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害羞的她幾乎快要鑽入了方小強的衣服中,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誘人的美女在懷,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方小強的雙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鐵峰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嘴角掛著一絲鮮血,只有靠近一點才能感受到一絲微弱的聲息,周圍前來參加婚宴的賓客不由的擔心了其起來,難不成婚宴真要變成喪宴嗎?
熊山顫抖著身體,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到了站起來的勇氣,跌跌撞撞的跑到了鐵峰的身邊,嚎嚎大哭的撲在了鐵峰的身上,這一幕令人唏噓不已。
說實在,熊山並沒有錯,假如真知道方小強是來鬧事的,他一定不會帶著這個危險的傢伙進入鐵拳宗中,然而一切都在不經意間發生,誰也阻止不了,要怪真能怪鐵峰倒黴,大喜的日子竟然成為了哀傷之日。
其他鐵拳宗門人一直站在原地,彷彿鐵峰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一樣,冷眼旁觀的看著嚎嚎大哭的熊山,沒有一個人走過來勸解,也沒有任何人去找方小強的麻煩,這樣的形容就算是毫不相干的賓客也感覺到心寒。
一個宗門,不管是是強還是弱,規模是大還是小,最起碼的凝聚力都沒有,這樣的宗門根本經不起稍微的風吹雨打,碰到危險,能夠緊緊抱成一團的宗門才能張久下去,現在的鐵拳宗正是缺乏了最起碼的凝聚力,鐵峰出事後,除了熊山外,剩下的人似乎都忘記了入門時的誓言。
“師傅,人是我熊山帶來的,那麼錯誤就應該由我解決,你放心,就算是死也要讓他知道知道,鐵拳宗不是一個可以隨便令人欺辱的宗門。”
熊山緩緩的站起身,一臉堅定的說道,狠狠擦掉了臉上的淚水,隨後邁起步伐,熊山一步步走進了正廳中,他深深的明白方小強今天來的目的,一定是為了那個妖族的女孩,所以熊山直接來到了側房外。
正打算在這裡洞房的方小強忽然停下了不老實的雙手,白凌雪臉色潮紅,氣喘吁吁,凌亂的衣服鄒巴巴的,只見她雙眼疑惑的看著方小強,不解的說“怎麼了?”
“寶貝,有機會我們再繼續洞房,現在恐怕不行了,外面有人來了!”
方小強淫笑著說,說完不忘了在柔軟的地方撈了一把,放在鼻子上一臉陶醉的嗅著少女特有的香味,白凌雪氣的直跺腳,笑罵道“色狼。”
門外,熊山不是聾子,裡面的對話他一字不落的聽得很清楚,也明白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頓時間,臉色鐵青,雙眼通紅,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殺機。
昨天在師傅宣佈要成親的時候,熊山就把妖族女孩當成了師孃,誰知道未來師孃現在卻和一個陌生男子在房間中調笑,而本應該出現在房間中的師傅卻像死人般躺在外面的地面上。
“師傅,我會替你洗刷屈辱的。”
熊山一腳踹在了房門上,方小強早就感覺到外面有人,而且還是帶領他進入鐵拳宗的熊山,說實在的,他心中對於熊山有點愧疚,畢竟熊山不是罪魁禍首,莫名的承受了引狼入室的罪名,很難想象鐵拳宗的其他人會怎麼樣看待熊山,說不定會把他當成叛徒。
然而,方小強恐怕做夢也想不到,鐵拳宗竟然是一個連半點凝聚力的宗門,鐵峰出事後,宗門的其他人全都冷眼旁觀,或許他們的心中都在期盼著鐵峰死了才好。
木質的房門如何抵擋熊山憤怒的一腳,碎片亂飛,方小強默默的嘆了一口氣,收起心中的同情,這個世界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同情這個詞是個笑話,因為弱者永遠也得不到同情,所能得到的只有嘲諷。
只有強者,才能得到應有的尊重,而弱者只能掙扎的活在夾縫中,過著朝夕不保的日子。
今天,方小強要是同情心氾濫,放過了熊山,就像在自己的頭頂安裝了一枚定時炸彈,日後的歲月裡隨時都有可能引爆,稍有不慎的話,會被炸成碎片,所以說生活在弱肉強食的殘酷世界上,必須學會恨,手下留情只會害了自己。
鐵拳宗的宗主被方小強擊敗了,雖然沒有死,但是也受了重傷,這對於一個宗門來說絕對是巨大的恥辱,相信他們一定會瘋狂的報復,正面遭遇的話方小強倒是不怕,然而瘋狂的人往往會不擇手段,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鐵拳宗就好像一個馬蜂窩,無意中已經捅了馬蜂窩,激怒了守護蜂窩的馬蜂,逃避早晚都有可能被憤怒的馬蜂蟄到,反正馬蜂的怒火是無法平息的,所以最好的辦法是徹底的消滅,只有這樣才能有驚無險的解決麻煩。
熊山殺氣騰騰的衝了進來,重力拳猶如炮彈般轟向方小強所站立的位置,猶如大山般沉重的重力擠壓著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