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尼儀那小妮子哭起來眼淚嘩嘩的可真叫人頭疼!”心念電轉間,就見曲丫頭從屋頂上縱身而下,悄悄跟了上去。
走出幾步,忽又一拍額頭小聲嘀咕道:“我怎得忘了恆山派這些尼姑和貌美的姑娘們還被關在這裡了,先把她們救出來再說!”忙回到大院,一腳將正面的那間頗為寬大的房門踹開,就見恆山派數十名弟子橫豎躺了一下。
踹門之前他已運功檢視過,方圓數十里再無可疑人物。
上前檢視了一翻,不禁嘖嘖道:“什麼世道了,好好的女人不做,幹嘛要做尼姑,整日不是青菜蘿蔔就是小蔥拌豆腐,簡直是自討苦吃,這些老尼姑真是害人不淺,什麼出家人四大皆空,什麼看破紅塵一心向佛,統統都是狗屁,把人家姑娘也給害了!”
眼角一瞥,咦了聲道:“這不是秦絹麼!”蹲下身子檢視了半天,原來是中了**,忙從旁邊屋裡搬來一大桶水,探頭稍一打量,便湧到了幾個穿著緇衣的尼姑身上,就見幾個尼姑們打了個哆嗦醒了過來,看到呂信時,不禁驚撥出聲。
呂信不耐煩地搖了幾下扇子道:“別大呼小叫的了,快把你這些師姐師妹們救醒,她們中了**,找涼水來潑她們臉上藥性自解!”
幾個年輕尼姑被澆成了落湯雞,穿大的緇衣緊緊粘在了身上,起伏有致的妙體頓時纖毫畢現,呂信雖非田伯光那等沒女人不歡的淫棍,但有便宜可佔,當然也不會放過這趁機一飽眼福的良機,趁機佔了點眼福。
幾位尼姑被他一掃視,頓覺如同剝光了衣服被人牽到大街上似的,俱都手足無措,霞生雙頰,還好呂信沒忘了提醒她們趕快救人。
不一會,恆山眾弟子全都醒來了,儀清唸了聲佛號道:“師伯至今未歸,我們快去找師伯!”
旁邊一個年輕尼姑道:“可是我們也不知道師傅去了哪裡,怎麼辦?”
脾氣一點也不和氣的儀和大聲道:“這幫魔教妖人居然使用**這種卑鄙下流的手段對付我們,實在無恥之極!”
呂信聽著有趣,忍不住插口道:“你這話就不對了,魔教既然被你們稱為魔教,當然不會有正人君子了,若是魔教也像你們這些名門正派這般行事光明磊落,那豈不是同你們同流合汙了?”
心裡卻想:“這些沒見過世面的小女人當真是“純潔”的很,遇到一點小事連一點主見都沒有,難怪會中了左冷禪的奸計!”
儀清走上前來施了一禮道:“多謝公子相救之恩,貧尼感激不盡!”
呂信輕搖摺扇道:“感激就不必了,你們還是趕快想想你們師伯去了哪裡!”
儀清道:“公子沒見過我們師伯嗎?”
呂通道:“我要是見過就好了,你們這些尼姑和大姑娘們也老大不小了,怎麼走路一點也不小心,居然被人用**就輕易給迷倒了!”頓了下,又問:“對了,深更半夜的你們怎麼會在這裡,為什麼不跟你們師伯一道?”
旁邊一個年輕尼姑接道:“我們本在福安客棧下榻,華山派的嶽師伯說他們的弟子被魔教妖人所擒,來找我們幫忙救人,我們和師伯兵分幾路前往尋找,約定半個時辰之後在福安客棧會合,我們回來就被人圍功,至今未見師伯!”
“嶽不群?”呂信怔了下,心道:“怎麼會是嶽不群?他怎會對恆山派下手?”遂又想起那偽君子也有稱霸江湖的野心,而且原本恆山三定之中的兩位就是死在他手上,現在他抬前得到了辟邪劍譜,提前對恆山派下手也在情理之中。
儀和是個急性子,聞言急道:“師伯至今未歸,這該如何是好,不如我們一起出去找找看,或許能找到師伯也不一定!”
定靜的小徒弟秦絹憂心道:“師伯會不會出事了?”
恆山派眾弟子心中也在擔心這個問題,此言即出,眾人臉上立刻浮現出擔憂的神色。
呂信搖了幾下扇子,道:“那麼大個人怎會出事,說不定你們的師伯看到魔教中人吃狗肉,忍不住也吃了呢?所以只今遲遲未歸?”
“南無阿彌陀佛”一群佛號聲,尼姑們一個個合什唸佛,十來個俗家女弟子臉上帶著忍峻不禁的笑意,呂信在少林寺見過一面的儀玉小尼姑道:“你不能這麼說我們師伯,我們師伯是一代神尼,怎麼會如你所說去吃狗肉呢?”
恆山群弟子也一起附合,都對呂信大為不滿。
呂通道:“好了、好了、好了她不吃,聞一聞總可以吧?有道是三六滾一滾,神仙也站不穩,說不定你們師伯聞到肉香,受不住暈過去了呢?”
“你”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