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葉先生,你太客氣了,你救了小姐好幾次,別說一輛賓士了,就是法拉利跑車,只要你開口,我也會雙手奉上的。”
何衛東笑呵呵的和葉風寒暄了幾句,就帶著手下離開了。
葉風看著何衛東留下的賓士車,微微的笑了笑,開著車離開了上海酒樓。剛駛上公路,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葉風不由的想起,自己昨晚沒有回家,估計是周小曼給自己打來的電話,心中頓時緊張起來。
掏出電話一看,卻是洛宛白打來的電話,葉風不由的長舒了一口氣。
“葉風。”洛宛白溫婉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
“宛白,找我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嘛。”洛宛白嗔怪道。
“當然可以了。”葉風急忙說道。
“呵,那不就行了,你過來吧。”
洛宛白住在離傾城會所不遠的一幢兩層別墅中,葉風剛剛停下車,就看到一襲白裙的洛宛白走了出來,站在門口風姿綽約的揮起了手。
“換車了啊。”洛宛白看了看賓士車,又向葉風看去,“你怎麼了,怎麼身上髒兮兮的。”
葉風看了看被爆炸震起的塵土弄得灰濛濛的白襯衣,尷尬的笑了笑,把剛才發生的爆炸和洛宛白說了一遍。
洛宛白手捂著胸口,嚇得花容失色,胸口不住的起伏著。
“宛白你別擔心了,我沒事的。”葉風跟著心神不安的洛宛白走進別墅,微笑的說道。
“嗯。”洛宛白輕輕的點點頭,又看了看葉風滿是灰塵的衣服,說道,“你去洗個熱水澡吧,我出去幫你買身新衣服,你換一換。”
“這,這不方便吧,宛白。”葉風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髒乎乎的衣服,但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有什麼好害羞的,你又不是小孩子。再說了,你也不願意就穿著這麼一身髒衣服和我聊天吧。”洛宛白嫣然一笑,不由葉風分說,小手推著葉風向衛生間方向走去。
葉風看著洛宛白秀麗的面容,笑著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洛宛白彎著腰,手拎著裙襬,擰開熱水管,白色的浴缸中慢慢升起一層暖暖的水汽,洛宛白伸出柔若無骨的小手,試了試水溫,微笑的望著葉風,“好了,你快洗吧,我去給你買衣服了。”
洛宛白輕輕的掩上門,走了出去。葉風還沉浸在洛宛白的溫柔委婉中,一股溫熱的水蒸氣升起,葉風才醒過神來,搖著頭笑了笑,慢慢的躺進了溫暖的浴缸中。
輕輕的敲門聲響起,洛宛白那溫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葉風,衣服買好了,就在門口的袋子裡,你洗好了就換上吧。”
衛生間裡靜悄悄的,沒有一絲動靜,洛宛白心中有些慌亂,不由的提高了些聲音,焦急的說道,“葉風,葉風,你沒事吧。”
聽到洛宛白焦急的聲音,葉風才慢慢的睜開眼睛,這才發覺自己剛才竟然在浴缸中睡著了。葉風急忙說道,“宛白,我沒事。”
“嗯。”一陣輕柔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
北京郊外的一座破舊民房中,昏暗的燈光下,空氣潮溼,煙霧繚繞。
朱剛瞪著一雙血紅血紅的眼睛,大口大口的抽著煙,菸灰缸中塞滿了菸頭。朱剛揉了揉太陽穴,猛的抽了一口煙,把抽了半截的香菸用力的按滅在菸灰缸中。
朱剛已經好幾天都沒有休息了,他睡不著,也不敢睡,外面到處都是搜查他的警察。朱剛看看手腕上的表,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朱剛走到窗前,把窗簾微微的掀起一角,側著身子觀察著外面的動靜。房子外面靜悄悄的,朱剛放下窗簾,在逼仄的房間裡來回的走了幾圈,又點上了一支菸,心情煩躁的抽了起來。
外面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朱剛扔掉菸頭,支起耳朵仔細的聽著,手慢慢的伸向腰間,握住了別在腰間的手槍。
咚咚,兩聲敲門聲傳來,停了一會,又響起三聲敲門聲。朱剛踮著腳,慢慢的走到門口,手握著門把,輕輕的問道,“是大黑嗎。”
“是我,剛哥快開門。”外面的人輕輕的說著,聲音中充滿了焦躁與不安。
朱剛拉開門,一個身材瘦弱的男人吱溜一下竄進了屋子裡,朱剛身體探出門外,向外面望了一會,發現沒有什麼情況,才放心的關上了門。
大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拿起桌子上的香菸,點上一支,抽了起來。
“情況怎麼樣。”朱剛坐在大黑的對面,佈滿血絲的眼睛望著大黑。
大黑抽了口煙,望著朱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