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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親赴前線,戰前指揮,督導,奈何地頭蛇不是那等土鱉草包,人家顯然是有計劃有預謀的,左紹言一時倒抽不出身回去說明情況,卻也對目前情形急不來,只得慢慢著手處理,偶爾兩地奔波,都不過幾天時間,劉章幾個竟都沒能逮住他問清實情,眼看封頂之日漸近,靖市這頭卻還沒有動靜,不由就有些急了,這不,再摁耐不下的打電話過來問了。

特別說明的是,左紹言之前為了不讓家裡人發現他的難處,本打算在事情告一段落時如往常一樣留在帝都辦公,卻因了對關敏的留戀,又擔心靖市樓盤再生變故,就找了藉口,以在靖市看中個姑娘為由騙了家人及眾哥們,現在,關敏的存在由報上宣揚,左紹言一開始的無心之失,給了別人借題發揮的藉口,弄巧成拙後的亡羊補牢顯然沒起什麼作用,帝都的一干子人明顯的都被驚動,左紹言知道自己現正處在風尖浪口上,一不小心就有沉船的危險。

現在,本就心情極度煩燥的他,又因事情再生變故,情況越發往他想不到的地方發展,被瞞騙的怒火,被崔巖威脅的氣悶,被王理事小心翼翼的樣子,給激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接起電話的那刻口氣就不免帶著濃重的火藥味。

☆、17舊人

“有事?,想問小報上的一切免談,爺現在心情不好,不想吃子彈就掛了。”

扯著領帶自容翠同莊出來,左紹言一路往自己的坐駕走去。

身在帝都中興總公司的劉章一臉的笑就這樣僵在了臉上,嘴角抽抽,對著圍靠在一起的另外兩人攤攤手,“咳,那個,我說左哥,你別發火,我這不也是受人所託嘛,你也知道兄弟我的處境,夾在當中可累了,您老別生氣,告訴兄弟,誰惹你了?要不兄弟幾個一起去靖市給你造式去?孃的還反了他了,當真是老虎不發威就把咱當病貓了!左哥別發火,只要兄弟們出馬,保準一切事情都給蕩平咯!”

左紹言靠在車邊點了支菸,聽到耳機內這痞氣十足的聲音,嗤的一聲就樂了,“得了,你當這是在你那一畝三分地上呢!還蕩平咯?你當自己是小日本吶,你有那三光的本事麼!。。。我沒事,這點子小事兄弟我還處理不來,以後也甭在帝都混了,放你們一百二十個心吧!”

劉章在聽筒那頭嘿嘿直樂,“我就說左哥沒事,他們非要我來當出頭鳥,得,合該我每次都先被射,兄弟我也不多說了,有事您吱一聲,兄弟我還是那句話,萬死不辭,您老也別為個女人生氣,回來要多少,兄弟保管都給你洗涮乾淨咯,擱床上任您發洩,若您還不滿意,兄弟也可以犧牲一下,親自上陣,哥到時候可別嫌棄,哈哈哈,掛了啊!兄弟這就去三光,吃光,脫光,玩光,哥你也別太苦著自己,不然兄弟可沒法跟家裡人交待,畢竟你能到那不毛之地也是兄弟之前考慮不周,現在他們看到我都恨不能扒了我,兄弟可快撐不住了,您老完事後就快回來吧!晚了兄弟晚節不保是小,全屍還有木有更難說吶!”

“唉,別掛別掛,我還沒說呢!讓我說兩句。。。”陳辰的聲音。

“滾,剛讓你先打你為毛不打?現在想賣好?當心我把你**上的毛給拔光了。”劉章的威脅。

“咳,沒事就掛了吧!。。。”裘啟新那一成不變的冷硬聲調。

左紹言聽著耳機內傳來的喧鬧,心中一晚上的悶氣不知不覺就散了,唇邊的笑紋不覺就漾了出來,令一直在旁的王理事大大送了一口氣。

有時候就是這樣,不管遇到再多的煩惱,朋友間的一翻問侯,哪怕只是天南地北的瞎扯,也能令人感到那默默的關懷,大家都不齒於感情外露,嘻笑怒罵間就能使人心情好轉,腦清目明,可以繼續迎接那未知的挑戰。

左紹言是個不擅於表達情感的,他的朋友們也一樣,但大家似乎都能找到另外一種方式互相表達關心問侯,不致於尷尬,也不會感到刻意,縈繞在之間的只會是越來越深厚的兄弟之誼,困難之時會抻手,成功之際也能擺酒慶賀,相互勉勵。

也許是長期一個人孤軍奮戰,也許是這晚夜色太過撩人,身邊沒有女人慰問,耳側恰好有兄弟相陪,於是,左紹言頭一次抽風似的說了一句特煽情的話。

“我這輩子最幸運的就是遇到了你們,蟑螂,程程,還有啟新哥,謝謝!我。。。”

“左哥你沒事吧?怎麼說的這肉麻?你現在在哪?不會是想不開要自殺?這是在跟我們來什麼臨別遺言?左哥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啊!我還沒開葷呢,你說過要教我一百零八式的,你可不能食言啊!。。。”

好吧,左紹言一番剛被煽起來的肺腑之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