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了一口血水,抬起頭看著面前的這個魔鬼,我不想再說什麼,一切已經無法挽回,我還不如自行了結算了。
“聯絡蘭利,就說人下午就到,還有!我他媽的什麼時候才能終止這該死的旅行!”CIA對身旁的副手發著牢騷,然後我被兩個衛兵帶了出去。
我乘直升機來到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一言不發的衛兵告訴我這裡是他媽的監獄,專門關押我這一號的犯人,在這裡進行快樂生活的多是伊拉克游擊隊的大頭子和曾經薩達姆政府的激進分子,當然還有一些襲擊美軍未果的愛國人士,他們中的一部分會被永遠關在這裡,大多數的腦門會吃到一顆鐵花生米,只有極少數人被轉移出這裡押送到更為恐怖的地方,我屬於極少數人中的一員。
我被拋進一間破敗腐朽的單人牢房,牢房全封閉,只有一扇被加固的鋼鐵柵欄門能讓我看見淒涼冷清的監獄走廊。單人牢房內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灰撲撲的沒有任何軟和東西的鐵床,這真是一張名副其實的鐵床啊,沒有被子枕頭,甚至連一張薄薄的床墊都沒有,迎接我身體的是硌的人生疼的鐵槓子,我懷疑是不是做門的材料有一部分被轉移做了這張天殺的床了!God!我還不如睡在地下來的舒服!不!更糟糕的是,這裡連便池都沒有為我設定!天殺的設計師!
我全身生疼,暈暈乎乎,可能是該死的阿米妥的副作用吧。
我也沒有任何心情去思考,我不敢想,因為我是個他媽的該死的天殺的叛國者!我該死!這裡有沒有什麼東西讓我自殺的?啊?不!現在連死都成為我的一個願望了!
我在這個該死的地方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夜裡這裡下起毛毛雨來,我聽不到,但我感覺到了雨帶來的憂愁和淒涼,此時我真想喝一口家鄉的老白乾,唉,可惜我明天可能就要死了祖國,原諒我,原諒我的無知與天真。
清晨,我流乾最後一滴淚水,登上了前往地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