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黃子傑與溫宛離開後,李妙妙才滿腹狐疑地抬起了頭。
“妙妙,看什麼呢?”白晨走到李妙妙跟前,好奇地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未發現異樣,便回過頭疑惑地問。
“沒事。”李妙妙喃喃地回答。
這個酒吧她跟黃子傑來過,覺得氛圍還不錯,之後偶爾會叫上自己的朋友一起來喝一杯。
今天她又約了白晨在這裡見面,下了班飛奔而來,發現到的有點早,於是趴在角落的一個位子上眯了會兒。
醒來的時候,背後傳來熟悉的男聲,她好奇地回過頭,驚奇地發現身後的一男一女竟是自家主子黃子傑與白雅如曾經的小姑子溫宛。
李妙妙本能地覺察他倆之間的氣氛不對,鬼使神差地又趴回桌上,假裝睡覺,實則豎起耳朵偷聽他們的對話。
最後她算是聽明白了,原來這兩人合夥給她的雅如姐下套,導致白雅如與陸家決裂。難怪白雅如最近住回白家,居然是遭人算計了。
可他們到底跟白雅如有什麼深仇大恨,要做出這樣的事呢?
李妙妙百思不得其解,不禁皺了皺眉頭。
白晨看著眼前難得精心打扮的李妙妙,心裡有種異樣的感覺,酥酥麻麻的,還有點癢。
其實,他也不清楚這個野丫頭是何時偷偷竄進他心窩的。
上段感情以失敗告終後,他一直專注於事業,感情的事暫且放在了一邊。各色美女的投懷送抱,也都被他婉言謝絕。
偶爾李妙妙拽他出去吃飯什麼的,他也覺得很煩,經常挖苦她:“沒人陪就找我?把我當什麼人?我也是有眼光的好不好!”
每當這時,李妙妙也會不甘示弱地回擊:“帶你出來就是抬舉你,怎麼那麼多廢話。”
他們一直以來都是如此,以互損對方為樂,他理所當然地以為會與她一直做這樣簡單單純的朋友。
前一陣子,李妙妙喝的爛醉,打電話給他,罵了他半個多小時,最後哭著說她喜歡他,讓他看著辦。
他無奈,苦笑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那晚,他睡得不是很好,滿腦子都是她口中的那些他這輩子聽都沒聽過的髒話。
第二天白晨找到李妙妙,問她在哪裡學的那麼多罵人的話。
李妙妙早不記得自己前晚的醜態,想了老半天,才紅著臉羞愧地坦白,都是常年在片場跟一幫大老爺們兒學的。
那一刻,白晨忽然覺得李妙妙的臉紅得像個蘋果,可愛的要命,情不自禁低頭吻上了她柔軟的唇。
她先是一愣,隨即踮起腳尖,雙手捧住他的俊臉,恬不知恥地輕咬住他的薄唇,畏畏縮縮地將她的小舌放進了他的嘴裡。
他的舌像是等待許久般迅速纏繞上她的舌,開始不停地吸允
那次接吻過後,李妙妙既興奮又不安,每天都在等白晨的電話,卻遲遲沒有對方的訊息。
李妙妙終於沉不住氣,先給白晨去了電話,約他在此見面,沒料剛剛無意間聽到的那些事,令她有些不知所措。
白晨這幾天也在考慮李妙妙的事,只是最近確實有些忙,無暇顧及太多,於是這事兒就先擱置了。
接到李妙妙的電話,他不由心中竊喜,卻死要面子的假裝若無其事。
“妙妙。”白晨看著手裡的選單叫了一聲。
“嗯?”李妙妙有些茫然地看向白晨。
“想什麼呢?”白晨見對方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不悅地發問。
“沒想什麼。”李妙妙敷衍地搖了搖頭。
她很少這麼沒精打采,他開始有些擔心她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等他說什麼,她搶先開口:“子傑就要跟你們成為一家人了吧?他脾氣很怪的,你們家人對他還好吧?”
白晨見李妙妙跟自己在一起還能惦記別的男人,語氣不由變酸:“你這麼關心他?怕我們白家為難你家主子是吧?”
李妙妙心裡有事,沒聽出白晨話裡有話,含糊地回答:“是啊,我當然關心他了”
那個黃子傑已經給白雅如下了套,馬上還要成為白家的一份子,指不定那人的下一個目標就是白晨,她李妙妙能不傷神麼。
白晨聽罷伸手捏住李妙妙的下巴,使她的眼眸對上自己的,冷冷發問:“實話告訴我,在你心裡他黃子傑重要,還是我白晨重要?”
李妙妙被捏的生疼,白了白晨一眼:“晨晨,別鬧了,放開我。”
白晨反問:“我看起來像是在開玩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