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歌一臉認真的問。

“為什麼這麼問？”伊人愣了一下。

今天李牧歌怎麼了？

說不上來的奇怪。

“你告訴我，你愛他嗎？你愛他嗎？”猛地抓住伊人的肩膀，李牧歌的情緒有些時控。

正對露臺的大廳裡，施辰嘯靜靜的看著露臺上的兩個身影。

他心裡一緊，拳頭一點一點的攥實，卻沒有挪動半步距離。

眼中折射出的光芒，凌厲又攝人。

薄薄的唇，彎出好看的弧度，其中似乎帶著點滿意的冷笑。

一切按照他的計劃進行。

眼前所有的，都是他意料之中的。

這個男人計劃好了所有，包括情緒失控的李牧歌。

“伊人，你告訴我，你愛他嗎！你愛施辰嘯嗎？！”李牧歌聲音顫抖的重複。

“牧歌，你怎麼了。”她從未見過這樣的李牧歌。

身體下意識的想要躲開他。

卻被他用力的鉗住，掙脫不開。

“牧歌，你放開我，放開我”慌亂中，伊人用力想要推開李牧歌。

目光看到站在亮處的施辰嘯，向他投去求救的目光。

看到伊人泛著淚意的雙眸，施辰嘯不知不覺得邁步。

看到他走了幾步，卻停了下來。

伊人滿臉的詫異，心像是被狠狠被摔倒了地上。

為什麼他要停下，他看到了不是嗎？

他看到我了，不是嗎？

他臉上的漠然，一分一分的刻在伊人心上。

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伊人死咬著唇，胸口難受的緊。

施辰嘯何嘗不是？

看到伊人在別的男人手中掙扎，心被她狠狠地揪著。

可是，如果自己過去了，計劃就會失敗。

李牧歌一天不消失，他一天就不能放心。

此時，他的冷漠，他的無情，展現無遺。

李牧歌卻未注意到這些，一心一意的都注視在沈伊人身上。

“伊人，你說話呀！”激動中，李牧歌用的手指發白。

可想而知，伊人小小的肩膀，承受了多大的力道。

可是，現在這些，伊人都感覺不到。

感覺到的，只有施辰嘯看自己時，漠然的眼神。

“牧歌，你不要這樣”弱弱的聲音，近似哀求。

李牧歌像換了個人似得，猛地把女人拉近自己懷裡。

頓時，伊人感覺唇上被附上了，不應有的熱度。

掙扎中，淚珠從她眼中滑落，滴到李牧歌手上。

冰冷。

☆、利用

冰冷的溫度，讓李牧歌找回一些理智。

頓時鬆了抓著伊人的手，趁機，伊人用力推開他。

緊接著，一個有力的拳頭，打在李牧歌臉上。

倒抽一口冷氣，伊人側目，是李伯伯。

李振雲氣的臉都綠了，站在一邊發抖。

羞憤中，伊人低著頭跑向電梯。

“伊人伊人”身後傳來李牧歌的聲音。

眾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紛紛探頭。

“你這個不孝子，丟盡了我的臉面！”李振雲一把把要去追沈伊人的兒子拉回來，又是一拳。

施辰嘯早已追著伊人進了電梯。

從電梯裡出來，伊人不知該往哪裡去。

她腦子裡現在一片混亂，像是一團纏在一起的麻繩。

隨意的順著路邊走。

北風刺骨，天空飄著雪花，伊人伸手緊了緊身上的皮草披肩。

手指觸碰到不應有的硬度。

歪頭看了看，李牧歌的西裝外套，還披在肩上。

腦中浮現出李牧歌失控的面孔，和那個強迫性的吻。

可是與施辰嘯的漠然相比，這些都算不了什麼。

為什麼，他視而不見。

為什麼，他可以那麼冷漠無情。

難道他就那麼不相信自己。

還是一個月前的事情，他根本就是耿耿於懷。

從施辰嘯的漠然裡，伊人感覺到恥辱。

這恥辱的感覺不是李牧歌給她的，而是她最愛的人，施辰嘯親子回應她的。

此時，伊人真的很冷很冷。

身體冷，心更冷。

臉被風吹的，泛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