬆的在前方打仗,不受到後方一點掣肘。
可以說他王厚能夠練破二國,立下大宋開國以來,最大的武勳,就是靠著文飛在背後的支援。若是沒有文大天師,只要想想那位名將狄青的下場,就足以讓他王厚膽寒了。
狄青只不過是平定了小小的一個儂智高叛亂,不過是大宋西南邊境上的一個部族叛亂而已。就這樣,都被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一直活生生的憂懼而死,生前連自己手下最得力的大將焦用都保不住。為了一點點小事被殺那是何等樣的憋屈?
而他王厚可是滅了吐蕃和大宋立國以來死敵西夏的,這般戰功,比狄青不知道大了多少倍。便是放在古往今來的名將之中,這般武勳,也是不愧他人的了。
如果沒有文大天師在背後撐腰。可以說,他王厚根本沒有滅亡西夏的機會。早在攻破吐蕃之後,就被一道金牌調集還朝了,賦閒散置了。怎麼可能再給他機會去立功?
可以說他現在幾乎都有功高不賞之嫌疑了,如果沒有文大天師在。他得勝回朝之後的下場到底如何,也難說的很
而王厚同樣也聽說過最近京中似乎有許多不利於文飛的流言。甚至前兩天。居然還有人風塵僕僕的跑到他這大軍之中,來勸他放棄兵權,否則有功高不賞之虞
對於兵權,王厚已經沒有了太多的念頭。他都已經一大半年紀了,滅了西夏吐蕃,已經把生平最大願望給實現。
更沒有想過謀朝篡位之類的事情。所以兵權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一定要捏在手中。但是這時候,忽然有那八竿子打不著的所謂大儒過來,一付好心好意勸告的架勢,就讓王厚心中生出戒心來。
他還沒有忘記,當年把狄青整的英年早逝的是誰?又是什麼樣的人,當年捐棄河湟。把他們這些兵將流血流汗打下來的土地,輕而易舉的送了出去。更逼死了王瞻,把他王厚也給流放了
如今這些所謂的正人君子,忽然又跳了出來,一付為他著想的架勢,怎麼不讓王厚生出戒心來?
好在現在有尚父的密使到了,一切聽從尚父安排吧!王厚嘆了口氣,自己能有今天,尚父文飛可以說是他的再生父母了,不論文飛想要幹什麼。就陪文大天師一條道走到黑吧!
何況。這西軍之中,大半都是文大天師的虔誠信徒。隨軍的道士,已經發展到了每個“都”都有了。可以說已經掌控了軍心了。
“去”王厚剛剛要說把密使請進來。他手中的手機一下子亮了起來,嚇了王厚一條,把剛剛要說出去的話給嚥了回去。
只見那黑色的亮的如同鏡子一般的螢幕上面。出現了文大天師的笑臉:“王帥,好久不見!”
王厚迅速的鎮定下來,他見過文飛擺弄這種東西。知道這種非同一般的“雞”,可以說話,可以顯出人形來。是以在回過神來之後,馬上就揮手讓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直到這個時候,那探馬如夢初醒的行了一個軍禮,躬身退了下去。心中如同波濤一般的起伏不定,心道難怪軍中這麼多人信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