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的一部分。
只是上次來的時候,文大天師還只是一個區區的過客,不僅來了是為殺人。而且更重要的是,還在這裡偷走了不少武器。
現在想想,當初是多麼的沒有出息!
第一次踏足這座城市的時候。文大天師就被老米的氣運給壓制的渾身難受之極。但是時移世易,對於現在的文大天師來說。這麼一點氣運壓制,早已經不算是什麼了。
而且第一次來的時候,這個城市的氣機,處處給文大天師感覺的都是無比的強大,氣運如火。
而現在,這次來。卻已經能夠隱隱約約的分辨出來。這種強大鼎盛的氣運,其實已經帶著一種腐朽衰落的意思了。
上九,亢龍有悔。所謂上九,亢陽之至,大而極盛,故曰亢龍,此自然之象。以人事言之,似聖人有龍德,上居天位,久而亢極。物極則反,故有悔也。
這大概就是對於老米最好的註釋了吧?文飛心中帶著一點喜悅的看到。
他對於老米這個國家,從頭到尾,都不帶一點好感。
甚至連柯克爾這樣的傢伙,都明白的給文大天師講過。教會現在遇到的麻煩,最大的問題就是在於他文大天師是黃面板的東方人,或者乾脆的說是中國人。
作為一種文化和人種上面,馬上就要和老米抗衡的國家。不僅僅是軍事上,經濟上,甚至連文化和人種都和老米不是一個起源,不僅僅是隻有中國人才知道,非我族類其心可誅這句話的。
事實上,所謂的研究所就在大衛的豪宅不遠。而大衛似乎更有著這個研究所的負責人的頭銜。起碼從法律上來看,這個研究所,似乎只是民間機構。
誰也不會想到,這麼一塊地方,居然下面會有著可怕的詛咒。
但是其實仔細想一想,也就並不感覺奇怪了。畢竟當年的長島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前,不過是一個巨石和石子,頂多上面又鋪了一層沙質的浮土的貧瘠所在。
想來當年那些印第安人們,不是被屠殺,就是被趕入貧瘠的居留地之中。那個戰敗的莫西幹部落,肯定是被趕到了這片荒無人煙,連牧草都沒有幾根,更別說種植莊稼的的地方。任其自生自滅,也難怪這些印第安人會詛咒這些白皮鬼子。
這是一個猛然看起來安安靜靜的,環境宜人,路上行人很少,如果不是週末可能人會更少的小鎮。路邊的別墅一座挨著一座,動輒就是上百萬上千萬。
海邊不時能夠看到長椅,甚至有人安靜的隨便拿本書在看。夕陽映照在海上的散發出金光,岸邊停了很多私人遊艇,只是短短的一程。
就看到路上飛馳過好幾輛汽車,上面載著還在滴水的遊艇,應該是富人們剛從海上玩回來,駕車回家。
街道的兩邊是一棟一棟的小別墅,差不多每家都有花園,各式各樣的建築風格,到處是高大茂密的樹木,綠茵的草地,爭奇鬥豔的鮮花,空氣清新,芳香,猶置身於森林之中,比植物園還要自然。
如果從衛星圖看才會知道,這裡的很大一片都是這樣的,都是一片一片的別墅,中間夾著樹木花園,道路縱橫交錯,如蜘蛛網一般。
一切顯得那麼的美好,但是和被詛咒之地對比起來,就會顯得如此的諷刺。
這就是所謂的富人區了,但是能夠和大衛家的莊園豪宅相比的卻就沒有了幾個。
大衛的家族,在老米可是有著一兩百年的歷史了。也只有這種所謂的老錢,過去長島那地廣人稀的時代,想佔多大佔多大的面積。
也只有這種老牌家族的住宅才會很多都是莊園式,一條甬道通向深處,路旁豎一塊“私人領地請勿入內”的牌子。叢林中的樓宇隱約可見,有些還有私人池塘,種植園和養馬場,其面積一般在五至十英畝之巨,甚至更大。
而到了之後,長島的土地已經變得寸土如金,特別富人區的地更是鳳毛麟角十分昂貴,撈到一塊不容易。所以後來新興起的富翁家族的地,一般僅在半至兩英畝之譜,房子高高大大,戳在路邊一目瞭然,唯恐別人看不到。
而大衛家族的莊園卻就是在這麼一個寸土寸金的地方,有著一個這麼樣巨大的老牌莊園。象徵著大衛的家族,在這個國家所擁有的歷史和財富。
“除了這個莊園之外,大衛先生的家族,更在附近擁有一個葡萄酒莊和一個機械化種植的農莊。”韋伯先生用一種十分羨慕的語氣說道。
文飛原本以為圍在自己莊園的記者已經算是夠多的了,但是今天在大衛家族的莊園之中,卻是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