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已經出現了大片的裂紋了,但是血殺依然沒有停,更沒有退縮,而是迎上劍網,雙手掄起“冷血魔刀”拼命或砸或掃向劍網,而每掃中或砸中一次,那麼就會出現一次強烈的爆炸聲,那是力量與力量的擠壓,至強與至強的對決才爆發出來的戰鬥結晶。
當血殺把所有的劍網全部砸沒後,血殺自己也好不到那裡去了,一身的破衣,渾身的鮮花,頭髮凌亂,臉色微微蒼白,就連“冷血魔刀”也已經斷了一半,另一半仍然提在手中,現在的血殺也已經沒有了再戰之力了,但是眼睛卻依然血紅,依然爆發出強大的戰意,這樣的眼神,是值得尊敬的。
再看長濤,完全不能跟血殺比較,還是那副模樣,儀容儀表未亂,武器依然完好的在手,眼睛依然一副淡然的模樣,但是經過這麼強烈的戰鬥後,長濤月是臉色微微也些發白,長濤提起劍,一閃身就來到了血殺的身邊,手中劍直接抵在了血殺的脖子上,面帶微笑的道:“怎麼樣?血殺老兄,你輸了。”
血殺那雙充滿戰的眼神,微微的收斂,然後變成了平靜之色,淡淡的道:“我是輸了,距離三十分鐘還有不到十秒的時間,這次我輸的心服口服。”說完雙眼一翻,向後倒去。
下面的人跟峭壁之上七宗的人,頓時沸騰了,看看躺在地上的破衣加血肉模糊的血殺,再看看,依然衣冠楚楚,風度翩翩的長濤,這樣強烈的反差是多麼的明顯,而且再加上血殺臨暈倒時的那句話,那就說明,長濤是在他還擁有魔皇初期時打敗的血殺,這是多麼震撼人心的訊息,一直以來在他們的心中,就只有等級劃分,也就是說,與比自己等級高的人戰鬥,他們的心裡都會不自覺的就認為自己輸定了,就連那些帝級後期的強者也會常常認為,帝級後期與皇級初期雖然隔著一線,但是卻差的很遠,不過,今天由於長濤跟血殺的一戰,就徹底的顛覆了這個說法以及想法,因為長濤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帝級後期硬抗皇級初期,而且最後還贏了,贏的還這麼徹底。
擂臺之外的人群中突然爆發出了強烈的喝彩聲,這些曾經不管認不認識長濤的人,都為長濤的強大而喝彩起來,震天的喝彩聲,呼嘯著整座“魔天嶺。”而七宗的宗人也漸漸的被感染,然後開始了海嘯般的掌聲與吶喊聲,從今天開始,再也沒有人會去在意長濤是那裡的人了,再也沒有會去追問長濤什麼了,因為從現在這一刻開始,“吳長濤”這三個字,已經徹底的烙印在每個人的心中,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大英雄,大榜樣,因為他們都見證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修為的高低並不能左右戰鬥的結果,只要努力就會有希望,頓時每個人的心中都在閃爍著一句話“我想、我能、就一切皆有可能。”
長濤直接盤坐在血殺的身邊,沒有去理會外界的一切,也沒有什麼勝利的宣言,只是默默的坐在了血殺的身邊,然後拿起血殺的右手,為血殺把脈,檢視血殺的身體狀況,不查不要緊,一查才知道,現在的血殺已經是半死之人了,長濤連忙為血殺輸如了大量的真氣,緩解血殺的傷勢惡化,然後再為血殺打通已經閉塞的經脈。
下面的人跟七宗的人看見了長濤並沒有因勝利而歡呼,頓時弄的一楞,當看見長濤坐在血殺的身邊,為血殺療傷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停止的呼喊,而是轉變成了一種靜,靜的嚇人,所有都不發一言的觀看著長濤的每一個動作。
而長濤對於外界完全沒有去理會,而是自顧自的為血殺調理身體,當把血殺身體的傷口與經脈全部處理好了後,長濤這才長長的吁了口氣,這時血殺已經醒來了,但是還非常的虛弱,血殺用乾澀的嗓音道:“謝謝你救了我,如果剛才不是你為了打通經脈跟處理傷口的話,我基本就是完了,就算以後治療好傷,也再也不會有絲毫的進步了,而且還會修為倒退,這個人情,血殺我永遠記著。”
長濤繃著臉,怒道:“我告訴血殺,我救你,是因為你是條漢子,是個真男人,是我吳長濤的朋友,不是為了讓你欠我們那種沒意思的人情知道嗎?如果你再廢話我就不管你了,而且我保證以後就當不認識你。”
血殺聽了長濤的話後,心裡非常的溫暖,看著長濤的眼神也變得非常的溫和,輕笑道:“那好,我也從今以後把你當成我最好的朋友看待,可以了把,服我起來把,一會還有人要比賽呢。”說完就要起身。
但是卻被長濤給攔下了,這時長濤轉頭,看向尤嗤,說道:“尤嗤大哥,現在血殺的傷勢非常的嚴重,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比賽等會在開始,給我二個小時,二個小時後再開始,我現在要為血殺療傷。”
尤嗤笑道:“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