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的時候,已經是在遊艇前面了。甲板上慢慢探出了一個面色黯淡的腦袋,正在緊張的向船下張望著。看到海面上葉風微笑的臉龐,那個保鏢不由得愣了一下,保鏢剛要伸手去摸手槍,只見一道水花濺起,葉風從海中騰空而起,手中揮舞著通體黝黑的血印,快速地向保鏢脖子中砍去。
撲通一聲,一個鮮血淋漓的腦袋掉進了海水中。
還在半空中的葉風,腳尖輕輕一點欄杆,身體輕飄飄地落在了甲板上。葉風身體緊貼在船艙上,一點點的移動著。一路上,手起刀落,無聲無息地殺死了好幾個保鏢。
“媽的,還真進水了,這怎麼辦呢,還真讓我們大家遊著回去啊。”跟著駕駛員一起到船艙中探查情況的高個保鏢,憤憤不平地說道。
“沒有辦法,這麼大的洞口,一時間也搶修不好。遊艇上只有一艘可以乘坐兩個人的救生舟,我看,除了我和會長兩人,大家都得游回去了。”駕駛員嘆了口氣,無奈而又帶著些許僥倖地說道。
看著駕駛員臉上得意的神色,高個保鏢冷哼了一聲,說道,“得了吧,你想得可真美。會長肯定和那個狐狸精一起坐救生舟回去,你就也跟著我們一起游回去吧。”
聽到船艙中的說話聲,葉風身體一側,從敞開的艙門中溜了進去。
高個保鏢連諷帶刺的話語,讓駕駛員很是不滿,張口反駁道,“呵,我可是駕駛員,宮崎明日香那個臭娘們,她會划船嗎。”
“哼,她在會長的肚皮上都能划船,在大海上就不會划船了嗎。說不一定啊,那個狐狸精一邊划著救生舟,一邊還划著會長的肚皮。”高個保鏢似乎對宮崎明日香極為不滿,一邊說著,一邊氣呼呼地拿起了一件救生衣。
高個保鏢手忙腳亂地解著救生衣的帶子,可是慌亂之中,高個保鏢卻怎麼也解不開。高個保鏢憤怒地拿著救生衣向船艙上摔了下,雙手扯著救生衣,向是穿T恤衫一樣,從頭上套了下來。
“哥們兒,在肚皮上怎麼划船啊,你見過宮崎明日香在會長肚皮上划船嗎,快給我講講。”駕駛員像一個認真求學的好學生一樣,滿臉誠懇地望著正在穿救生衣的高個保鏢。看到高個保鏢把救生衣從頭上往下套著穿,駕駛員皺了皺眉頭,說道,“你真是個笨蛋,哪有這樣穿救生衣的。得了,我來幫你吧,一會別忘了告訴我宮崎明日香那個狐狸精是怎麼划船的。”
駕駛員的手還沒有伸到救生衣上,便覺得脖子上一陣酥麻,駕駛員張了張嘴,慢慢地倒在了地上。
“你才是個笨蛋呢,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自己不會想嘛,不就是明日香騎在會長的肚皮上,前前後後地滑動嗎。你還真以為明日香拿著兩隻船槳,把會長當小船劃啊。”高個保鏢舉著救生衣,一點點地向下套著,剛把腦袋套進去,救生衣就說什麼也套不下去了。高個保鏢用力地拽了下,救生衣還是卡在腦袋上,就是拉不下去。“我說,你快點幫我把救生衣穿上啊。”
“他不會幫你穿救生衣了,還有,你剛才講得那個划船,一點也不形象,讓人聽了更加不知所以。”葉風看著手忙腳亂的高個保鏢,淡淡的說道。
“嗨,多大的事啊。得了,晚上回到東京後,哥們兒帶你出去玩玩,找個妞兒現場教你怎麼划船。”高個保鏢大大咧咧的說著,忽然,高個保鏢覺得有些不對勁,又急匆匆的說道,“你是誰啊,你的聲音怎麼我一點都不熟悉。”
“不熟悉就對了,因為,這是來自地獄的聲音。”葉風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手臂一揮,血印穿過橙黃色的救生衣,準確地刺進了高個保鏢的喉嚨中。
遊艇前方靜悄悄地,一絲動靜也沒有。站在泳池中的宮崎明日香心中隱隱不安起來,宮崎明日香看了看泳池旁邊守衛在風野一郎身邊的幾個保鏢,說道,“麻生康平,你帶上兩個人,到前面看看,看看藤井他們在幹什麼。另外,催促下駕駛員,問問他能不能把艙底漏水的洞口堵上。”
麻生康平看了看泳池中的宮崎明日香,又看了看坐在沙灘椅上的風野一郎,有些猶豫要不要帶人去前面。風野一郎看了看麻生康平,語氣嚴厲地說道,“麻生,按明日香小姐的吩咐去辦。”
麻生康平皺了皺眉頭,向兩個保鏢揮了揮手,帶著兩個保鏢向船艙前方的甲板走去。穿過船艙,麻生康平小聲地嘀咕道,“這個臭娘們,真是個懶蛋,什麼事情都要我們去辦。”
一個留著平頭的保鏢接著說道,“就是,你看看她,就知道在泳池裡游泳。”
“呵,估計她是想以靜制動,給敵人來個意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