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我們真是把靈魂賣給了魔鬼,我曾經懷著雄心壯志在國旗下宣誓,誓死保衛祖國,捍衛國家憲法,但現在,呵呵,我已經成了這個嗜血組織的成員,很有可能在有一天進入祖國的領土戰鬥,被自己人擊斃,那時,我將無臉面對那面國旗,但現在,我的面前只有一把冷酷無情的黑色軍刀,它是那麼遙不可及
科勒沒有用過多的時間呼喝我們這一群他眼中的‘狗崽子’,我們也得以舒一口氣,我身旁的美國佬阿蘭甚至把暗地裡點著了一根菸,重新叼在嘴上,但香菸還未燃著,M4的槍托就沉重的砸在他的後背上,但阿蘭是真正的‘軍刀部隊’——三角洲‘德爾塔’部隊出身,他反應極快,‘唰’的一聲從腰間抽出自己的M9軍刀,然後猛地轉身,刀尖直逼手持M4的那個傢伙,只見端著M4的傢伙身穿一身DCU三色迷彩服,面不改色的一下腰,然後一個出其不意的掃腿,阿蘭的小腿被沉重一擊,身體失去平衡,摔倒在地,口中的香菸掉在地上。
“FUCK!你們就是以這種方式歡迎你們的教官嗎!?”手持M4的傢伙一腳踏在阿蘭握著M9的右手上,阿蘭的手指關節立刻發出‘咯吱,咯吱’的斷裂聲,這讓身經百戰的阿蘭痛的低吼了一聲,但僅僅是一聲低吼,阿蘭真不愧是個戰士。
但我們看的更多的不是在地上痛苦的阿蘭,而是這個自稱是教官的傢伙,他已經摘下用來裝B的反恐部隊墨鏡,露出一對透著十足殺氣的銳眼,這雙兇狠的銳眼,再配上彪悍且濃密的絡腮鬍子,讓我們立刻想起猖獗海外的本大叔,年輕的帕夫琴科乾脆直接用哆嗦表達了他的恐懼。
‘本大叔’見到我們大眼瞪小眼,臉上的嚴肅立刻一掃而空,變成了一臉狡猾的笑容,這笑容似笑非笑,又像大笑又像是冷笑,有點像隨定目標待機的狙擊手,想到這裡,我不寒而慄,難道這就是我們的射擊教練,但很快,我的疑惑就被解開。
“我叫金斯頓?理查茲,你們的射擊教練,專門把你們這群狗培訓成惡狼!惡狼的牙齒就是你們手中的槍!如果你們掌握不好你們手中的武器!你們就連狗都不如!還有!我不管你們曾是那支特種部隊的超級狙擊手!在這裡!都是一樣的——狗!”教官大做自我介紹,他在說話過程中故意用眼神‘剜’了剛剛歸隊的阿蘭一眼,從他剛才的話來看,這也是個十足的硬茬,不知我能不能過了他這一關。
金斯頓在我們的注視下從身後他開來的悍馬H1軍用吉普上抬來一個大箱子,然後用過人的臂力強行拉開箱子用鉚釘釘上的蓋子,“嘎吱”一聲,厚重的木製箱蓋被活活撕扯下來,然後,箱子的內容暴露在我們的眼皮下。
大而厚重的箱子中,擁擠的堆著一支支來復槍,大多是美國產的M4或者M16系列卡賓槍,還有AK系列步槍、HK公司的精密產品,甚至還有幾隻祖國的寶物——QBZ95突擊步槍,但就是沒找見狙擊步槍的身影,我的M40A3也不知道到了那裡去。
“哇哈!!”人群中爆發出一陣陣吶喊,多有幾年沒見過槍的傢伙們一擁而上,胡亂的抄起箱子中的步槍,也不管稱手不稱手、相中不相中了,黑小子克魯茲揮舞著一把和他同樣彪悍的蘇制AK…47突擊步槍,美國佬阿蘭則是愁眉苦臉的擺弄著一支HK公司縮短型的G3精密突擊步槍,戀戀不捨的看著被俄羅斯小子帕夫琴科搶去的M16A4長槍,我則是煞費苦心找到了一支壓箱底的國貨QBZ95突擊步槍。
“Made…in…Chin。”黑小子克魯茲是個愛湊熱鬧的傢伙,他毫無眼色的對我手中的愛惜之物指指點點,他的一根手指在槍托上標註的英文上游動,一邊看還一邊嚷嚷。
“物美價廉,這可是世界上最輕的步槍!”我對不屑一顧的克魯茲誇耀道,‘世界上最輕的步槍’,這是我對這款槍唯一的瞭解,因為我在國家服役時除了新兵時期使用過已經宣佈退役的八一槓,大多數使用的都是職業的狙擊步槍,但是,我雖然不瞭解,但還是拼命維護自己國家的榮譽。
“哈哈!!”克魯茲剛被我的話塞回去,以色列人哈孫寧又來瞎咋呼,我只好抱以惡語——“滾!”
“來脾氣啦!”哈孫寧嘻嘻哈哈的對我拉個了花架子,學著我和武藏決鬥時的樣子,傻瓜似地低吼一聲,我想給他一老拳,但拳還未出去,就被一聲槍響驚了回來,是金斯頓,他站在亂哄哄的我們十米外,咬牙切齒的舉著槍口上冒著煙的M4。
“FUCK!你們這群白痴!”金斯頓和科勒上尉的行為如出一轍,用槍托糾正我們每一個人的站姿,糾正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