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這一拳來自剛才的梅爾。
“最後一遍!你——是——誰!”
“韓——”我話音未落,冰冷的槍口就頂在了我的太陽穴上,“咱們的合作到此結束了,你這個‘韓軍士兵’!我只好把你交給我虐待狂的上峰了!說不定他們會把你交給該死的美國佬!CIA那群跑外勤的會怎麼對待你我想你很清楚!美國不是波蘭,CIA也不是我們的情報參謀部!好了,你的時間到了。”
我感覺直升機在下降,然後兩個大漢再次起身把我架起來,挾著我的胳膊把我押下飛機。
我看不到任何東西,但我感覺到他們把我送進了一棟樓,我沒有登上樓梯,而是進入了一條狹窄的走廊,靴子敲擊地磚的聲音一場空洞,所以我知道了自己所處的什麼樣的環境。
我大約走了二十多步,然後大漢令我停住,然後敲了敲一個房間的門,門開啟後,他們把我推了進去。
面罩一進房間就被人摘了去,我得以重見天日,我發現自己身在一間極其狹窄的房間裡,房間裡坐著兩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和四個荷槍實彈的保鏢。
一箇中年人給我拉了一把椅子,我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了上去。
“呵呵。”一個年齡稍大的中年人笑了笑,然後翻了翻手中的記錄板,“我是波蘭軍方的調查員,你的故事非常有趣,我很幸運碰巧聽到了你的故事。
我和他對視著,這個傢伙樣子很面善,但實則口蜜腹劍,這一句話就道破了天機。
“是嗎,我很榮幸。”
中年人放下記錄板,“只是故事的有一點我不太明白,我們的男主角為什麼會出現在邊境的柵欄旁那?能解釋一下嗎?”
另一箇中年人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然後他站起身來,走出房間,是命令他殺了我的電話嗎,我現在寧願他們一槍把我了結,也不願意在哪怕在這裡呆上一秒鐘。
“先生?先生?”
“啊。”我回過神來,皺了皺眉頭。
“請問您的尊姓大名。先生。”這個狡猾的傢伙很有一套,但我不會中了他的糖衣炮彈。
“我不知道。”我的回答很乾脆,帶著些戲謔,我笑了笑,中年人也笑了笑,但這笑聲中包含著一絲狡黠,“我想你的故事不光我一個人感興趣,也許會有”
“是美國佬的電話!”中年人粗魯的推開門,大聲吼道。
“別急,洛諾斯克,注意你的情緒。”
“不!揚!他們要這個傢伙!一分鐘都不能耽擱!把他帶到離這裡最近的機場,美國的直升機會完成交接。”
“是!”門口的幾個士兵跑了進來,再次給我蒙上了黑頭罩子,然後我墮入黑暗。
我坐上一輛汽車,因為我什麼都看不到所以我只能感受,車子很顛簸,看來是一段土路,這裡的情況我並不熟悉,所以我不知道路線和這裡周邊的機場。
途中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我還以為車子裡只有我和司機,但中途有人檢查了一下我雙手的捆綁,這證明至少還有個押我計程車兵,我不是沒有可能再次金蟬脫殼,但我似乎已經有點累了。
大約半個小時後,車子停了下來,士兵把我押下了車,我感到有人來交接,他們小聲嘀咕了幾句,然後把我帶上了一架直升機。
這次的短程旅行遠遠沒有上次的痛苦,飛機上的人都默契的保持沉默,這讓時間過的快了些,10分鐘,我又被帶了下來,然後被人送進了一間屋子。
面罩沒有被摘下來,我聽到房間裡有人在來回的踱步,然後是開門關門的聲音。一個聲音蒼老的男人說道:“名字。”只有連個字的問句讓我感覺一股無形的壓力。
我沒有說話,男人也沒有出拳打我。
“你叫孫振,我們很清楚。”
“啪!”我猛地一怔,腦神經因為半秒鐘的思考繃斷了好幾根,他為什麼會知道沒有人會知道的秘密!?不,知道這個秘密的還有我那群兄弟和軍刀部隊的那群人,難道是諜影他們?不,諜影和狼牙在很多國家的集中營和監獄待過,諜影在世界各地參加過情報戰爭,這種人是不會叛變的,狼牙和克魯茲還有耶菲路我也絕對相信他們。
“我相信你現在一定很驚訝,你在想,他們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男人囂張的說道,他打了個響指,然後一個傢伙上來一把扯下我的面罩。
重見天日以後我才知道,這個房間至少有五個人,一個是審訊我的老男人,另外四個有兩個衛兵,兩個西裝革履正用膝上型電腦做記錄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