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滿意地悶哼一聲,又開始折騰懷裡的可人兒
週末,白雅如拉著陸宇一起去逛商場。
在化妝品區。
見白雅如一個勁兒地跟導購小姐諮詢男士化妝品,陸宇一臉疑惑:“你原來平時都用男士化妝品?難怪你面板”
白雅如白了陸宇一眼:“我面板怎麼了?快給我說完。”
陸宇訕訕道:“嗯挺好的”
“這還差不多。”白雅如笑笑,語氣也軟了下來,“我發現你平時不怎麼用護膚品,所以想給你買一些基礎護理品。到你這個歲數才開始保養已經不早了。”
陸宇僵著臉往後退了一步,“男人不需要用什麼化妝品,早知道是給我買我就不跟你一起過來了。”
白雅如炸毛:“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面板狀態,你真想讓別人誤會你是我叔叔嗎?”
白雅如是故意睜眼說瞎話,說實在的,陸宇的面板還是很不錯的。
白雅如在陸宇睡覺的時候仔細觀察過他的面板,可能是他經常去健身的緣故,他的面板十分緊實又有彈性,三十幾歲的人了也沒什麼細紋。
可再好的面板,不護理還是不行的,她想讓他看起來更加意氣風發,讓別人都覺得是他娶到一個好老婆的緣故。
陸宇這會兒真的連死的想法都有了,他向來不喜歡在臉上塗塗抹抹,很多時候連洗面奶都省了,讓他用所謂的護膚品,真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於是,陸宇跟白雅如說:“我去趟洗手間你自己先轉轉”
白雅如狡黠道:“好吧,你不許先偷溜掉,你要不回來今晚我就不回家。”
陸宇明顯怔了一下,一臉懊悔地點了點頭:“好吧,我很快就回來。”
陸宇離開後,白雅如一個人接著逛了會兒,這時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宛宛,你上次給我買的香水我都沒用完呢,別又惦記著給我買了。”
白雅如心中一緊,忍不住緩緩回過頭,目光正好與身後的曹枚與溫宛投來的目光不期而遇,三人瞬間僵在了原地。
溫宛微笑著率先打破沉默:“雅雅,好久不見。”
白雅如此刻聽到溫宛的聲音,仍覺得像吞了只蒼蠅般噁心,便打算視若無睹地離開。
溫宛碰一鼻子灰,臉上有些掛不住。
曹枚見狀飛快地上前握住白雅如的手腕,怒氣衝衝道:“你聾啦?沒聽見我家宛宛跟你打招呼嗎?”
白雅如嘴角微翹,冷冷看向曾經對她十分和氣的前任婆婆。
曹枚這會兒面目猙獰,幾乎都要口吐白沫:“賤人,跟我們家何何離婚才幾天啊,就嫁給一個老男人,我看你是想野男人想瘋了吧?是不是早跟別人有一腿,流掉的也不是我們溫家的種?”
白雅如一愣,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你還是不是人?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曹枚這下更怒了,抬手就給了白雅如一個耳光:“還敢罵我不是人,反了你了。”
這一巴掌打的真夠狠,白雅如踉蹌了一下卻沒倒下,一氣之下想還手,想了想畢竟對方是長輩,又是自己愛了多年的男人的母親,便拼命忍住怒火道:“你別欺人太甚。”
周圍漸漸圍了不少人看熱鬧。
溫宛不安地低著頭,扯著曹枚的衣服說:“媽,走吧,被熟人看見了不好。”
曹枚剛開始知道白雅如與溫何離婚時,以為白雅如只是一時衝動,過不了幾天肯定會回來求溫何復婚。曹枚想趁這個機會好好治一治這位嬌小姐的倔脾氣,於是也沒數落溫何沒跟家人商量就把婚給離了。
不料前一陣兒才聽人說,自家兒媳離婚後立即嫁給了本城首富陸震國之子陸宇。
街坊都傳溫何這次被人耍了,富家小姐只是把他當消遣,玩膩了立馬給踹了。
曹枚之前逢人就炫耀白雅如買給她的玉鐲呀金項鍊呀什麼的。
這下倒好,白雅如一嫁人左鄰右舍便幸災樂禍地互傳訊息,說溫家攀龍附鳳沒得逞,被打回原形什麼的,怎麼難聽怎麼傳。
曹枚聽到這些傳聞後就很少出去溜達了,在家待的一肚子憋的都是火。
今天是溫宛特意抽空陪曹枚出來逛逛,散散心,結果冤家路窄,竟在這兒碰到數月未見的白雅如。曹枚正沒處撒氣,好好地放走白雅如才怪,丟不丟人早拋到腦後了。
曹枚凶神惡煞地說:“你以為你現在的老公也會跟我家小何一樣對你好?別做夢了!你也不想想,你現在的男人那麼大歲數,在外面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