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不好玩!”眼光一下掃到坐在角落裡的一人,低呼了一聲,拉著呂信的袖子說道:“呂大哥,這裡有我們日月神教的人?”
呂信掃了眼坐在角落裡的兩個穿著日月教服的漢子,說道:“看來九陰真經的魅力果然不小,連日月教也想染指了!”說話間,和曲非煙走到左邊靠窗的一張桌子落座,招來店小二要了幾樣西北小炒。
曲非煙道:“這裡一點也不好玩啊,呂大哥,我們明天就上崑崙山好不好?”
呂通道:“急什麼,這裡離崑崙山還遠呢,還得半個月走!”崑崙山橫跨青海和新疆兩大省,不過崑崙派卻在新疆境內,現在才剛入青海,要去崑崙派還得十數日行程。
曲非煙滿臉不高興的說道:“早知道我就不來了,這裡遠死啦!”
呂通道:“都說了你別跟著來,是你自願的,可沒人強迫你!”心裡卻在想著恆山派的那群尼姑們不聽他的勸告,恆山三定會不會還被左冷禪給幹掉。
曲非煙扭頭看了一圈,小聲道:“呂大哥,那兩個人好像是跟蹤我們的!”說完向呂信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
呂信看了過去,果見那兩個日月教眾正有意無意的向這邊瞟來一眼,搖了兩把扇子微笑道:“這一路上跟蹤我們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多他們兩個,只要他們不上來掃興就是!”任我行重出江湖,他和盈盈的事又天下皆知,不被人注意怎麼能行,這一路上暗中跟蹤的日月教教中不在少數,當然瞞不過他的耳目。
曲非煙剛要答話,忽見門口進來一人,忍不住便叫了出來:“田伯光,是你!”
呂信扭頭望去,就見田伯光扛著他的大刀跨進門檻,四處張望了下,聽到曲非煙的叫聲時,扭頭看到了呂信,脖子一縮就要開溜,呂信朗聲道:“田伯光,我呂某人又不吃你,為何這般怕我?”
田伯光聞言腳下似是生了根一般,身子僵了一陣,才回過頭來哈哈笑了幾聲,徑自走到呂信桌前坐下,道:“我田伯光雖然打不過你,但也未必就會怕了你,兩位也是為了九陰真經而來?”
曲非煙搶口道:“胡說八道,我呂大哥武功這麼好,還搶什麼九陰真經!”
田伯光道:“九陰真經乃是武學至寶,你們既然不是為了九陰真經而來,那卻跑來崑崙作甚?”話雖如此,不過心裡卻是信了十分,想起華山思過崖上,呂信三招敗風清揚,確是不需再搶什麼九陰真經。
呂信輕搖摺扇道:“就當我是來搶九陰真經的好了,莫非你也想染指不成?”
田伯光嘿嘿笑了幾聲,說道:“呂大俠既然想要那九陰真經,我田伯光自是不敢再行插手,不過,以你的武功,自是看不上那九陰真經!”言下之意便是,你武功這麼高,還搶什麼陰真經,不如讓給我算了。
曲非煙嘻嘻一笑,道:“你想要九陰真經,先打贏我再說!”說完抄起一根筷子便往田伯光左眼刺去。
田伯光遂不及防,忙偏頭往左邊閃,曲非煙去勢不停,筷尖下壓,在田伯光胸前膻中大**輕輕點了一下,動作一氣哈成,如行雲流水,田伯光竟是毫無還手之力。
便聽曲非煙笑道:“你這傢伙太也不知好歹,我呂大哥叫你拜他為師,你偏不肯,非要搶什麼九陰真經!”
田伯光一臉喪氣,心道:“數月不見,這小丫頭就已經這般厲害了,早知道當初我便拜呂信為師!”又想:“我田伯光一手快刀在武林中也少有敵手,實是呂信這小子武功實在高的離譜,這小丫頭得他真傳,我輸在她手下也不算丟人!”心下又不禁釋然。
試著動了下氣,只覺膻中大**稍微一麻便即恢復正常,道:“呂大俠武功天下第一,我田伯光敗在他傳人的手下也不算什麼丟人的事情!”看了看曲非煙,又道:“這位姑娘已得呂大俠真傳,我田某人佩服!”
呂信嘖嘖道:“一段日子不見,你田伯光也學會拍馬屁了,好像現在武林中人都叫我是大魔頭,我還是第一次聽人叫我大俠,佩服、佩服!”
田伯光臉不紅氣不喘的笑道:“那些正道狗賊怎麼看是他們的事,我田伯光和你份屬同道中人,稱你一聲大聲又有何不可!”
呂信失笑道:“誰和你是同道中人了,你田伯光專幹那些深更半夜偷偷搞人家老婆的缺德事,我可不敢高攀!”
曲非煙眼珠一轉,笑嘻嘻地道:“呂大哥,你不是點了他一處**道嗎,怎麼這淫賊還敢幹那缺德事?”
呂通道:“我只是嚇唬一下他而已,哪裡真點他**道了!”
田伯光愕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