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信笑道:“放心好了,我和方證大師有過一面之緣,上次我便在少林住過一些時日!”
任盈盈想了想,道:“那好吧,不過你可不能在少林寺胡說八道!”二人借道登山,任盈盈想起自己到現在還不知呂信出身門派,便道:“你還沒告訴我你師傅是誰呢?”
呂信笑道:“你都知道我是浪子一個,怎麼還問這個,我大廟不收,小廟又看不上,哪有師傅肯收我這樣的徒弟!”
盈盈道:“你別貧嘴了,沒師傅你武功怎會這麼少,啊,我知道了,怪不得你會上少林寺,我猜你一定和少林寺大有淵源,是不是?”
呂通道:“你別亂猜了,我可不想當和尚,怎會跟少林寺有淵源,我真的沒有師傅,武功是我自己胡亂練了幾年就練成現在這樣了!”
盈盈哪裡肯信,說道:“連師傅都沒有,自己胡亂練得幾年便有這般厲害,我看你是不想告訴我!”
呂信湊了上去,嘻嘻一笑,說道:“讓我親個嘴兒我就告訴你!”
盈盈俏面微紅,啐道:“你再胡說八道我便不跟你一道了!”
呂信哈哈笑道:“我哪裡胡說八道了,男歡女愛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怎麼到了你嘴裡就變味道了!”
盈盈道:“你是輕薄浪子,別人可不像你也一般無行!”
呂通道:“你老說我是輕薄浪子,我又何曾輕薄過你了?”
盈盈道:“你盡胡說,你老對人家無禮,這便不算輕薄麼?”
呂信搖了兩下扇子,又拍了下額頭道:“I服了you,算我沒說行了吧?”
盈盈沒聽懂,愣道:“你剛才說什麼?”
呂通道:“沒什麼,這是洋文,你聽不懂!”
盈盈更是好奇,問道:“什麼是洋文?”
呂信攜著她玉手順著山道邊往上奔,邊道:“洋文嘛,在西方很遠很遠的地方住著很多高鼻子綠眼睛,黃頭髮的人,他們不但長的跟我們中原人不一樣,而且說的話也是不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