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你看看,這不是你給我寫的信嗎?”
溫婷婷藉助月光也看了過去,很快就懵了。
雖然是她有意隱藏自己的字跡換了另外一種字跡來寫下那些字的,但是經過她的手,字跡她還是認識的,那張紙條上面的字跡和她的一模一樣,但是上面的內容卻被偷樑換柱了!
她隨手拈來的一手痠得要死的情詩沒變,那些能叫人起一身的雞皮疙瘩的情話也沒變,可變的卻是稱呼!
她記得自己的紙條上面應該是寫著“聶浩然教官”幾個字的,可誰能告訴她為什麼眼前的紙條上面聶浩然幾個字被改變了變成了另外幾個字?
一陣腳步聲傳來,兩個還在糾纏的人嚇了一跳,女人害怕的張望了一眼,氣得跺腳眼眶一紅也豁出去了:“教官,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大聲叫了正好有人來,我把他叫過來!”
那個時候該教官還剛剛因為潛規則的事情而被責罰,不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再一次的鬧出這樣負面的新聞,於是放開了她,凡是臨走的時候,他卻不甘心的看了女人一眼才離開的。
等到兩個人都散了,而那陣腳步聲也消失了,整條大路上什麼人也沒有再出現,溫婷婷這才從蚊子堆裡面爬出去,匆匆離開的時候,教官手裡面的紙條落下了,溫婷婷撿起來湊在月光下一看,很快就察覺出不對勁兒了。
她送過去的紙條是粉的冒泡的,而現在的紙條卻是淺黃色的,和部隊裡面用來記事一類的紙張一樣!
溫婷婷意識到了有不對勁兒,而幾乎是同時,身後再一次的響起了一陣腳步聲,悠然而然像是閒庭散步一樣,卻每一步走下來的時候,都是一腳踩定,萬分的篤定和自信。
溫婷婷手裡面還抓著紙條,只覺得後背一涼。
一個意識在腦海裡面炸開,溫婷婷暗呼不妙!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竟然還有這一招!
後面,來人打在地上的影子頎長,動作懶散的扭了扭脖子,他的聲音略帶戲謔:“雖然說今天是愚人節,可到底這樣玩還是太過分了你轉過來我看看你是誰,也好讓我想想,到底是在哪兒得罪你了,這麼整我。”
溫婷婷一個哆嗦,這個聲音這個聲音聶浩然!
扯了扯嘴角,溫婷婷還笑不出來。
聶浩然站在了原地,距離她估計有三四米的距離就沒有再上前一步了:“你是哪個方隊的女兵?”
溫婷婷眼前咻的一亮,苦逼臉就沒了。
照著這麼說,聶浩然是沒認出她來也難怪了,月光這麼暗,而且整個部隊的女兵都是穿一個顏色的衣服,一眼看過去全是傻傻分不清楚。
溫婷婷的腦袋裡面飛快的計算著,從這裡一共有很多條路可以走,要麼就是直接殺回自己的帳篷——會被聶浩然輕而易舉的查到,叉掉!
或者是朝著那邊的叢林跑進去——月光這麼暗而且這裡的地形聶浩然每次訓練都來這裡,不會沒有她熟悉,叉掉!
左手邊是一個水池——她壓根兒就不會游泳,叉掉!
右手邊一面牆,叉掉!
那麼,就只剩下一條路,就是她身後那條,聶浩然正站著的方向。
一來,那條路可以通往軍官的住所,也可以通向幾個方隊的帳篷,就算是捏轟然知道她是朝著那裡跑過去的,也未必就查得出她是誰住在哪個方隊的營地,二來,就算是聶浩然看見她朝著哪個地方跑了那沒關係,她的帳篷壓根兒就不在那個方向。
只是難度比較大的是,聶浩然站在那兒,要透過的話,第一件事情就是放到他。
那是溫婷婷正參加訓練沒多久,要放到一個經驗豐富的軍官,鴨梨山大!
有輕笑聲從後面傳了出來,聶浩然淡淡的聲音響起:“不回答我,你是想要我上來看一看你長什麼樣子?”
溫婷婷暗罵了一句妖孽,故意壓低了聲音:“教官,愚人節開個玩笑至於嗎?”
身後,聶浩然迎著月光,五官深邃的臉上有些冷冷的笑意:“那我把你扔到水裡面洗一洗,也是愚人節的一個玩笑,不打緊。”
溫婷婷一凜,他的語氣告訴她,他不是在說笑的話的!
雖然那時候的天氣還是很熱,但是那水要是溫婷婷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死水,而且她不止一次看見有人把垃圾朝著裡面扔的。
視線落在一側的光禿禿了四分之一的大樹上,溫婷婷想起了今天新學到的一招,後空翻!
最後的結果就是溫婷婷不僅成功的逃脫了,還順便一腳踹了聶浩然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