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了半晌,狀似無聲地嘆了口氣,將被子拉高把她蓋得嚴嚴實實,繼續翻開那本惱人的小說,卻再也沒有辦法將書上的字印入腦海。鑽進被窩裡將那具纖瘦的身體攬進懷裡,熟睡的她已經沒有了平日裡的刺,溫馴得像一隻兔子。
帶著高燒的身體溫暖柔和,撥出的氣息熱熱的噴在他的脖頸處,柔軟的發尖癢癢地搔著他的鼻端,帶著淡淡的香氣,伴了他一夢。
作者有話要說: 為毛線沒有收藏?為毛線沒有評論?打滾打滾,快來收藏,快來評論丫親們~~~
☆、繼瘋狂的夜
作者有話要說: 唉,這章糾結了一天,為了嚴謹一些,可是為蝦米沒有人關心笑笑捏,笑笑很桑心啊~~
喜歡的親們收藏吧,收藏吧,收藏吧~~~(怨念)
夏輕姿因高熱睡得極不安穩,摟著自己的臂彎是那麼的溫暖有力,混合著沐浴露和他身上男性的麝香,將她緊緊圍住。而她的意識就像一隻船,在模糊與清醒間浮沉。
恍忽間又回到了那瘋狂的一晚,火熱而煎熬。
那一夜的瘋狂行徑在天將破曉的時候徹底安靜下來。
從羅邑的別墅出來還來不及消化昨晚的瘋狂,就被一通電話電話召回了家。
原以為自己會在失去父親的悲慟中無法抽身,然而現實總是既直接又任性地不容許她這樣消沉下去。
掏出不多的現金付給計程車司機,忽略他一臉看受害人的表情,夏輕姿頂著昏沉著大腦拖著痠軟的雙腿,一步一步走上臺階,那時候她還有著似夢非夢的感覺,可笑地妄想著臺階的盡頭會有一個兩鬢斑白的男人對著她笑,朝她伸出手。
陽光在葉片兒上歡快地跳動,稀稀疏疏在臺階上落下一個個光斑。那個年近半百的男人笑得慈祥,伸出的手中流淌著溫暖的顏色。總是挺得很直的腰板曾經是她小時候最愛的搖籃,她還記得小時候一哭鬧就要爬上去騎大馬。
而這個在外人面前手段雷厲的男人,總是那麼心甘情願地為她彎下腰。
光線微微一晃,夏輕姿只覺得眼前一花,還來不及握緊那隻溫暖的大掌,人影便消失了。
心中被針扎似的一窒。
她揉揉秀氣的眉尖,再睜開眼時已是一片清明。
一見門被開啟,裡面吵吵嚷嚷的聲音頓時停了下來,都轉過頭看她。
道道帶著探索精光的視線在夏輕姿的身上逡巡,待看到她衣衫不整的狼狽時,臉上若隱若現出不屑的笑容來,扎眼得很。
一個個穿著光鮮的董事們安安靜靜地坐在客廳寬敞的沙發上,彷彿剛才吵鬧的情形只是一個假像。
夏輕姿犀利的眉眼掃了一眼眾人後,綻開一抹甜美的笑容:“早啊,各位董事,一大早就來報道了,為了恆康可謂是‘鞠躬盡瘁’了。”很好,人一走,就這麼迫不及待地要來插上一刀。
“輕姿。”周啟洪從沙發上站起身,認真地看著她。
這是父親的生前好友,當初是他和父親一起聯手打下了恆康的天下,對於這個元老級的長輩,夏輕姿向來是尊敬的,微笑淡淡地頷首:“洪叔。”
周啟洪點點頭,示意她坐下。
今天股東們齊聚在這裡的局面他之前也預料過,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也不給他們一點作準備的時間。
“夏總,對於夏董事長去世一事,我們也深感悲慟,只是恆康畢竟還有這麼多人要養家餬口。所以,我們董事會不得不聚在這裡討論之後的事宜。”一番話說得其它董事們都偷偷抹眼淚。
夏輕姿心裡只想冷笑,這戲演的,怎麼不去競選奧斯卡最佳男主角?
“跟了夏董事長這麼久,我們也受過他很多恩,但眼下,人已經去了,恆康迫切地需要一個優秀的領導者。要作出這種抉擇,我們也是很為難。”言下之意已經瞭然,她夏輕姿不是他們想的優秀領導者,或者說,一個女人,不足以做上董事長的這個位子。他們想將恆康的江山易主,卻還在這裡假惺惺。
夏輕姿還是維持著甜美的笑容:“徐董請放心,恆康是我父親一手創立,是他的心血,我夏輕姿絕對不會讓恆康在我手上倒下去。”這是父親的天下,現在,由她來守護。
一直沉默的周啟洪此時也開了口:“我相信,夏總會帶領恆康更上一個臺階,各位董事想必也都知道夏總有這個能力。我劉啟洪在這裡宣告,會跟夏總,跟恆康共進退。”字字擲地有聲,倒將其它董事們噎得無話可說。
洪叔怎麼說也是他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