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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法得到那斷毒解藥,否則命定難保,而這昏君到底在盤算什麼,他這樣做到底為了什麼,如此看來他也不太昏庸

花語紅將一手蔥蔥玉指捂在自己臉的一側,平息著心中的凌亂思緒就漸漸入了夢。

次日,不過又是新的一日。

暖風拂藤簾,亭上對鳥歇,亭中人似雙,初夏意正濃,卻映春情脈脈景。

烈日當空的午後,金陽撒照華濃御園的觀花鳥語亭,亭中四周的亭窗上懸掛起了藤簾。

南閩墨玄身穿夏時所著的素色寬衫斜靠在了一張命人抬放到觀花鳥語亭中的藤製躺椅上,兩個身穿藍襦白羅裙的執扇宮女立在了藤製躺椅邊為他徐徐地扇著清風。

花語紅則坐在藤製躺椅沿上取著躺椅旁矮几上果盤中的紫葡萄去皮挑核,故作嬌狀地輕輕塞入了南閩墨玄嘴中。

“愛妃。”

南閩墨玄魅笑著,坐起身來也故作寵溺地摟住了花語紅的蠻腰,低頭將俊臉貼在花語紅桃粉嫩臉一側磨蹭著。

這皇帝是藉機想昏色本姑奶奶吧,就算是做給人看的也不用如此,大熱天的,也不嫌熱得慌。

花語紅臉上是嬌媚害羞之相,將頭微微側低著,可心中卻是這番抱怨不平。

“陛下,陛下,臣妾怕人家見了害臊。”花語紅有意瞟望了眼站在藤製躺椅邊的那兩個執扇宮女道。

“那就讓她們害臊著。”南閩墨玄道著,便將花語紅抱倒在了藤製躺椅上。

“陛下”

花語紅見南閩墨玄俯身撐著身體貼靠在她身上,她心裡便有些慌亂起來,她不知這皇帝到底玩的是真是假。

“以後不許再調皮一人跑到歇間安寢。”南閩墨玄俯下身,將頭靠在花語紅耳際旁輕聲緩慢道畢,魅笑著坐起身來便又道:“愛妃給朕撥葡萄。”

“嗯,嗯——”

花語紅聞見南閩墨玄這話,才消除心中顧慮,仿若明白地也坐起身來。

此時,那兩個執扇宮女已羞得臉通紅,在她們眼裡皇帝與淑妃娘娘就這麼毫不避諱她們地卿卿我我了一番。

而南閩墨玄方才道的那句話也不是什麼無用廢語,他是真心想讓花語紅每夜就那麼老老實實地睡在他身邊,哪怕不碰她——幾日一起的同榻,他已習慣每日清晨睜開眼就見到她那臥於軟榻上睡美人的可人摸樣。

經過午後小歇,日頭稍偏時,南閩墨玄便移駕到勤勉齋。

南閩墨玄此時已更去那身閒散的素色寬衫,身著五團雲龍交領棗紅常服步入了勤勉齋,落坐於齋中御案前,鳳目瞥了眼疊堆在御案一角方從內閣院遞上來不久的奏摺,順手接過小九遞上前來的銀龍茶碗,輕揮了下手示意小九退下,就靠向身後寶座背上,一手捏起銀龍茶碗碗蓋輕撥茶沫,小飲了幾口,便將銀龍茶碗放在御案邊上,隨手拿起一本奏摺觀閱起。

南閩墨玄一本本的閱看著奏摺,根據奏摺上內閣大臣的票擬給予批紅,而這些奏摺大多也都是些雜事,只是南襄太祖南閩正浩陵寢的修善、各路官員的升遷謝恩以及地方水利稅收農耕詳報便無其他要事,那疊奏摺很快也就在南閩墨玄手中沾著硃砂丹墨的毛筆批紅下剩著最後一本未批奏摺。

此時,小九默默地又端入了一杯新沏的茶來,將那杯被南閩墨玄晾涼的茶換了下去。南閩墨玄將手中沾著硃砂丹墨的毛筆撂擱在筆架上,將坐彎的身子稍微擺正,伸手端起御案邊那杯新換上的茶飲了幾口,便又放下那銀龍茶碗,拿起御案上那最後一本未批紅的奏摺。

南閩墨玄見手中奏摺是晉州巡撫吳名所上,所道之事為晉州發生蝗災要求朝廷撥下賑災銀兩,自也就提筆批紅准奏撥銀,並多加了筆命當地知府放糧賑災,便合起奏摺,打算將奏摺放到一邊。可這時他的拇指無意觸控到奏摺的封底感到了這封奏摺有些異樣,卻又不知哪裡不對了,順手細摸過這奏摺的封底,就微攏起眉宇覺得這奏摺封底比其他奏摺的封底要厚些,似乎封底內塞有他物。

南閩墨玄鳳目尋了眼御案見沒有可以拆開奏摺封底的東西,就將一手劍指伸入御案邊上的銀龍茶碗中醮沾茶水抹於封底邊緣,把紙潤溼,用指甲使力劃開,就見那沾在奏摺封底上的紙下有張折成四拗的紙張。

“啟奏陛下,請恕臣蔣清以此方式向陛下奏事,但因如今劉相把持朝政,朝政要事難到陛下聖顏前,臣非貪生之人且顧及朝中其他大臣,故不得已如此。臣右參政蔣清、吏部右侍郎佑正、內閣學士肖蓮、巡撫吳名聯名彈劾宰相兼輔政劉一守、吏部尚書王奪、大學士周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