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這些手下,聽聞之後,先後告辭,去做準備了。
“薛立。”王雷見薛立走在最後,卻是叫住了他。
“公子。末將在!”薛立回身,拱手,看向王雷,卻不知道王雷要說什麼。
“一會我會特意將你介紹給三位道兄,還有紅闞道正,如果你真扛不下去了,就去道宮尋找幫助。或許關鍵時刻能救你一命,不過這種關係,可一不可二,你要自己仔細小心。”王雷對薛立說道。
王雷話音剛落,卻見薛立眼裡眼淚旺旺的,不像是大老爺們。卻彷彿是一條受委屈的小狗。
“公子!還是你對我最好,我知道薛立知道了!”薛立一邊摸著眼淚,一邊對王雷說道。
“去去去,隨便安排一下你,你就搞的這麼噁心”王雷渾身一陣發麻。這薛立,感激一下直接拜服多好。怎麼還搞一個表白,讓自己後背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公子,我這不是激動嘛?”薛立抹著眼淚說道,王雷喝到:“去去去,趕緊換一身衣服來,參加晚宴。”
“是!末將領命!”薛立說動,可是一邊走,還一邊抹著眼淚,走出正殿之後,王雷還能聽到外面薛立的嚎啕大哭的聲音。
“這個人啊還真是活寶。”王雷頭痛的彈了彈額頭,自己也下去準備去了。
過了大概一個時辰,還是正殿之中,平時的議政廳,此時卻歌舞昇平。
議政廳之中,一隊舞女正在跳著舞蹈,這舞蹈卻也有一些英武之氣,只是比起王雷在生命結界看到的原始舞蹈,更加矜持隱晦,沒有那麼激烈了。
王雷坐在上首,在他身邊,是三位道人的坐席,之後,是柔懷道正紅闞的坐席,只是那三個天瓊道的真傳弟子,眼角都不看那紅闞一眼,只是自顧說話飲酒,紅闞也知道自己在這幾人眼中不算什麼,自得其樂,也不插嘴,偶爾王雷會和紅闞說兩句,活躍一下氣氛,也不至於更冷落了他。
其餘的柔懷縣的官員,輪番上前,說各種祝酒詞,這官場上,無論是大官小官,好官壞官,能官愚官,清官貪官,有兩樣都是必修的,就是馬屁和酒辭,這柔懷縣的官員幕僚,一個個輪番上前,說的是天花亂墜,卻還不帶重樣的,著實顯示功力深厚。
在王雷的示意下,這幫官員一個塞著一個,奪嫡他們可能不在行,可是拍馬屁可是本行,馬屁如潮,王雷的意思很明顯了,這幾位都是得道高人,酒灌不醉他們,用馬屁灌他們!
一時間馬屁如潮
在首座的三個道人,聽了這些馬屁之言,也表現不同。
這裡最小的應該是清風,不過二十幾歲,離家不久,一直專心修道,這種場合經歷不多,此時坐在首位,被滔滔襲來的馬屁說的是面紅耳赤,總感覺自己似乎並不像是他們說的那麼好,但是真一想來,卻還真有點那麼回事,陶醉也不是,發怒也不是,面紅耳赤的坐在這裡,道心也不太堅固了,不停抓耳撓腮,只能以飲酒掩飾尷尬。
而那道人清明,則一臉不屑,彷彿高高在上,似乎是一個清流,不屑於這種馬屁,但是下方的馬屁依然源源不絕,他似乎不停的冷哼,但是仔細分辨,卻能發現,那些拍的直白露骨的馬屁,他便冷哼,一些馬屁委婉而清雅,不著痕跡,又有一些文學水準,這清明道人的冷哼之聲,就不那麼刺耳了,或許還顯得溫柔一些,有些時候“嗯?”的升調嗯了一聲,似乎沒聽清那馬屁聲之中的典故,似乎詢問,那些拍馬屁的人,有精明的,就解釋一下,那“嗯”的哼聲就變成了降調,似乎對馬屁做著賞評一樣,冷哼聲中竟然也帶著嘉許。
而那清平道人,則是穩坐釣魚臺,一雙眼睛似睡非睡,聲聲馬屁卻都是入耳了,只見他紅光滿面,卻又不太著痕跡,不時的說上兩句,卻是巧妙點出一些馬屁的不足,以及一些馬屁的精妙之處,讓下方那些官員,聽了他的點評之後,竟然有一種被得道宗師點撥一樣,大有茅塞頓開之感,這些柔懷官員不久之後便悟出,這清平道人,竟然是這馬屁一行的宗師啊!
“這世道對人的潛移默化,可見一斑啊那清風,入道不久,正如初哥新手,又如赤子少年,聽了馬屁,臉將紅不紅,卻是害羞了,那清明道人,明顯就老道了許多,馬屁看來也聽了不少,不過為人有些性癖,還愛好文學,不是有文采的馬屁,卻是聽不入耳的,倒是有點挑食,至於清平道人,就已經趨於化境了,馬屁來者不拒,臉上的紅光是享受馬屁的紅潤之光,馬屁對他來說,純粹就是彷彿吸根菸般的享受,不時的指點,也顯示出他是此道高手,看來道門內部,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