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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離,我”何玉山想要說聲對不起,卻發現高若離的注意力放在了他手上,他把她捏疼了。
何玉山趕緊鬆開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笑著道:“不好意思,沙子弄眼睛裡去了,若離你過的還好吧?”
“還好,只是他們說我失憶了,這一年的事情我都忘記了。”
“對不起,若離。”何玉山突然雙膝一軟跪在了高若離面前,這一聲對不起來的太遲了。
高若離嚇的花容失色,伸手就去拉何玉山。
“玉山哥,你這是幹嘛?你快起來。”
“我不起來,若離,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傷害了你,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失憶。”
高若離嘆了一口氣,道:“玉山哥,我媽她們已經和我說了,你也是一時衝動,而且我也有責任,我不怪你,都過去了。”
“可是你不怪我,我怪我自己啊,如果不是我你現在一定好好的,要是你醒不來我一輩子都會內疚的。”
何玉山跪在地上不願意醒來,下跪是他唯一能做的,最有誠意的補償了,現在的他不再是何家的驕傲,不再是企業家,他是一個一無所有的囚徒,無期徒刑,等刑滿釋放恐怕已經是四十多歲了。他火熱的青春將在高牆內度過,自由就在高牆之外,可惜,不再屬於他。
何玉山將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還幫白狼說了很多話,白狼在一邊聽的清清楚楚。
直到會面時間到何玉山這才止住了話匣子。
臨走前高若離問道:“玉山哥,你更愛我還是他更愛我?”
“他,他更愛你,他願意為你付出一切。”高若離很肯定的說。
“可是我怎麼一點都不喜歡他,就和一般男人沒有任何區別,整個圍著我打轉,好聽的話說了一大堆,就像是白開水,你怎麼就覺得他特別的像你,像你一樣對我好,好的像軟糖一樣發膩。”
白狼聽的心裡咯噔一下,回想當初自己在她的心裡可是完完全全的流氓,高若離是記者,溫文爾雅的男人不知道遇到多少了,早就膩了,或許要換個口味了。
高若離和白狼走出了看守所,回來的路上白狼沒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將高若離拉回了她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