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萍不懷好意的一笑,撞了撞蘇晚晚:“我看你也差不多吧!每一次說道聶教官的時候,你好像特別來勁兒哦!”
“就是就是!”寧蘭也跟著陳萍瞎起鬨,“我看近水樓臺先得月不如你先把聶教官給拿下,等到瓜熟蒂落的時候,也給我們走走後門兒,訓練的時候我們可以輕鬆一些!”
“你們!”蘇晚晚的脾氣溫順,就像是江南水鄉來的那種女子,偏偏臉皮兒又薄,被她們這麼一說,咬了咬下唇紅著臉就要躲開,“你們哪一個見到了聶教官不是眼前一亮的?”
這個
陳萍和寧蘭這一次格外的有默契,一致的把正在發呆的溫婷婷給推了出來:“看,這兒不就是有一個?每一次見到聶教官,我們都是歡天喜地眼前一亮,人家婷婷多淡定啊,看著教官就活像是教官扒了他們家的祖墳一樣尤其是最近!”
溫婷婷眼角抽了抽,怎麼繞著繞著又繞到了她的身上?
“婷婷,我說咱們教官該不會是和你有仇吧?”陳萍一臉揶揄,“怎麼你每次一看見他,都是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
溫婷婷摸了摸自己的臉,扯出一抹笑:“我有嗎?”
寧蘭一本正經:“要不是知道你家就是一普普通通的家庭,我還以為你之前和聶教官是早認識的,而且還是你們倆還有仇!”
溫婷婷眼神閃了閃,她家裡面的背景是怎麼樣的,知情的人很少,她也和許峰說過,希望這件事情不會再有人知道,就算是他的親妹子許知莉也不行,許峰也一口答應了下來。
部隊裡面的人,都以為就是她一普通的平頭百姓。
蘇晚晚朝著她看了一眼:“也許是婷婷和教官兩個人不對盤吧,不然這一次教官也不會這樣安排了。”
溫婷婷還在思量著自己以後看見聶浩然是不是多笑笑,免得被人這樣誤會,冷不丁的聽到這一句話,倏地看過去,溫婷婷頂著一頭的問號;“什麼安排?聶聶教官安排了什麼?”
陳萍沉重的看了她一眼,寧蘭表示默哀,拍了拍她的肩膀,蘇晚晚還算是正常,一臉的擔憂。
溫婷婷感到大大的不妙。
“你知道我們今晚睡覺的事情是怎麼安排的吧。”
溫婷婷點頭:“自己帶了睡袋,就地紮營,之前不是說圈出來一塊空地嗎?”
“嗯,就是那塊空地旁邊的那小山丘,你看見了吧?”
小山丘溫婷婷踮了踮腳,伸長了脖子都沒看見所謂的什麼小山丘:“在哪兒?”
“就是在空地的旁邊啊。”
跟著陳萍的指示,溫婷婷終於看到了那所謂的小山丘。
眼角抽了抽:“你確定,那算得上是旁邊?”
“中間的間隔足足可以有一個太平洋了好不好!”
陳萍沉痛的看著她:“今晚,你睡覺的地方和我們,就隔著那個太平洋。”
“”溫婷婷完全是被雷給劈狠了。
*
入夜之後,夜空染上濃重的墨黑色,周圍一片黑暗。
溫婷婷抱著睡袋,隔著一片叢林朝著那邊的平地看過去,偶爾,伴隨著迎面而來的冷風裡面,還能夠聽得見歡笑的聲音。
溫婷婷狠狠地咬了一口壓縮餅乾,洩憤!
憑什麼事先安排好的空地就缺了她溫婷婷一塊兒睡覺的地方?
看了看那邊密密麻麻排成一片的睡袋,在再看看自己這邊成群結隊就等著什麼時候攻擊她一下的蚊子蒼蠅,溫婷婷很想仰天長嘯。
究竟是哪個腦殘的把她給分開單獨安排在了這裡?
周圍都是足足有半個人那麼高的草垛子
正想著,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溫婷婷一個機靈坐起來,手摸上了自己貼身帶著的瑞士刀。
叢林裡面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一些蛇啊什麼的東西。
嚥了一口餅乾,溫婷婷等待之中,聲音漸漸大了起來。
扒開了草叢,溫婷婷扔了瑞士刀。
來的不是蛇,而是人。
“這裡這麼大的地方,就你一個人住怎麼樣,我對你挺好的吧。”
“是啊,地方寬敞多了,而且四周的景色也不錯,多謝了。”
溫婷婷翻翻白眼,她想要說的“謝”,其實可以理解為問候祖宗一類的東西。
許知莉冷笑:“晚上睡覺的時候小心點兒,這裡一直都沒有人來,說不定有野獸什麼的,你自己一個人在這兒沒人照應,別被咬死了也沒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