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果然是魅力無限啊,一個一個的全都願為她出頭。可惜了,她沒看上你。你做什麼都沒有用,她就是一個沒有心的女人,除了江川之外,任何人她都不會放在心裡。你也一樣,你為她做這事,你覺的她會感激你嗎?不會的,她連正眼都不會瞧你一下。你難道不知道嗎?她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女人,自私到從來不會顧及別人的感覺,自私到只在乎自己的感覺。呵呵,你做的事情,她一點都不會感動的。”
“是嗎?”賀自立冷笑,臉上的表情一點一點的往下沉著,陰鬱著,寒森著。起身,走至兩米開外的一箇舊桌子上,桌上擺著一個空酒瓶。左手拿起那酒瓶,毫不猶豫的往桌沿上一敲。
酒瓶碎了,而他的手裡拿著那個參差不齊的瓶頸,正一步一步的朝著白青青走來。
見此,白青青下意識的便是往後給縮退去,這個男的表情以及動作都在告訴著她,他要拿那個破碎,參差不齊的瓶頸刺向她。而且,丁寧在自己的腿上刺了多少下,他指不定會加倍的在她的腿上刺回。
白青青的想法是對的。
在她不斷的往後瑟退著,那驚恐而又慌懼的眼神看著賀自立的時候,賀自立已然在她的面前蹲下,那拿著破碎瓶頸的左手就那麼毫不猶豫的朝著她大腿的外側狠狠的刺了下去,“寧寶在自己的腿上刺了多少下,我就一定會在你的腿上加倍刺回來的。”
“啊,啊,啊!”白青青殺豬般的嚎叫聲響起,殷紅的血從她的大腿上流出,淌地地上,慢慢的漫延開來。
痛,真的很痛。
比起此刻的背,之前那些訓練那都不過只是小兒科了。
白青青就算再怎麼跟著江川身後,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