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車來,我送她去醫院吧。”
聶浩然是第一個站起來扶住蘇晚晚的,霍於安看著他那麼利落而又流暢的動作,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聶浩然就巴不得他趕緊離開?是因為想要在他離開之後對婷婷做什麼事?
霍於安冷眼看了聶浩然,聶浩然扯開嘴唇,免費贈送他一個歡快的笑容。
“我一個人帶她去怕會耽擱不少的時間,我看倒不如這樣,聶軍官,你和我一起去,這樣我停車的時候你就可以揹著她去急救室,那樣能夠快一些,我就怕她的傷耽擱時間長了,會對以後有著莫大的影響,”霍於安無懈可擊的說,“我現在就去開車來,你軍官,麻煩你先扶著她。”
聶浩然看過來,霍於安衝他深沉一笑,聶浩然抿了抿唇,笑道:“好。”
算計他?聶浩然笑了笑,來日方長走著瞧!
*
溫婷婷是因為太累了外加一口氣接不上所以才暈倒了,陳萍事先倒了好幾杯水準備好,就等著溫婷婷醒過來的時候有水喝。
外面,小聲議論的聲音到處都是,幾乎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些害怕卻又探究的神色。
害怕,是因為蘇晚晚手上的那個猙獰恐怖的傷口,在訓練的時候,蘇晚晚在她們之中算是身手比較好的了,但是她都被野豬咬成了那副樣子,要是換做是她們撞上野豬,後果還不知道是怎麼樣的,探究,則是另外一層原因。
她們來這裡訓練的第一天,就被告知不管怎麼樣她們都只能在指定的區域之內活動,按照傷口處那些血跡所呈現出的顏色和乾涸的樣子,至少可推斷出那些傷口是接近一個小時之前的,那麼長的時間,她們是從哪兒回來的?難道已經走出了上面劃定的區域?
而且,還不僅僅只是蘇晚晚一個人,還有溫婷婷,和最近這段時間越來越被人們熱衷談論的許教官。
她們三個一起從外面回來,而且蘇晚晚又受傷了這件事情會和她們倆有關係嗎?
重重的問題,不得而知。
陳萍接著帳篷的遮掩聽了一耳朵,在聽到那些人關於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各種的猜測之後,翻了翻白眼:“想象力還真是豐富乾脆轉行做編劇得了!”
話音一落,另外一道聲音緊緊的跟上:“什麼轉行做編劇?”
聲音沙啞而又虛弱,陳萍揹著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一抖,然後又想起來,這個帳篷裡面除了她貌似就只剩下溫婷婷一個人了?
那剛剛說話的那個,是溫婷婷?
陳萍很快朝著睡袋看過去,溫婷婷已經睜開了眼睛,說話的人就是她。
喉嚨幹得像是能生氣灰塵來,溫婷婷在看到陳萍事先準備好的水之後,立刻兩眼放光起來:“水”
陳萍走過去一手扶起她,一手拿了水給她:“你看姐妹兒我對你好吧?我一準兒就猜到你醒過來一定會想到要喝水的,所以現就給你準備好了喂喂喂,你喝慢點兒,你想活活嗆死你自己?”
溫婷婷喝了水,又突然想起蘇晚晚的傷來,問:“晚晚呢?”
陳萍說:“哦,你男人和你那位叔帶著她一起去城裡面看醫生的對了,晚晚她的手臂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會被野豬給咬傷了?我們平時訓練的時候也沒見到過有什麼野豬的,當時她不是在陪著寧蘭的嗎?我去找肉,眼瞧著沒找到我就先回來了,我還以為你也回來了,誰知道你們竟然早知道我就和你一塊兒去!”
溫婷婷這個時候也皺起眉頭來:“我是看見了一個熟人,後來才漸漸跑了出去,撞上許知莉,後來在那裡的時候聽到晚晚的呼救聲,我和許知莉就趕了過去,那個時候野豬估計是聽到我們的聲音所以逃了,而晚晚因為劇痛,都已經昏死過去了。”
“許教官?”陳萍皺眉,“她怎麼會出現在那裡?按道理沒有訓練的時候,他們教官不是也應該休息的嗎?”
溫婷婷抿了抿唇:“誰知道,也許是她散步呢?”
“散步?”陳萍臉色一拉,“散步也能走那麼遠的地方去?婷婷,我現在倒是覺得許教官你說,她出現在那裡,會不會太湊巧了?”
溫婷婷一凜,那件事情,陳萍並沒有牽涉其中,倒也沒有告訴她的必要。
這樣想著溫婷婷搖頭:“不知道,當時我正要繼續追問下去,可晚晚卻出了事情,我看,這件事情暫時先放一放。”
說著,溫婷婷掀起睡袋就要做起來的樣子,可是她的手一觸碰到睡袋,像是針刺一樣的痛密密麻麻連成一個面的痛叫她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