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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出來嘛,憋著總會難受的,來!跟著我一起喊,要大聲的喊。喊出你的心聲。”

章凡!我想掐死你

於是乎,兩人在之後的每次見面時總是不免吵鬧一番,其實夏琪是一個很文靜、靦腆的女孩,她也不是真的想和章凡吵,兩人也都是笑著針鋒相對,可是夏琪總是有意卻被身旁的章凡弄出來的很多搞怪的東西和說一些並不幽默的話弄得很煩,時間一長,夏琪就被他活生生的逼成了另一番模樣。

章凡無數次的欣喜著,對一旁的夏琪說:“夏琪,夏琪。我問你一個問題好麼?”

夏琪不理他,不知道這次又是什麼樣的問題來捉弄她,因為每次最後的結局都是夏琪被章凡用各種方法說成是豬。當然,這次也毫不例外。

章凡見夏琪不理他,章凡怏怏不悅的樣子,“夏琪,用不著這樣吧,我只是問你一道數學題而已。”

夏琪帶著些諷刺的語氣說:“怎麼今天又變數學題了?”前幾天章凡還政治,科學、物理、思維邏輯什麼的各種題來問夏琪,最後無一例外的變成了“生物題。”

章凡說:“其實很簡單,我就是想問一下。一隻豬重一百一十斤,一座木橋能承受的重量是一百斤。但是那隻豬卻走過去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這次夏琪可留了一個心眼。稍一想就明白了,笑著說道,“我不知道原因,但是我敢肯定的是,那隻豬也不知道問題的結果,而且現在還在別人那裡尋找答案。”

那一次,章凡沒整到夏琪,還被她反手一擊,章凡說她什麼時候變聰明瞭。夏琪反駁的說“我本來就很聰明好不好”。

章凡一副舊時的腐儒的樣子,“哪有此事,不要取笑,不要取笑。”

於是兩人又爭吵在了一起。

那時候,章凡坐在夏琪的旁邊,或許是坐吧,章凡大多數畫畫時間是蹲著的。不過後來學了國畫,只能站著,站著的章凡,嘴裡依舊不忘叼著根棒棒糖,手裡拿著幾隻毛筆,插著手臂,很嚴肅的審視面前的宣紙,像審一個叫屈的犯人,不管“它”怎麼樣,章凡都不理“它,”最後把“它”判了死刑,紙上幫“它”畫了押。

章凡畫一幅畫良久才畫上的幾筆,有時候畫上一筆他要看上好久。不過也有畫得快的時候,用他的話說就是“靈感來了擋都擋不住,誰不要攔著我”。其實大家都在忙自己的,誰又功夫去搭理他啊,然後就看見他拿著毛筆,“唰唰”的很快就畫出了一幅畫。

偶爾章凡畫著畫著,就會自言自語的說:“嗯,畫得不錯,這筆簡直是神來之筆。”也有時會說:“這筆畫的不好,但是發展空間還是蠻大的。”然後頭也不回的問:“夏琪,你說呢?”完全不顧一旁被章凡折騰的畫歪了的夏琪,夏琪笑他真會安慰自己。可是在許多次留著一頭“藝術家髮型”的美術老師的驚訝中,夏琪服了章凡!

美術老師不止一次的搖著章凡的肩膀,然後驚喜的像發現了一塊寶一樣,“章凡!你他媽真是個天才!”

的確,章凡是美術老師眼裡的一塊寶,他的畫也得過不少的獎,美術老師說很多年都沒見到想章凡一樣的學生了。說的時候,夏琪竟然也有些欣喜。

章凡說那些東西沒意思,還不忘批判一下那些比賽,然後氣憤的說,那些比賽簡直是鬧著玩的,以前覺得那些得過什麼全國大獎人多厲害的,結果自己拿到的時候才發現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兒。全國就那麼幾個人參加。你說能不得獎才怪!

夏琪以為章凡是在失意人面前得意才那麼說的,雖然那場所謂的全國比賽,全班。甚至是全校也只有他一個人參加而已。

每次夏琪畫畫的時候,章凡一畫完就習慣性的打擊一旁她:“不對不對。這一筆不是這麼畫的,還有還有,這裡這裡,墨用濃了。”

夏琪就不服氣,拿著毛筆塞到他嗎,滿前,說那你來啊。其實她是氣話才這麼說的,哪知道章凡也不客氣。接過毛筆就畫,後來老師來看大家作品的時候,看到夏琪的畫,讚許的說,“嗯,畫得不錯,夏琪,進步不小嘛。”

那一刻,夏琪又憋紅了臉,“那其實不是我的畫的。”這句話到嘴邊她怎麼都說不出口。只見章凡樂呵呵的對她豎起兩根大拇指。就是那時候,夏琪徹底服了章凡。其實有時候夏琪挺喜歡安靜認真的章凡的,可是除了安靜。他的大部分時間都在玩鬧,夏琪可悲了,說他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章凡說長大有什麼好的啊,長大要面對很多的事兒,很多的人,哪有現在自在啊,夏琪啞語。

大學裡,夏琪在學校裡的餐館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