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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在這裡所發揮出來的水準,遠遠在她平時訓練的時候水準之上!
而這樣的沉著冷靜處變不驚,不太可能會是一個人的臨場超常發揮。
如果不是臨場發揮超常,那隻能夠有一個解釋——她在平時的訓練裡面,刻意隱藏了自己真正的實力。
手指粗糲的指腹沿著唇跡的弧線慢慢滑下,隨即,聶浩然屈指,指節輕輕的敲了敲桌面,心中的擔憂也少了一些。
既然她能夠有那樣的實力,也應該知道怎麼樣保護自己,就算是把刀叼在嘴裡,她也一定會小心,不會傷了自己。
只是,理智上面是這樣想的,但是說不擔心,又怎麼可能?
聶浩然扯了扯嘴角,卻笑不出來,臉上的神色也不再輕鬆。
陳萍和寧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腦海裡面只有一個想法——婷婷這是瘋了!
“等會兒打起來的時候刀子是不長眼睛的,”陳萍趁著那些女兵還沒有上前來,趕緊勸說道,“你還把刀子咬在嘴裡趕緊吐出來!要是把臉給割傷了怎麼辦?”
瑞士軍刀享譽全球當然不是憑藉著別人隨口一說的,那麼危險的動作,要真是那些女兵誰把刀子給她挪動一些陳萍狠狠的打了一個激靈!
就算是找死也用不著這麼積極的吧?
寧蘭後怕的開口:“臉倒是不容易割傷,要真是要割傷應該是從嘴巴那裡整個被削掉的吧以後吃飯的時候,連喝湯都不能了,全部從缺了一角的嘴裡面流下去”
陳萍本來還怕的神色還不太嚴重的,但是被問寧蘭這麼一說,看向溫婷婷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叼著刀子,溫婷婷大有扶額的衝動:“你們倆胡說什麼胡說?旗插上去那麼多了,要是再多幾面我們就得玩兒完了!注意防守,就算是嘴被削掉了也不能讓她們把旗給插上去!”
因為嘴裡面有東西,所以她說起話來的時候不是特別的清楚,女兵們一面因為之前被溫婷婷這樣一個大膽的動作嚇住,一面也是看見那些人數是她們幾倍之多的人紛紛用上去最後都只能灰溜溜的返回而震住,所以暫時站在原地不敢妄動,因而溫婷婷說了什麼她們並不知道,只能看見她嘴唇動了動,然後寧蘭和陳萍兩個人重重的點了點頭,神色比之前凝重了不少。
女兵們本來也沒有多大的把握,這個時候暗暗想,難道溫婷婷又在和陳萍她們倆說了什麼,好使出什麼新的花招來對付她們?
之前就是溫婷婷不斷地指揮改變策略才叫那些女兵措手不及而失敗女兵們咬了咬牙,難道她們這個多人連對方三個人都制不住?
“大家聽我說——”女兵之中,有人叫了一聲,眾女兵看去,正是之前和溫婷婷槓上的人,“我們這麼多人之所以會輸給她們三個,不過是因為我們沒有一個完整的紀律性,我們人數再多,卻也是一盤散沙,所以對上她們三個輸的可能比較多既然大家的目標多是一樣的,不如我們聯合起來一起對付她們!”
她說話的時候,神色得意的朝著溫婷婷看了看,果然,溫婷婷臉色微變。
“現在真是要命了!”溫婷婷看著那個侃侃而談的人恨不得咬碎了一口牙,“之前就是因為她們雖然人數眾多但是卻沒有一個比較系統的指揮,各顧各的我們逐個擊破就好對付了了,現在她們要真是連成一線遵照一個人的指令行動靠!那女人叫什麼名字?等到這裡完了之後,我一定去問候她祖宗!”
陳萍看了一眼:“秦海,另外一個方隊的,據說每次訓練也和你一樣是變態的第一不過你們倆實力不知道誰強大一些。”
那邊,秦海說完,一干女兵對視一眼,都沉默了。
秦海以為,只要她說出自己的想法,那些人就算是不至於興奮,但是也應該表示自己的意願吧?
只是這樣冷冷的場面讓她有瞬間的尷尬,女兵的反應和她之前所想的壓根兒就不一樣,她想出了對付溫婷婷的辦法,她們不應該附和她的嗎?
或許是感覺到了她的疑惑,有人開口:“說是這樣說的,但是要是我們都去對付溫婷婷了,我們的旗沒有插上,別人的旗插上了那我們豈不是白乾了一場?而且還是給別人做嫁衣了”
雖然這樣的話說出來有些傷情面,但是不說不快,而事實也確實是這樣,按照秦海的說法,她們沒有拿旗的人全都去纏住溫婷婷她們三個了,別的人去插上旗,這一次的名額有限,要是她們的旗恰好就沒算在裡面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