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人是長什麼樣子了。”
範伶另隻手握起尉遲貞的另一隻手,柔聲說道:“貞姐姐,你就把我當做你的親弟弟罷。”
“嗯。”尉遲貞苦澀的笑笑,看著範伶恬靜的臉龐,默默的不說一句話。
許久,尉遲貞長長的吁了口氣,淡淡的說道:“伶兒,咱們回去吧,免得讓人看見了。”尉遲貞終是比範伶大了一歲,懂得男女有別的道理,雖然兩人已經是姐弟相稱了,但旁人之口,還是不得不忌諱的。
當晚範伶躺在床上,竟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滿腦都是尉遲貞的影子。無奈之下,範伶坐起身來,屏起心神打起坐來,腦中才漸漸的空明起來,一直打坐到凌晨,方才起身。
範伶出得院來,眼見天色尚早,未到早飯時辰,便在院中溫習了幾遍近日學習的劍法,這時,太陽方才緩緩的升起來。範伶回屋簡單的洗漱一翻,便去陸青漠那裡吃早飯去了。
自從範伶搬到貞兒旁邊的屋子住下來,陸青漠便吩咐範伶的一日三餐,都要和陸青漠一家在一起。
這天,範伶同往常一樣,吃完了早飯,便去向孫管家學習劍術,正當範伶轉身離開時,陸青漠問道:
“伶兒,你還記得半年之前在山西的樹林裡,那幾個黑衣人要你交出什麼鑰匙的事麼?”
範伶驀的停下腳步:“我記得,義父,那是什麼鑰匙哪?”
範伶開始對這柄鑰匙敏感了,怎麼義父也開始問到這柄鑰匙了呢?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鑰匙,不過我今天忽然想起來,那幾個漢子因為一柄鑰匙要殺你,想必那鑰匙一定關係重大。”陸青漠凝視著立在門口的範伶的臉龐。
“為父擔心因為這柄鑰匙,會再有人找你的麻煩。”陸青漠關切的看著範伶。
範伶心頭一驚,又想起來那天山頂上三個惡狠狠的大漢,自已的性命險些丟在那裡,可母親說過,那鑰匙只能給洛陽的孫福,那該不該讓義父知曉此事呢。
陸青漠看著範伶陰晴不定的臉色,追問道:“伶兒,你想起來了麼?”
“義父。”範伶的臉色變化蒼白起來,顫聲道:“我一想起那天的事情來,心裡就好怕。”
陸青漠走到範伶聲邊,蹲下身來,雙手摟著範伶的肩膀,柔聲說道:“不用怕,有義父在,他們還不敢來這兒找你麻煩的。”
“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