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何,急切地說,“哥,你別聽嫂子的,我怎麼會做那種事,你要相信我。”
溫何看了看一臉委屈的妹妹,迅速恢復平靜,淡淡地對白雅如說:“雅如,宛宛怎麼會推你下樓?她的為人你還不瞭解嗎?”
不知曹枚何時進的病房,聽到溫何的最後一句話,氣急敗壞地朝白雅如嚷嚷:“這可是你不對了,你流產我也難過,可你不能怕小何說你就把從樓梯上摔下來的責任推給宛宛。我早跟你說過,懷孕初期要格外小心,別穿高跟鞋,你就是不聽,現在出事了又賴我女兒,你說你氣不氣人。”
白雅如微微張了張嘴,過了一會兒才費力掙扎著起身:“媽,您、您剛說什麼?我、我的孩子沒了?”
“媽”溫宛趕緊拉住曹枚,試圖阻止曹枚繼續說下去。
“怎麼了?你們還沒告訴她?”曹枚皺了皺眉頭,“反正這事兒她早晚也得知道,好端端的孩子就這麼沒了你說我能不生氣嗎?當初她要不是懷了我們溫家的骨肉,也進不了咱家,這會兒可好,我的寶貝孫子,就這麼被她整沒了,這種女人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媽,您別說了。”溫宛瞥了一眼白雅如慘白的面孔,扯了扯曹枚的衣角。
“媽說的是真的嗎?我的孩子孩子真沒了?”白雅如茫然地看向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溫何。
溫何遲疑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白雅如見狀,只覺眼前一片漆黑,立馬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白雅如再次醒來,發現爸爸白霖和弟弟白晨正擔心地看著自己。
“爸”白雅如見到白霖,頓時覺得鼻子酸酸的,剛一開口,眼淚就開始像斷了線的珠子般不斷滾落。
白霖心疼地摸了摸女兒憔悴的臉:“女兒乖,別怕,有爸爸在,沒事的。”
“孩子、孩子沒了,爸爸,都是我的錯”白雅如抽泣道。
白霖安慰道:“別哭,孩子,你還這麼小,你也只是個孩子,過兩年再生,不急的。”
白晨也開口:“姐姐,你別傷心了,你沒事就好,孩子以後還會有的。”
白雅如哭著微微點點頭,忽然瞅了瞅白霖的身後,問:“爸,溫何他們呢?”
白晨在一旁忍不住氣沖沖地說:“溫何真不是個男人,我和爸爸趕來的時候看見姐你都這樣了溫何他老媽還一直說你害死了她孫子,溫何也不阻止。我和爸爸怕他們打擾你休息,就先把他們一家子都請出去了。”
白雅如聽完虛弱地笑了笑。
白雅如就這麼一個比她小一歲的弟弟,可能年紀差不多的緣故,姐弟倆從小打到大。白雅如從小漂亮可愛的像個洋娃娃,性格卻霸道彪悍,從來不會讓著弟弟,不會照顧人,更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弟弟白晨也一樣。所以兩人小時候經常為一點小事爭的你死我活。
白晨性情冷傲,長大後不像以前那樣跟姐姐打了,卻常常對姐姐愛理不理。後來白雅如被溫何迷的神魂顛倒,還奉子成婚,白晨看白雅如的眼神越發流露出不屑。
白雅如看在眼裡,也沒說什麼,誰讓她當初就是那麼瘋狂地愛著溫何呢。
白雅如只是沒想到,出事後為自己出頭的還是這個平日看都懶的多看她一眼的親弟弟,而那個她愛的死去活來的男人,只顧著護著自己的妹妹和媽媽。
白雅如家境優越,卻跟溫何一樣也是單親家庭的孩子,很小就失去媽媽,由爸爸一人撫養長大。
白霖為了兒女沒有再娶,為彌補他們缺失的母愛,給了他們更多更多的愛。
白霖尤其疼白雅如,視她為掌上明珠,從小就把她捧在手心裡寵著疼著,只差把她寵上天了。
後來有人說白雅如被慣的一身毛病,她的性格說好聽點是敢愛敢恨,難聽點就是囂張跋扈。
儘管如此,白雅如長得卻是十分清純漂亮,在學校裡一直是眾星捧月的物件,不知有多少男生倒在了她的校服裙下,她則很早就喜歡上了好友溫宛的哥哥溫何。
溫何比白雅如大兩歲,算不上英俊挺拔,卻也氣質儒雅,文質彬彬。
溫何還是個典型的“妹控”,十分寵愛妹妹溫宛,每次見到白雅如和溫宛在一起,很少拿正眼看白雅如,只顧著跟妹妹說說笑笑,似乎他的眼裡永遠都只有溫宛一個人。
爭強好勝的白雅如不知何時起漸漸對這樣的溫何產生興趣,溫何越不拿她當回事,她就越不服氣,高考填志願的時候,還悄悄跟著溫宛一起填了溫何所在的大學。
上了大學,白雅如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