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紅那美貌的花容無不驚豔的憨笑起來。昨天夜太晚,故他們也沒瞧清這大二哥帶回來的是什麼樣的女子竟讓大哥喜歡了,現見了春陽下的花語紅他們算是明瞭,也暗自垂涎喜歡著。
不過花語紅沒有在意那一雙雙驚豔透著邪想的眼,而是直朝已騎馬立在場地上的苗昊宇走去道:“我的馬呢?怎麼我沒有馬?”
“我們同騎一匹馬便可。”
苗昊宇側彎下身撈抱起留住腳步停在他馬匹下的花語紅道。
“你”
“哈——”
花語紅方要嗔怒於苗昊宇為何不給她再備一匹馬,苗昊宇便一甩韁繩策馬朝賊寨的大門外去了,而花語紅則被狂奔而起的馬顛簸了一下身,便驚恐地側身將雙手緊揪在了苗昊宇胸前的衣料上,那嗔怒之語也就沒道出。
苗昊宇驅著馬奔在了那灑著淺淺金陽通往盤國吊橋的斑駁林蔭小道上,而在他身後不遠還跟著他的貼身護衛藍成。
這藍成知他家三少主殿下是到處尋歡作樂的人,故無事他也只是跟著暗護。
午時方過日頭微偏之時,苗昊宇和花語紅就見到了那連線著都水之地與盤國的吊橋頭。
苗昊宇在橋頭不遠處將馬匹的韁繩勒住,抱著花語紅一起躍下了馬背,牽著馬朝吊橋走去。
“這橋真長,下面的河流好急。”
花語紅跟著苗昊宇的腳步上了鋪著橫木的吊橋,望了眼橫木縫隙下湍急的河流,又抬望向吊橋另一頭成綠團狀的樹林,不禁嘆道。
“這橋面很寬,橋架是鐵鑄的,很穩。”
苗昊宇牽過花語紅的一隻手,心中擔心花語紅會害怕,嘴中便道。
“哦。”
花語紅很隨意地應了聲,就將手拽拉出了苗昊宇的手中。她心裡可沒想到這盤國三王子會為她擔心,她只覺得這盤國三王子不過是想乘機摸她的手。
“你要是亂動橋晃了,我們就一起掉河裡。”
苗昊宇知花語紅是在與他耍脾氣,便是故意將一手繞過花語紅的蠻腰將花語紅勾靠到身邊,紅口一笑對花語紅威脅道。
“你”
花語紅實在也怕橋晃動起來,對苗昊宇這樣做也沒了轍,便是氣得道不出話,將臉一側,就如此和苗昊宇一起過了吊橋。
花語紅和苗昊宇一起過了吊橋就又是同騎一匹馬往盤國都城壩都而去。
綠樹青山,山丘竹樓,林野對歌,山花爛漫,這一切就是花語紅進入盤國所見到的情景。
收穫眼中的美景,花語紅就如入了另一境域般新奇,她沒想這被人們傳為專制毒藥的小國,竟會如此之美,美得讓人陶醉。
夜幕降臨時,花語紅和苗昊宇從壩都南城門入了壩都,進了壩都後苗昊宇就稍微勒住了韁繩,騎著馬走過一條被兩排竹樓上掛著的紅燈籠映照得通亮的長街就回到了他家的宅邸。
“三少主殿下。”
花語紅和苗昊宇方到一座竹造門樓下,那守在門樓下的兩排守門樓的盤國士兵就都將一手捂在左胸前向苗昊宇行禮道。
苗昊宇朝那些守門樓的盤國士兵微微點了下頭,就帶著花語紅騎馬繼續走入了門樓,行至一道掛著紅燈的甬巷中便再次勒住了韁繩。
“三少主殿下,回來了。呦,這是個姑娘,看她穿著這南襄男子的衣裳,差點認不出了,我還思著殿下為何會和男子同乘一騎。”
一個頭縛玄布,身穿藏青衣裙,雙手分別各戴數個銀製龍鬚鐲,容貌忠厚的婦人帶著四個同樣身穿藏青衣裙的年輕侍女從甬巷的一道闊門中走出來,將雙手放在腿上微微彎身給苗昊宇鞠躬行了個禮,便直起身看向苗昊宇和花語紅面帶笑意,以盤國話道。
“蘭素阿媽,帶這位紅姑娘去洗個澡,將她安排在左樓香閣。”
苗昊宇望向那容貌忠厚的婦人微了下唇,也以盤國話相道。
“你和蘭素阿媽去吧,她是我的乳母,有什麼需要就和她講,她過去是南襄人。”
苗昊宇道罷,就抱著花語紅一起下了馬背。
“姑娘走吧,從殿下的話聽來你是南襄人?”
蘭素望見花語紅走離苗昊宇身邊,就熱絡地牽過花語紅的手,帶著她往那闊門中走去,微笑著問。
“嗯。”花語紅微了下櫻唇應道。
“姑娘是住灌州還是都水?我過去未出閣時居在都水,後與家郎入了盤,到了壩都,最後就做了我家殿下的乳母也就沒回過都水了。”
蘭素嘴中道著,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