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飛開始沒有理會他們,但是發現這麼一群人跟著實在有限不像話。
開始屋子裡太黑了,文大天師功力盡失,也看不出來個所以然來。但是現在文飛卻發現這些被關起來的,居然大多數都是白人,個個乾乾瘦瘦,一副營養不良的模樣。
咦?這些白人看起來好像是俘虜,或者是奴隸的模樣。難道都是這個部落的俘虜?
他對於這些白鬼,自然不會有什麼好感。更懶得理會他們,自顧自的往前走。
那些貌似俘虜的傢伙們,看著文飛並不像是想要往部落外面走,逃跑的模樣。就一下子驚疑起來,不肯和再跟著文飛走了。
這個時候,一個不知道幹什麼沒有睡覺的白鬼士發現了這裡,怪叫一聲,拿著一把長劍就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
只是他這模樣雖然兇惡,但是在文大天師眼中看起來,卻是破綻百出。文大天師雖然虎落平陽了,但是閱歷眼界還在,就算現在使不上什麼力氣,對付這麼一個傢伙,也是手到擒來。
他甚至沒有動揹著的槍,只是踏前一步,一個上步衝拳,就砸在了這傢伙的心口上。
一陣鑽心的痛苦,讓這個強壯的白人戰士叫喊不出。渾身的力氣一下子不知道流失到了哪裡去,軟軟的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要不是當時,文大天師虛弱的走兩步都困難的話。也不會那麼容易就被幾個土著人給抓住。
現在他文大天師吃飽喝足,雖然還是虛弱,但是光憑著技巧,對付這些普通人也就不算什麼了。
當然了,遇到幾個強壯戰士聯手來攻的話,那麼光憑技巧也就不怎麼管用了。
解決了這麼一個傢伙,文大天師眼睛一亮。從這傢伙的脖子上扯下來了一個護身符,這個護身符看起來相當漂亮,是用黃金和綠松石鑲嵌起來的。
一看起來就知道是明顯的美洲印第安人風格,也不知道怎麼在他身上的。但是現在到了文大天師手中。自然跟著文大天師姓了。
“這東西應該值點錢吧?”人窮志短,馬瘦毛長。文大天師到了這個時候,也就顧不得寒摻了。直接把護身符給裝到了兜裡去。
估計這麼一個護身符都已經能夠值回票價了,賣個幾千塊,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這個時候。那麼大的動靜,已經把人都給驚醒了。吵吵嚷嚷的聲音之中,火光亮起,那些土著戰士,和遠渡重洋來到這片土地的白人殖民者們,手中都拿著武器,圍了過來。
文飛輕鬆的高舉雙手。實際上卻可以飛快的解下揹著的五六式。他叫道:“大家別動手,我是卡帕克族的,是來和你們做生意的!”
卡帕克是什麼族?沒有人知道。但是丁離的叫喊,成功的讓他們都疑惑了起來,沒有當場就動手。
文飛趕緊開啟了酒桶,叫道:“我是來賣這個的”
一股濃郁的酒香。就那麼飛快的飄散了開來。籠罩大半個營地。讓嗅到的男人們,都不由自主的開始聳動著鼻子,喉結也不由自主的開始蠕動了起來。
文飛原本還有一些擔心,這些酒在這裡並不好賣。但是現在一見這些傢伙的德性,頓時就放心下來。
也不知道這處在一個什麼時空段落?到底是哪一年?
一個白人大漢。身上骯髒甚至要比這些土著人都還要骯髒一些。還沒有靠近,身上就有著一種濃郁的怪味傳了過來,中人慾嘔。
這種怪味,文大天師自然見識不少。像是大宋時空的那些沒開化的番人身上,常常就有這種味道。常年不洗澡,和羊群呆在一起
如果實在想象不出這種味道是怎麼樣的話,其實可以去逛逛動物園。如果有幸聞到動物園之中,還沒有打掃乾淨的野獸籠舍的話,那麼你就會對於這種味道,有著一種概念了。
好在文大天師修養現在變得很不錯,沒有把心裡的感覺給表現在臉上。只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拿出了一個小碗給他舀了一碗。
白人大漢毫不客氣的接過來一飲而盡,說起來這是個白人大漢。但是其實個子比文飛還要矮一些,但是卻格外粗壯。
而且就這般,這傢伙的個子已經是眼前這群白人之中最高的了!
“好怪的酒”他只喝了一口,眉頭就皺了起來。良久才放鬆下來,緩緩的吐出一口酒氣。
這傢伙居然說的是法語,幸虧文大天師當年憑著道法對於各種語言都有些涉獵。儘管隔了幾百年,語言變化已經極大,但是好歹還能勉強聽懂。
“這是我們族中秘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