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隊員的玩笑話還未說話,葉風便一個箭步衝到了他的身邊,手起刀落,血飲無比霸道地刺穿了他的喉嚨。葉風抓住那名隊員的肩膀,把屍體輕輕地放在了地上。
葉風匍匐在橋欄角落的陰影裡,悄悄地觀察著另外幾名箭魚突擊隊隊員的情況。負責在橋上搜尋的箭魚突擊隊小組,現在只剩下了七個人,三人分散在大橋左側,四人分散在大橋右側。
葉風如法炮製,貼著橋欄繼續向剩餘的七名隊員靠近,轉眼之間,葉風又無聲無息地殺死了一名隊員。
葉風輕輕地把那名隊員的屍體放在了地上,正要繼續前進,前方不遠處的一名隊員忽然轉過了身。
“真是見鬼了,怎麼就不見人影了呢。”那名隊員伸手推了推戴在頭上的夜視儀,向葉風所在的方向看了過來。“埃裡克森,你那邊情況怎麼樣。媽的,這個傢伙是不是已經跳海逃跑了”
忽然,那名隊員發現他所看到的“埃裡克森”有點異常,這個“埃裡克森”沒有穿迷彩服,只在頭上戴了一頂迷彩帽,而且帽舌壓得極低,遮住了大半張臉。此外,更讓那名隊員驚訝的是,幾名本應在橋上搜查目標的隊員,現在卻都躺在了地上。
那名隊員迅速反應了過來,眼前的這個“埃裡克森”,並不是自己的隊友,而是他們正在全力尋找的目標。“他在橋”
那名隊員剛剛吼出了三個字,便被一把通體黝黑的短刀貫穿了胸膛,身體搖晃了一下,然後一頭栽倒在地。
可是,那名隊員臨時前的怒吼,也驚動了橋上的其餘五名隊員。
葉風搶先開槍了,砰砰,兩個精準的近距離點射,擊中了大橋左邊的兩名隊員。隨後,葉風迅速調轉槍口,對著大橋右邊的三名隊員開火射擊,手中的C7突擊步槍噴出了長長的火舌,子彈猶如疾風暴雨一般,瘋狂地掃射著。
橋上忽然傳來密集的槍聲,正在橋下沿著海岸線搜尋目標的十多名箭魚突擊隊隊員立即停止了搜尋,轉身向岸上跑去。
葉風殺死了橋上的箭魚突擊隊隊員,俯身撿起血飲,插入刀鞘裡,然後貼著橋欄,貓著腰跑到了橋頭處。這時,橋下的十多名隊員也已上了岸,快速向橋頭衝來。
望著來勢洶洶的箭魚突擊隊隊員,葉風一個滑步,身體向後傾下,順勢滑進了一輛路虎越野車下面。
看到橋上的十多名隊員都躺在了血泊之中,帶隊的古德約翰森少校皺起了眉頭,伸手向身後的隊員做了個手勢。十多名隊員立即分成了三個小組,一組在前方突擊,另外兩組負責在左右兩側交叉掩護。
十多名隊員快速穿過橋頭,向著大橋中央衝了過去。橋面上異常寧靜,除了地上的十多具屍體,根本就沒有一點動靜。
突擊小組中的一名隊員挨個檢查著地上的屍體,轉身向古德約翰森少校彙報。“少校,他們都死了。”
“媽的。”古德約翰森看著手下隊員的屍體,咬牙切齒地大吼道。“給我搜,就算要把整個斯托海峽大橋翻個底朝天,也要把那個華夏人給我找出來。”
就在這時,只聽砰的一聲,古德約翰森咽喉上冒出一抹血光,遂即,鮮血四濺,古德約翰森一頭栽倒在地。
一槍狙殺古德約翰森之後,葉風從路虎越野車後面探出身子,端著手中的C7突擊步槍,對著橋上的十多名箭魚突擊隊隊員瘋狂地掃射著。
槍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幾名在後方負責掩護的箭魚突擊隊隊員當場倒在了地上。
剩餘的七八名隊員或撲到在地,或縮在橋欄旁邊,立即展開了反擊。
雖然依舊敵眾我寡,但此時葉風卻佔據著一個地理優勢。橋頭處有巨大的水泥混凝土索塔,而箭魚突擊隊開來的那八輛路虎越野車,其中也正好就有三輛車並排停放在橋頭,葉風可以從容地藏在障礙物後面,躲避著襲來的子彈。
而處於橋上的七八名箭魚突擊隊隊員,則沒有這樣的地理優勢,橋面上空空蕩蕩的,根本沒有東西可以當掩體。至於葉風開到橋上的那輛寶馬車,橋上唯一一個可以作為掩體的障礙物,距離那幾名隊員還有一段距離。
短短十多米遠的距離,已經成為了生與死的距離。
利用人數上的優勢,依靠強大火力壓制葉風,趁機迅速回撤到寶馬車後面,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斯托海峽大橋橋面極為寬闊,約有十多米寬,而且橋頭處還有三輛並排停放的路虎越野車,幾乎封住了整個橋頭,葉風可以從容地轉換陣地。
火力壓制,強行撤退,那七八名隊員也試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