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不然有可能會生病總之你去找醫生就是了,女人的這些事情你們那些男人是不會知道的!況且我跟你說也說不清楚!”
雖然說聶浩然是溫婷婷的男人,但是,他再怎麼樣,前提也還是一個男人,錢語還做不到堂而皇之的和他熱火朝天的討論這些問題。
最後,聶浩然問:“剛剛視屏不是挺好的嗎,為什麼下Q?”
錢語一噎,她總不能告訴他是因為看到那一幕,感慨之餘她心中一動然後鬼使神差的就把電腦給關機了?
“哦,沒有,突然斷網了,應該是沒網費了。”
這是一個永遠也用不穿被人識不破的理由。
掛了電話之後,聶浩然看溫婷婷已經睡下,睡得很沉的樣子,他在她額頭上親了親。
“乖,等著我,我一會兒就回來。”
鎖好門下樓,聶浩然正打算去找那位老太太,卻兀的想到了什麼,他到最底層去看了一下,那隻貓兒正有氣無力的趴在地上,一身白白的絨毛染上了一些紅色的泥土,爪子放在地上,耷拉著一個毛茸茸的腦袋。
算起來,它也是有一段時間沒吃肉了,難怪會是那副樣子。
聶浩然走進去的時候,聲音將它驚擾,它立刻豎起耳朵機警的朝著外面看過來,從地上站起,它尾巴左左右右的搖晃著:“喵~”
“出來。”
聶浩然也沒有養過寵物,只能試著朝著它招了招手。
可惜貓兒甩了他一眼,不但不出去,還朝著裡面更深的地方又跑進去了一些。
這東西對自己有牴觸。
這是在越是走進去貓兒於是躲得厲害之後,聶浩然所發現的問題。
在之後的時間裡面,當他無意之間和溫婷婷談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溫婷婷瞄了她一眼。
“你認為不應該?”
聶浩然一臉無辜外加攤手:“為什麼它偏偏對我就有牴觸,而且還不小,它約摸很害怕我?”
溫婷婷在面無表情之中陳述著一些事實:“在醫院的時候不是你一床被單就把它給裹在裡面然後隨手扔出的?”
聶浩然沉默。
溫婷婷繼續:“後來不是你打包空運,把它給一路空運過來的?”
還是沉默。
“它想吃肉的時候,不是你在肉裡面加了瀉藥讓它連續一個星期的時間趴在地上沒力氣動彈的?”
“”聶浩然試圖挽回一些什麼,“它總是喜歡跟著有肉的人跑,要是別人是用肉來引誘它為的就是抓住它呢?至少在那樣之後,它對於肉的嚮往沒有那麼大了。”
溫婷婷怨念:“你見過一天到晚只吃素的貓兒?”
而眼下,聶浩然不得不使出殺手鐧——他去廚房拎了一塊肉出來。
還是肉的誘惑力比較強大,貓兒在看到聶浩然手中的肉的時候,眼前幾乎是一亮,然後渾身上下頓時就來了精神了,然後快步朝著聶浩然跑過來只是在聶浩然快要捧起它的時候,它卻兀的停下,然後以著更快的速度消失的不見蹤影
聶浩然只能以失敗而告終,他想的是自己出去找紅糖來熬水,這裡四周又沒有什麼人,要是有什麼情況,他趕不及了怎麼辦?
聽溫婷婷說起,那隻貓兒好像是破通靈性的,它對於危險有著極其敏銳的感覺,所以他的打算把貓兒給抓了,和溫婷婷放在一起,那樣就算是有什麼情況出現,貓兒都能夠撓醒溫婷婷,去應對發生的危險,而不是在沉睡之中被傷害到。
可惜貓兒對他的誤會頗深,現在連一根毛都找不到了。
沒辦法,聶浩然只能快去快回。
*
被關在這個什麼都個外界割斷的屋子裡面,已經整整五天的時間了。
手指深深的在木板上面劃下一條痕跡,用力過度之後,新長出來的手指甲被折斷,尖銳而又急促的疼痛刺激著她,渾渾噩噩的腦子似乎要清楚一些了,吮吸著手指上面的血,蘇晚晚呆呆的看著木板上面的痕跡,五條劃痕,她在這裡呆了有五天的時間了。
那一天他踩傷了她的手臂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每天,都會有傷口需要的藥,和她需要的水和食物從門外面被人推進來,但是沒有一個人會和她說話,任憑她怎麼問,外面就像是一片死寂,沒有人在,就算是有人在,也沒有人回答。
她想起了那天他離開的時候所說的那句話。
她要是還半死不活的,她的姐姐
動作頓住,她眼中滿是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