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惆悵。
鏡中亭亭玉立的長髮女孩比起五年前多了幾分嬌媚;少了幾分青澀;卻依舊清麗脫俗,光彩照人。
這時,臥室的門被推開;略顯疲憊的陸宇走了進來;發現身穿校服的白雅如;不禁微微愣了愣。
白雅如回眸甜甜一笑:“怎麼樣?好看嗎?”
她的這一笑使他的心臟冷不丁漏跳了半拍。
他定了定神,快步上前將她扣入懷中。
轉眼,他的大手不安分地伸進她的上衣內,熟練地解開她胸衣的扣子,時而輕時而重地揉捏起她的胸前。
“你怎麼又發情?”白雅如無奈地扭捏道,“我還得接著收拾呢,放開。”
“誰讓你勾引我的?”
陸宇咕噥著順勢抓過白雅如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硬邦邦的某處。
“你個老流氓。”白雅如低低地罵了一句,臉還是不自覺地微微發燙,“自個兒摸會死啊?”
陸宇微眯著眼睛,幽幽道:“我當你的面兒自己摸,是對你的侮辱。”
白雅如頓時啞口無言。
其實,她的心裡仍對他那熾熱滾燙的“龐然大物”有些牴觸。
這會兒她便小心翼翼碰了碰某大叔引以為豪的某物,抬頭無辜地說:“我還是覺得他很醜”
聽罷陸宇就不樂意了,彆扭地哼哼道:“你以為你的就長得很好看?”
白雅如撇嘴:“誰拿刀架你脖子上逼你看了?”
陸宇見白雅如氣鼓鼓的小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接著低頭迅速親了一下她的唇。本來只是個輕輕的吻,卻越吻越深,她覺得快喘不過氣來了,便毫不客氣地咬了一口對方肆意對她進行蹂躪的舌。
她咬的力道當然不大,他這才依依不捨地放過她的唇與舌,笑著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子:“你穿上校服更像個孩子,可愛死了。”
白雅如忽然恍然大悟地看向陸宇:“原來是這樣你、你有戀童癖我穿上校服你、你就受不了了是吧”
陸宇扶額,不知道這小傢伙腦子裡怎麼會有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接下來,陸宇將白雅如抱到床上,三兩下將她身上衣物全部褪去,不等她說什麼,掰開她的腿,直接推了進去。
他舔了舔她飽滿的耳垂,說:“不是別人,是你,是你穿了校服,是你做了某件事,所以才會特別,才會讓我升起慾望不要輕易懷疑我,不然讓你失望我會很內疚的”
她已經聽不清他的聲音,隨著他的快速抽動,她的意識也漸漸模糊
幾天後的上午,沈嘉妮一出門就被白晨堵在了門口。
沈嘉妮僵著臉笑笑:“小晨?你回來了?”
“對,我一下飛機就來找你了,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白晨打量了一眼沈嘉妮,接著問,“打扮成這樣要去哪兒?”
沈嘉妮此時穿了件細肩帶湛藍色緊身連衣裙,大片蜜色肌膚裸/露在外,高聳飽滿的酥胸也呼之欲出。
“我不需要向你彙報。”沈嘉妮故意笑得輕浮不屑。
白晨臉上沒什麼表情:“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去見郝帥。我說,你能醒醒嗎?他根本不愛你,你怎麼這麼執迷不悟?”
白晨知道眼前的女人只把他當弟弟,對方越不把他當回事兒他的鬥志便越熊熊燃燒。在她面前他努力表現得像個男人,可搞不懂要怎麼做她才會接受他。
於是白晨思索了一會兒,果斷將沈嘉妮重新推進她家。
“你幹什麼?”沈嘉妮問。
白晨壞笑:“想檢查一下你穿沒穿我送你的性感內衣。”
沈嘉妮不屑地說:“你送的內衣我跟別人上床的時候穿過幾次,反響還不錯。”
“你!”白晨氣的在沈嘉妮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沈嘉妮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
白晨見沈嘉妮的臉因痛苦而扭曲,不忍心地舔了舔自己給她留下的“印記”。
沈嘉妮喘著粗氣,怒視對方:“我再說最後一遍,我只把你當弟弟,對你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我不想因為你失去我的好姐妹雅雅。你要繼續糾纏,我只能告訴雅雅她的好弟弟一直陰魂不散地騷擾我。”
白晨冷哼道:“那次在夏威夷,你躺在我懷裡哭了一晚上,還跟我說了那麼多掏心窩子的話,還好意思說對我沒別的意思?”
沈嘉妮說:“那個時候我只是需要安慰,僅此而已。我既沒跟你上過床,又沒給過你什麼承諾,憑什麼你說喜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