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欣喜若狂,“喬小姐你真能幹,居然拿到了羅德利的推薦書,我這就去。”
喬絲尷尬,窘迫。
安迪飛奔進現場。
競投會還沒有結束,“騰喬”應該是還有機會的,可是,安迪在興致沖沖的進去後敗興地走了出來。
喬絲疑惑地問安迪,“怎麼了?合同書怎麼沒有拿給工作人員?”
安迪失落道,“他們說我們製造假的合同書,因為羅德利跟他們說競投企業已經滿了。”
“可這是羅德利親筆簽名的推薦書”
安迪委屈吐出,“他們找了羅德利先生證實,羅德利先生說他並沒有簽過這份推薦書。”
喬絲氣憤,“這是具有法律效應的合同書,不是他說反悔就能反悔的。”
安迪咕噥,“可是羅德利說他昨晚的確是見過喬小姐您,但他昨晚只是跟喬小姐喝了很多的酒,並沒有簽過這樣的合同書,就算是他真的簽了,那也是在他酒醉無意識的狀況,這樣的合同書是不具有法律效應的,還有,羅德利堅稱我們‘騰喬’這樣連上市都沒有上市的小公司,是沒有資格做啤酒節的紅酒贊助商的。”
喬絲氣得臉色鐵青,她沒有想過羅德利居然這樣的無恥。
她昨晚有意接近羅德利的確有些不光彩,但交際場合裡靠這樣異性相吸的辦法來贏得某些利益,這是稀鬆平常的,何況,她昨晚是在羅德利清醒的狀態下請羅德利籤合同的。
這時候,競投會現場裡響起了一片雷鳴般的掌聲,競投會已經結束。
安迪問,“喬小姐,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羅德利看來已經宣佈得標的企業了。”
喬絲看了一眼站在臺上的羅德利。
羅德利似乎注意到喬絲的目光,令人憎惡的面容上露出得意的笑意。
喬絲咬牙迸出,“算了,我們先回去吧!”
“是。”
車廂裡的氣氛沉寂,所有人都很失落於這趟德國之行沒有收穫。
喬絲歉意開口,“是我能力不行,才說服不了德國政府讓‘騰喬’參與競投,枉費大家做好十足的準備跟我來德國。”
車上的所有員工全都搖頭,安迪代表開口,“喬小姐,這不怪您,我們知道您已經很努力瞭如果不是您,我們‘騰喬’也不會有如今即將上市的好局面。”
喬絲嘆了口氣,“沒能拿下啤酒節的紅酒贊助很是遺憾,也失去了一個很好的宣傳機會,但我們不要氣餒,回國以後,我們還可以去想更好的宣傳方式。”
“嗯,嗯喬小姐,我們都會努力的。”
“是的喬小姐,您也不要自責,我們所有人都知道您很努力,我們一定能想到比啤酒節更好的宣傳方式的。”安迪撫慰道。
喬絲衝大家一笑,“這幾天你們都繃緊了神經跟我一起戰鬥,我想你們也都累了既然已經來了德國,今天下午大家就自由活動吧,好好在異國放鬆一下,明早我們啟程回法國的。”
“好的,謝謝喬小姐”
“喬小姐您真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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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喬絲穿著睡衣坐在窗邊。
德國的夜色跟巴黎的夜色完全不同。
如果巴黎的夜景像只熱情奔放的探戈,德國就是沉靜內斂的天鵝舞,兩個國度,兩個感受,巴黎以浪漫著稱,德國卻是以安寧著稱。
可是在這樣一個安靜的國度,喬絲的心卻一點都不平靜。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天,她的腦海裡總是竄過那個人。
她不該想起他的,可偏偏他一走進她的世界,就打亂了她生活的節奏。
不過慶幸的是,這一年多,讓她比從前清醒了很多,她絕不會允許這個人再打亂她的生活。
她的生活,已經重新開始。
想到這裡,喬絲拿來手機,給厲承曜打了一通電話。
可惜,厲承曜的電話沒有打通。
正在阿聯酉的厲承曜此刻正在開會。
想到厲承曜一直以來不求回報地守護在她身邊,永遠露出的溫暖笑意,喬絲禁不住心頭一暖,給厲承曜發去了一條簡訊。
“已經處理好德國的事,明天回巴黎,你不用擔心另外,我想你了。”
她可以想象厲承曜收到這條簡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