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短裙,兩條腿上青一片紫一片,左腳踝又紅又腫。葉風一看便知道這個女孩子肯定是下山時一腳踩空,把腳踝扭傷了。一貫憐香惜玉的葉風,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英雄救美的機會,揹著女孩子下了山,然後把女孩子送回了家。
寧靜的夜晚,星光璀璨,浪漫的邂逅,再加上眼前這位大帥哥的溫柔貼貼,女孩子心中又驚又喜。而葉風自然也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能夠贏取美女芳心的機會,葉風手法嫻熟地把女孩子脫臼的腳踝骨正位,然後又是一番按摩揉壓,讓女孩子紅腫的腳踝立即消腫化瘀,當時便可以下地行走。葉風的溫柔體貼,近乎神奇的治療手法,當即便打動了女孩子的芳心。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葉風一邊有條不紊地打探著那位黑幫大佬的住址,一邊泡在美女的溫柔鄉中。七天過後,當葉風成功完成暗殺任務,離開漢堡的時候,女孩子已經深深地愛上了葉風。臨走之時,女孩子告訴葉風,如果她以後能夠在宇宙中發現一顆新的天體,就會以wind(風)的名字來命名,以此來紀念他們之間的這一段感情。
葉風合上了報紙,望著窗外的夜色,心中暗暗感嘆道。時光荏苒,猶如白駒過隙,眨眼之間,已經過去了七年。當年海蒂還是一個天文學系的女大學生,現在都已經成為一個非常有名氣的天文學家了。
葉風情不自禁地又回想起和海蒂在一起時的纏綿悱惻,海蒂嬌媚的面容,性感火辣的身材,一一閃現在葉風腦海中。
“我不去呂貝克了,把我送到漢堡。”葉風又從口袋裡抽出了三百美元,遞給了計程車司機。
“沒問題,沒問題。”看到葉風如此豪爽大方,計程車司機頻頻點頭。“漢堡就在呂貝克西南方向六十公里,剛好順路,很快就能到。”
午夜時分,一輛火紅色的奧迪轎車,停在了漢堡郊外的一座公寓門前。
一位金髮碧眼的美女下了車,面容嬌美,身材欣長。這位金髮美女,就是剛剛從天文臺返回家中的海蒂。
海蒂鎖好車門,提著公文包走進公寓裡。開啟房間,海蒂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菸草味,這股味道熟悉而又陌生。更讓海蒂感到驚訝的是,客廳旁邊的書房裡居然亮著燈。
Twinkle,twinkle,littlestar。HowIwonderwhatyouare。Upabovetheworldsohigh。Likeadiamondthesky。
Asyoubrightandtinyspark。Lightsthetravelerinthedark。ThoughIknownotwhatyouare。Twinkle,twinkle,littlestar。
熟悉的磁性嗓音,熟悉的詩歌。海蒂的心緒一下子飛到了七年前的那個浪漫午夜。葉風把她揹回家,治好了她的腳踝,兩人站在陽臺上,欣賞著美麗的星空,一起朗誦著這首由英格蘭著名女詩人JaneTaylor於1806年創作的詩歌《TheStar》。
海蒂的心醉了,扔下手中的公文包,輕輕地推開了書房的門。稜角分明的英俊臉龐,明亮清澈的眼眸,純真自然的微笑,海蒂又看到了那個她朝思暮想的華夏男人。
海蒂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伸手揉了揉猶如地中海一般蔚藍清澈的大眼睛。“親愛的,你怎麼來了,是來漢堡執行任務的嗎。”
當年,葉風和海蒂認識的時候,葉風十分坦白地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了海蒂。或許是因為痴迷探索未知天體的緣故,對於殺手這個頗具神秘色彩的職業,海蒂沒有絲毫的介意,反而整天圍著葉風問長問短。葉風也沒有避諱,和海蒂聊了殺手界的各種秘密傳聞,聽得海蒂時而掩嘴尖叫,時而鼓掌歡呼。短短几天時間,兩人高談闊論,感情日益深厚。
“這次可不是來執行任務的。”葉風笑了起來,說道。“我這次來漢堡,是特意來看看我的小星星。”
“小星星”是葉風對海蒂的暱稱,再次聽到這個親暱的稱謂,海蒂頓時就像掉進了蜜糖罐一樣,心中甜甜的,美滋滋的。
海蒂笑靨如花,含情脈脈地說道。“嘻嘻,你是要看小行星呢,還是要看小星星。”
“都要看。”葉風站了起來,伸開了雙臂。
海蒂撲進了葉風懷中,貼在葉風耳邊嬌嗔道。“真貪心,只許看一個。”
海蒂嬌美動聽的呢喃傳入耳內,使葉風心內充滿了柔情。葉風側過身子,臉頰緊緊貼在海蒂光滑柔軟的臉龐上,輕輕地摩挲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