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蕊寧駭然中乍然聽到關敏果真如自己所安排般被人毀了,當即笑眯了眼,若不是嘴巴還堵著,那肯定是要樂出聲來的,她的這一表情更是激的海子火大,自己就是被這樣想要毀人青白的女人給害的,眼下既然毀不了別人,那就先毀了她吧!反正遲早是要毀掉的。
這樣想著,手下動作加快,三兩下就除了她的衣服,將吳蕊寧剝的□。
吳蕊寧樂過之後才想起自己的處境,當下急的扭動著身體不肯配合,嘴巴發出嗚嗚聲音,眼睛已經急紅了,可海子已經起了性,看著眼前曼妙滑嫩如鮮乳的身體,他嚥了口唾沫就撲了上去。
他是個混混,以前雖也玩女人,可那些女人哪能和從小好衣好食嬌養著長大的吳蕊寧比,所以,一沾上吳蕊寧的身體,還沒動作,就先已經舒服的哼了起來。
也不管身下的身子僵不僵硬,他沒頭沒腦的亂親一頓之後,就順著身體曲線埋了下去,經過渾圓的高山,在珠峰上逗留一會,滑過平坦的腹地,在圓潤的肚臍上流連,最後直達幽密花叢,分開密集的草地,看著殷紅的花蕊,一個惡狼撲食就闖進去了。
吳蕊寧的眼淚早在他咬住胸前一點時就下來了,她此時此刻才真正感到了危險,可惜已經晚了,她被綁住了手腳,精神在高度緊張之後,又因聽到關敏被辱的事時極度松洩了一會,這會兒已經有些精疲力盡了,她已經沒力氣掙扎了。
所以,當身體被人含弄套捻,她除了嗚嗚的搖著頭外,更多的是情不自禁的沉迷,她咬著牙不想哼出聲來,可是還是有些聲音漏了出去,她有些羞憤,卻還有些期待。
對於男女之事,她早接受過這方面的教育,也曾希望自己的第一次能夠給崔巖,可惜人家不要,現在有個男人這樣對她,她除了一開始感到憤怒,羞恥,慢慢的竟也從中嚐到了快、感。
當然,在被海子進入的那一剎那,她除了疼痛,還有種報復了那人的感覺,因為在來之前,她聽見了她父親的笑聲,那退了親的崔家似是來和好了,可惜她走的太匆忙,沒有聽到她父親吳董事的下一句話,那就是這次要訂婚的物件已經不是她,而是改成了她的妹妹,那個一直被她瞧不起的私生女吳琦。
當海子抽搐著倒在吳蕊寧身上時,喘息著罵出一句:“臭婊/子,還挺享受,早知道你自己也願意,老子該把你的手放開,哼!”說著對著她的臀部狠狠拍打了一下,看著跳動的兩個半圓,身下的火似又有起的趨勢。
剛進入的時候有些困難,夾的他險些就射了,可是看看她身下潔白的床單,他就自嘲的笑了下,這個女人這麼騷,怎麼可能會是第一次?被人□也能享受成這般,他還擔心個什麼勁,當下就更大力的動作起來,再不管身下人的哼哼到底是痛苦還是歡樂,反正他都當成唱歌般聽就是了。
因此,當他再次的將他那玩意塞進吳蕊寧身體裡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吳蕊寧臉上的痛苦,畢竟是第一次,雖沒有流血,可疼還是會有的,不適在他的毫不憐惜之下,更顯得過程難捱,吳蕊寧只覺得自己的身子似要被碾碎了般,折騰來倒過去,最後即使被鬆了手她也再沒力氣去推人,哭叫了。
可憐她到最後也沒弄明白,一開始的快、感到底是報復的快、感,還是歡、愛時的快、感,因為,不管哪種,都不會有人在意,她註定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賠上一切。
這還只是個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弄了兩天終於更上了,我暴燥的一晚上才碼了幾百字,看著別人能更上我卻怎麼也更不上,真是心火蹭蹭的往上冒啊。。。好在還是更上來了,但是不好意思,只弄了兩章,怕明兒還抽,就一起放了。
☆、66雙刃
隔天;當關敏將自己收拾妥當,帶上一切能夠找到的證據;心情忐忑的下樓時,左紹言已經西裝筆挺的立在門口等她了。
相對於關敏的嚴肅,左紹言則顯得很輕鬆;經過昨夜;不說關敏的心結全解;卻也取得了很大的收穫,左紹言嘴角含笑的看著眉頭皺成川字的關敏;上前一步;大手揉上她梳理整齊的頭髮寬慰道:“別擔心,有我呢!”
關敏仰頭看著這個笑的溫和的男人,嘴巴抿了抿;“嗯!”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學會了順從,雖然之前也沒有反抗過,但心裡起碼是不接受的,要不也不會逮著機會就跑回老家去了,可現在,看著這樣溫柔的看著自己,眼內清明一片的左紹言,關敏不得不承認,也許自己心動了。
這樣一個優秀到令人嫉妒,是個女人看到都會巴上去的男人,一旦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