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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了。司機不僅給她越拉越遠,還問這種技術性的白痴問題。她更是氣不打一出來,兩手一攤,“我還沒考下駕照來呢,您說這能不能拐彎啊?”

她打出了足夠的富裕時間,到的還不算晚。不過,學校門口的車位差不多滿了,門口站滿了人。來都來了,也是時候給他打電話了,“到哪兒了,再不來的話就沒有車位了。”

“你怎麼知道沒有車位?你來了?”

“恩,你快來吧,我在門口等你。”

凌然和田樂樂唯一的默契就是彼此心照不宣,凌然從不會質問她,你說了那麼多訣別的話,今天還若無其事的站在我面前是什麼意思?她也不會說,你根本恨我恨的要死,可還像朋友一樣對我,你累麼?

她對他好,他也接受她的好。拿著她遞過來的簽字筆、機讀卡專用筆、橡皮、還有尺子,他問,“這麼齊全,到底是你考試,還是我考試啊?”

“你考試就相當於我考試。”她回答。

凌然尷尬,伸手看看錶,“這都幾點了,郭思宇怎麼還沒到啊?”

還有半個小時開始考試,現在考生可以入場了,郭思宇卻連半個人影都沒有。凌然把車鑰匙交給她,“我先進去了,你在車裡等郭思宇吧。我讓他到了給你打電話。”

“喂”

“你就在車裡待著吧,反正我肯定也不會,半個小時寫完就交卷出來了。”

說完,凌然從錢包裡拿了身份證,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考場。車裡只剩下她,還有後座上的挎包。直覺告訴她,錢包可以隱藏秘密,但她剋制住了,沒有開啟看。她在凌然的電腦裡植入了那麼長時間的木馬,自己這邊電腦的客戶端卻從來沒開啟過。

她一直堅信,她要的愛情應該不是這樣,她贏得愛情的方式,可以卑微,不該卑鄙。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就要開始考試了,郭思宇的電話才打過來,“你在哪兒呢?”

“你在學校門口等著,我給你送過去。”

開門下車,她連外套都來不及穿,只為有多些時間確定車門是不是鎖好了,然後一路小跑奔學校門口。兜裡的電話仍在狂震,她接起來,“彆著急,我這就給你送去。”

“送什麼去,你在哪兒呢?”

這聲音明顯不是郭思宇,她看了一眼螢幕上顯示的名字,林然,怎麼會是他?

“我這兒有急事,一會兒給你打啊。”她心急如焚,沒等林然說完話,直接把電話掛了。

郭思宇的准考證送到了,火急火燎的心情得以平復了,心底忽然升騰上一股難以名狀的孤寂。有時候,明明在一個人身邊,看得見摸得著,心卻空空的,怎麼也不會踏實。又有時候,距離一個人很遠,只能放在心裡想念,但卻不害怕,覺得很安穩。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和感情,很難弄到清晰明白的地步。

坐在又冷又靜的車裡,她只覺周身的寒冷不斷入侵,感覺很像冬天在涼水管子下洗手,冰冷毫無保留的一點點刺入骨髓,錐心刺骨的感覺,痛到根本無能為力彌補。

她徹底醒悟了,就算手腳凍得僵直,就算困得要死,這一場自作主張的關心,換來的只能是憐憫,而不是愛情,就像她對陸旭的感情一樣,不愛這個人,感動就永遠不會變成感情。

她還不知道名字的女孩,就算不來陪他,也不等著他,就算躲在溫暖的被窩裡一覺睡到自然醒,凌然也照樣愛她。亦如,凌然全身長刺,傷到她千瘡百孔,她還不照樣往上衝。

好朋友曾說過,“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一個如此普通的人,怎麼可能對你有如此大的影響。”

最執迷不悟的愛情,不是對方多普通,我依舊魂牽夢繞,而是明明把話說的很清楚,卻還死死糾纏不放。

半個小時,一個小時,怎麼還不出來?她鎖上車,走出不到五十米,又回來檢查一遍車是不是鎖好了。她確定自己沒有強迫症,但為了凌然唯一擁有的現代化產品,居然無可避免的病了。

她在附近的醫院借用了一下廁所,唯一的遮擋是最外邊的大門,裡邊的小門都被拆掉了。她為了自身安全,公共秩序以及多方面元素考慮,進去就把大門反鎖了,安心的拐進去方便。剛蹲下,便聽見外邊咚咚咚的敲門聲,聲音越來越大。

她趕緊收拾好去開門,走的太急還差點崴腳。那人不但不感謝,推門的時候還差點給她鼻子撞骨折了,沒好氣的把她推到一邊,“哎喲,憋死我了。鎖什麼門呀,有沒有素質啊?”

這都是自討苦吃,沒人會同情她,所以,她已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