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她的話低柔沒有有一點兒可信度。
“相信我你會是這個樣子?”
她到底要自己怎麼解釋才肯相信?事實根本就不像薛凝雪那個賤人所說的那樣,她完全是在胡說八道。
“重要嗎?相信與不相信重要嗎?”
閉上了自己的雙眼,她雙手拉高了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單,不想再看見巖翊的那張臉,更加不想聽見他的聲音。
☆、五年的等待【1】
坐在床沿上他一直凝望著被單下的人兒,直到她完全沒有了動靜才起身離開。
咚咚咚咚。。。。。
煮好了一碗甜湯劉媽送到了書房的門口,她伸出了手輕輕的敲打著書房的門,希望巖翊會開門。
好一陣子,書房都沒有聲音,或許是出於緊張和擔心,劉媽自作主張的推開了書房的門走了進去。
一踏進書房,立刻被一股子的酒味給包圍了,她的雙眼下意識的到處尋找巖翊的身影,果然在角落看著他抱著酒瓶子喝酒。
看著地上到處灑落的酒瓶,劉媽立刻走到書桌前放下了手中的甜湯,把巖翊從角落了起來。
“少爺,您先起來。”
“放開!”
巖翊根本不準任何人碰觸他,當劉媽的手才接觸到巖翊的時候,他已經把劉媽給推開了,毫不客氣。
“少爺,您一直這樣喝酒,也不是辦法啊,您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把身體弄跨的。”
聽布魯諾說,每一次少爺只要牽扯到小姐的事情,總是喜歡把自己給灌醉,一點兒也不為自己的身體著想,這樣繼續下去就算是小姐原諒了他,他也沒有好身體照顧小姐。
“身體跨不跨有什麼關係?我就是不明白了為什麼每一次我說的話,她都不肯相信呢?”
他跟薛凝雪就那麼一次,她怎麼可能有自己的孩子?她那種整日只知道流連在PUB的女人,可能為一個不愛她的男人留下種馬?
這無非就是報復他無視她的一種手段,巖佳柔不可能這麼簡單淺顯的道理都看不懂吧?
為什麼她就不能選擇相信自己一次呢?
“小姐不相信,您可以調查啊,何必折磨自己。”
劉媽使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從巖翊的手中把他緊緊握著的酒瓶子給拿了過來,不讓他這樣繼續折磨自己。
“把酒瓶子還給我。”
喝得醉熏熏的巖翊從地上爬了起來,妄想從劉媽的手中搶回酒瓶子,才走了兩步自己已經頭暈目眩的暈倒在了地上。
“少爺。”
見狀劉媽立刻把酒瓶子放在了一旁,費勁的把他從地上給扶了起來。
“哎。”
嘆息聲驟然響起,劉媽只能把巖翊放在了遠處的沙發上,讓他休息一會兒,有任何的事也要等明天再說。
翌日
晨曦的鳥叫聲頻繁的響起,頭上傳來了劇烈的頭疼,迷迷糊糊的他下意識的伸出了手按住了自己的太陽穴,頭痛不已。
“啊。。。。。好疼。”低咒的聲音從他的口中瀉出。
☆、五年的等待【2】
頭上的疼痛感讓巖翊記起了昨天的事,因為她的不相信,自己只能在書房不停的喝酒。
“該死。”
低咒了一聲巖翊撐起了身子坐在了沙發上,雙手用力的按著太陽穴,暖和的陽光照射在他的身上,他才覺得好一點兒。
過了幾秒鐘,巖翊才睜開了雙眼凝望著周圍的一切狼藉,這都是昨天他搞出來的。
放下了自己停留在太陽穴上的手,口乾舌燥的他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向了遠處的酒櫃,拿起了一瓶巴黎蒸餾水喝下了肚。
一會兒頭上那股迷迷糊糊的感覺就消失了,他清醒了許多。
“少爺,您醒了。”
劉媽端著剛剛泡好的薑茶走進了書房,就瞧見了巖翊清醒了過來,手裡還拿著蒸餾水的瓶子。
“劉媽,這些都是我喝的嗎?”
巖翊的視線望向了劉媽,他狐疑的問道,地上的狼藉雖然已經說明了一切,可是他也有點兒不敢相信。
這麼多瓶酒,都是他一個人喝光的嗎?
“嗯,您昨晚一直在書房喝酒,怎麼勸都不聽,最後還是您自己喝醉了才停下來的。”
“現在都十點多了,佳柔醒了嗎?”巖翊問道。
“我還沒去看過,這段時間還是讓小姐好好的冷靜一下吧,不然小姐也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