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倒是今日有幸得見馮幫主,可是把我高興壞了。”
“哈哈,好,你我見如故,馮某有心邀小兄弟到我幫分舵一敘,不知道小兄弟意下如何?”
林長海和楊大年見到幫主與這白白淨淨,不過十七八歲的年輕人竟是如此投緣,不禁大奇。
範伶聽見馮遠山邀請自己去平城分舵敘話,自是驚喜萬分。
“馮幫主如此瞧得起我,哪兒有不去的道理,只是怕叨擾到貴幫。”
“哈哈,怎麼會,那咱們現在就動身吧。小兄弟,請隨我來。”
馮遠山身形一轉,便向門外奔去。範伶見馮遠山腳下看似不緊不慢,身形卻移動迅捷無比。
範伶同林長海和楊大年道了聲“叨擾”,便施起輕功,飛快的跟著馮遠山奔去。
林長海和楊大年不禁對望一眼,心道:“這少年竟有如此武功,當真是天下英雄出少年哪。”
待得林長海二人奔出門外,馮遠山和範伶已經奔出街道盡頭。
二人慌忙狂奔起來,待得出了平城城外,方才看到城外的幾十丈外的山坡上,兩個黑點一前一後,迅速的移動著。
林長海見那兩個黑點距離並不甚遠,不由的嘆了口氣。想那林長海一是嘆息這少年小小年級,竟有如此武功,二來嘆自己的武功,竟是相差這麼遠。
馮遠山有心考較這少年功力究竟如何,開始用使了六成內力,心道以自己的輕功,這少年能夠跟上,已經很是不錯了,沒想到剛出平城城外,這少年竟是一步步的緊緊追了上來。
馮遠山心中又喜又驚,忖道:“不知道這少年是何來歷,功夫竟然是這麼硬,若是他來自名門正派,也還倒好,但若是歪門邪道之徒,那事情可就大大不妙了。”
這時,範伶已經又追近了些。馮遠山陡然增加二成功力,身形猶如一隻大鷹,直直的向前衝去。馮遠山暗自聆聽範伶腳步聲,只聽他腳步略有加快,卻是快不甚多,看來範伶已經是在全力奔跑了。
但令馮遠山驚奇的是,竟然沒有聽到一絲範伶的喘息之聲,只聞他呼吸均勻,氣息悠長,並無一絲氣滯之音。
馮遠山暗暗點點頭,心道:“這少年功力雖不如已,但憑這個年級已有這份修為,已是非常不錯了。”
馮遠山想到此節,卸去一成功力,身形略慢些下來,細細的聆聽範伶的腳步聲。馮遠山只聽見背後輕輕的腳步聲愈來愈近,不見任何散亂之象,呼吸節奏均勻有致,分明是玄門正宗內功,卻不知是哪派功夫。
馮遠山會心一笑,慢下腳步來。
“馮幫主真是好功夫,範伶這一路拼命追趕,也沒能追上幫主半分,真是佩服佩服。”範伶腳步不停,卸去七成功力,與馮遠山並肩而行,由衷的讚歎起來。
“哈哈,你這一身功夫,可是俊得很哪,再過個十年八載,馮某就自愧不如了,就憑這遠氣之時尚能談吐如常,馮某像你這麼大時,卻是辦不到的。”馮遠山心中大喜,武林又多了一位英雄少年哪。
“對了,你的名字叫做範伶是麼?”
“是,我叫範伶,洛陽人氏,祖籍平城,這此歸祖探親,不想卻遇上馮幫主您,真是三生有幸哪。”範伶與馮遠山一見如故,且見馮遠山渾身正氣,心下大有好感,不禁將自己的事毫無隱瞞的道了出來。
這時,身後傳來了一陣飛快的腳步聲,然後便是了陣粗重的喘息之聲。
馮遠山與範伶停下腳步,回頭看去。
只見林長海與楊大年一前一後奔近了過來。林長海臉色不變,額頭上微微滲出些細汗來,林大年卻是臉色漲紅,喘息之聲甚重,腳步也是沉悶異常。
“可算是趕上來了,馮幫主和這位小兄弟的武功果然是高深莫測,小的便是再練上十年二十年,也是趕不上了。”楊大年停在馮遠山身後,兀自喘著粗氣。
“大年,武學之道天姿固然重要,但若能勤奮練習,同樣能夠彌補先天不足,你不用氣餒,便是平城這些年來幫中諸事,你能處理的井井有條,也算是非常不錯。”
馮遠山微微含笑向楊大年連口稱讚,看來,這楊大年倒是十分的招馮幫主喜愛。
“大年,過幾日我傳你幾招功夫,以便你日後處理幫中事務更加方便些。”
“多謝幫主,楊大年必當竭盡全力,為本幫效全馬之勞。”楊大年興奮不已,忙向馮遠山道謝。
想那馮遠山一身絕頂武功,在江湖中久負盛名,能夠得馮遠山指點一二,猶勝自己苦練多年所得,那是楊大年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