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蚯蚓掉在了雪白的床單上。
“啊”,吳德良口中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雙手捂著襠部,躬著身體,在床上翻滾了起來。看著床上的斑斑血跡,馬豔麗嚇得渾身瑟瑟發抖,慌慌張張地跳下了床,抓起衣架上的衣服,手忙腳亂地穿了起來。
葉風坐在桌子旁邊的椅子上,面無表情地看著馬豔麗。等到馬豔麗穿好了衣服,葉風伸出手,拍了拍馬豔麗的肩膀,淡淡的說道。“我看你剛才的表現,似乎還有一絲悔改之心,我在這裡就先稱呼你一聲馬老師,希望你以後能夠痛改前非。馬老師,你到客廳裡,從酒櫃中拿一瓶白酒,對了,也把酒櫃上的那瓶藥酒拿過來,然後再拿一條毛巾過來。”
聽著葉風平淡和藹的聲音,馬豔麗心中不再那麼恐懼了。馬豔麗點了點頭,一路小跑地走出了臥室。不一會兒,馬豔麗便把葉風所要的三樣東西拿了過來,馬豔麗小心翼翼地看了葉風一眼,然後輕手輕腳的把三樣東西放在了桌子上。葉風撿起地上的老花鏡,把兩條鏡腿掰了下來,用鏡腿夾起床單上那截兒血肉模糊的小蚯蚓,放進了泡著各種名貴中草藥的藥酒中。
葉風晃了晃藥酒瓶子,看著在酒液中翻滾的小蚯蚓,葉風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葉風把藥酒放在桌子上,又轉過身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馬豔麗,伸手指著桌子旁邊的椅子。“馬老師,你坐下來,我請你看你一場好戲。今天要讓你看看,你們這位吳大校長的真實嘴臉。”
葉風從桌子上拿起毛巾,扔在了吳德良身邊。然後拿起另外一瓶白酒,縱身躍到了床上,擰開白酒瓶蓋,對著吳德良鮮血淋淋的襠部澆了下去。
在酒精的強烈刺激下,吳德良僅剩下的那一小截兒小蚯蚓變得又紅又腫。吳德良疼得滿身是汗,口中慘叫連連,雙手拼命地捂住襠部,在床上不停地翻滾著。
聽著吳德良鬼哭狼嚎般的慘叫聲,剛剛坐在椅子上的馬豔麗感到一陣兒心驚肉跳。馬豔麗面無表情地看著蜷縮在床角的吳德良,看著這位剛才還對自己耀武揚威的校長大人,心中頓時輕鬆了起來,整個人也像是獲得瞭解脫一般。馬豔麗伸出小手,整了整有些散亂的衣衫,神情肅穆,姿態優雅地端坐在椅子上。
馬豔麗無比厭惡地瞥了吳德良一眼,然後迅速把目光從吳德良身上轉移開來。吳德良,真沒想到,你居然也會有今天。自從你當上東城中學校長之後,你禍害了多少位原本單純善良的女教師。只要有人敢違拗你的命令,你就會使用各種理由,變本加厲地懲罰她們。哼,看你現在的模樣,我想你肯定沒想到你居然也會受到懲罰。上天是公平的,那些為非作歹的壞人,是一定會受到報應的。你這個人渣,這就是上天對你的懲罰。
葉風扔掉酒瓶,跳下了床,看著渾身瑟瑟發抖的吳德良,冷冷的說道。“吳德良,先把你的傷口處理下,我還要找你談件事情。”
經過白酒消炎之後,吳德良僅剩下的那一小截兒小蚯蚓慢慢止住了流血。吳德良抬起頭,膽戰心驚地看了葉風一眼,又立即低下了頭,拿起毛巾,手忙腳亂地把剩下的那一小截兒小蚯蚓包了起來。包紮完畢之後,吳德良蜷縮著身體,吞吞吐吐地說道。“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想要幹什麼。”
葉風掏出手機,開啟了手機中的影片播放器,然後把手機螢幕對準了吳德良,播放了一陣錄影之後,葉風關上了影片播放器,又把手機放回口袋裡。“吳德良,我想你已經都看得很清楚了。剛才播放的那一段影片,只是其中的一部分錄影。”
看到葉風手機中的影片畫面,吳德良頓時大驚失色。這樣的影片錄影一旦流傳出去,老奸巨猾的吳德良自然明白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後果。想到這裡,吳德良心中猶如打翻了油醬鋪,萬千滋味一起湧上了心頭,額頭上也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層冷汗。被人握住了把柄,此時的吳德良再也囂張不起來了,也顧不上襠部的疼痛,連滾帶爬地爬到了床邊,低聲下氣地哀求道。“這位先生,你想要錢,還是想要什麼。只要你提出條件,我一定滿足你的要求。”
看著吳德良色厲內荏的窘態,葉風飛起一腳,把吳德良踢翻在了床上。“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混蛋,你以為有錢有勢,就能為所欲為嗎。”
“那你想要幹什麼。”吳德良心神不安地問道。
葉風冷冷地瞥了吳德良一眼,又向坐在一旁的馬豔麗看了看,語氣嚴厲地說道。“吳校長,我要向你請教一下為人師表的問題。你作為一個老師,我想你對這個問題一定感觸頗深。”
吳德良不明白葉風為何會突然向自己問起為人師表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