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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有鬼,解釋只能越描越黑,崔巖不甘的壓下滿腹的話,謹慎的閉了嘴。

關敏的眼掃過神情尷尬又惱怒的崔巖,落在似是要吃了她的吳蕊寧身上,撇了撇嘴,一副不想再生事的樣子,“算了,既然阿巖開口了,我也不是那愛鬧事的人,就這麼著吧!吳家門檻太高,以後我能不來還是不來了吧!我也累了,還是回去了,在這不招人待見也怪難受的,我沒有哥哥衝在前面保護,也活該要被人打,這也算是又吃了一塹,也該學乖了。”

她的這副小委屈模樣看在崔巖眼裡又是一痛,關敏雖說宅,可她宅的逍灑宅的樂天,在她的字典裡從來沒有束縛二字,從來活的張揚,本份的張揚令人舒坦,叫人歡喜,直來直往的性格更是贏得了他的青睞,他喜歡看到她有一說一,想做就做的樣子。

可現在,她的身後沒有了支撐,她就得學會容忍,學會低頭,學會自嘲,學會強顏歡笑的給自己找臺階,崔巖看著這樣的關敏,深深的覺得自己剛剛說的話有多麼的殘忍,多麼的可恨。

於是,一個忍不住就開口解釋了起來,“小敏別誤會,我不是蘀她說話,我只是,只是怕事情鬧出去對你不利,畢竟,畢竟外面的傳言已經不。。。太好聽了。”

越說越無力,崔巖覺得自己的嘴巴上吊著千斤石,怎麼說都顯得此地無銀的樣子,而關敏,果真如他所想的那樣,收斂了笑,端正的臉色看著自己,眼裡的神情幽幽的看不到底,這讓他更加心慌。

就在眾人將目光都聚集在他們這一塊的時候,吳蕊寧悄無聲息的靠了過來。

崔巖那直接的反應叫吳蕊寧高興,可還沒等她向崔巖傳達感激與一個惹人憐的微笑時,又被崔巖的解釋給摧毀了理智,眼裡的火光熊熊燃燒,令她不顧一切後果的開口。

“外面的傳言豈是不太好聽,簡直是不堪入耳,你這樣的女人沒有資格踏進我吳家門,一會等你走後,我要換掉你用過的所有東西,被你站過的地方也要敲碎了重做,哦,空氣也要消毒,被你眼睛掃過的地方更要重點打掃,像你這樣的賤人,別說我吳家,任何人家都不會請你,崔伯母的態度你很明白,你以為抓住了阿巖你就贏了?告訴你,你妄想,有我在的一天,你這一輩子都別想做人妻,你只配給人做那見不得人的情婦,被人玩弄,一輩子。”

關敏深深的看著吳蕊寧,聽著她惡毒的詛咒,臉色一點點蒼白,握住把椅的手漸漸用力,看著圍繞在身邊的人,除了左紹言一臉的擔心,崔巖更多的是惱怒,是羞憤,是無地自容。

想來他也回過味來了吧?那樣信誓旦旦的說要娶的人居然這樣的不堪,他心裡一定也在後悔吧?看他前頭的反應,想來擔心她更擔心來自他母親,崔家夫人的態度,關敏閉了閉眼,自嘲的勾起了嘴角。

本來就是為了想要氣到吳蕊寧才做的戲,卻被他的態度給軟化了心情,現在這樣不是早就預料到的麼?又有什麼可傷心難過的呢?這本來就是事實啊!自己現在哪還有資本要求他為自己與家人反目?堅持在美國舀到畢業證書才回

國不就是最後的證明麼?自己還在奢望個什麼勁,還在等待什麼呢?

當下,就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關敏站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撲向了吳蕊寧。

養了兩天的指甲終於派上了用場,關敏忍著腳心疼痛一把撓向了吳蕊寧,撕破了被吳蕊寧的話給震的詭異平靜的大廳。

吳蕊寧只感到臉上一陣疼痛,接著人就被撲倒了地上,再一反應,關敏人已經騎在了身上,正揪著她的頭髮撕扯,頭皮上傳來撕裂使得她沒有太多的思考就痛苦的叫出了聲。

倆人私下打架不止一次,卻都維持著面子情,從沒在人前動過手,言語間的攻擊也實屬平常,吳蕊寧以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關敏就算再怎麼氣恨自己,也不敢動手,因此說的肆無忌憚,咒的心安理得,可是她忘了,現在已經沒有人壓著關敏了,關父的去世讓她沒了顧忌,膽子從沒小過的她現在更加沒了擔憂,早就想在人前撕了她面具的關敏,終是逮著了機會。

吳蕊寧也不是吃素的,頭一回合因了自己的大意吃了虧,等她反應過來時立馬回了手,由於手長腳長,她即使被關敏壓著,也能夠輕而易舉的抓到人頭髮,一抻手也扯住了關敏的頭髮,並且另一隻手抵住了關敏的下巴,將人拉離了自己一尺距離,腰上用勁就想把人給翻下去,可關敏哪能讓她如意,膝蓋始終不離地面,勞勞的頂著她,另一隻手抽出空隙就擰上了吳蕊寧胸前露出來的大片肌膚,並且毫不憐香惜玉的抓出了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