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為這樣,得不到答案的舒老夫人,才有必要透過舒落輝知道點什麼。
“還不快點跟我說說,談家他們到底說了什麼?”
最終,看著自己母親那一副非知道不可的樣子,舒落輝妥協下來:“都還沒有來得及說明來意呢,談逸澤的媳婦就暈倒了。”
“暈倒?”
“嗯,我不過說了sh國際是談逸澤所掌控的罷了,她竟然就給嚇暈了!什麼事情都沒有辦成,就怕這談逸澤會將這一筆也給算進去!”
舒落輝在沙發上落座,有些懊惱的扯著自己的頭髮。
“這女人,你說她會不會是裝的?”
舒老夫人的咀嚼著這舒落輝的話,呢喃著。
“怎麼可能?我剛剛在那邊看著,她臉色可白著。一點都不像是裝的!”舒落輝說。
“那你不是從醫院回來麼?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據說是暫時穩定下來了,不過這兩天還要住院觀察!”
說完了這一番話之後,舒落輝又說到:“現在您想知道的事情都已經知道了,我是不是可以上樓去了?”
面對這樣的母親,舒落輝最近越來越感覺到疲憊。
明明這個年紀,應該放手讓兒孫自己去拼搏,可她卻總愛將權利掌控於自己的手心。
可能她不知道,這樣只會讓他舒落輝越發的覺得,心有餘而力不足!
“那好吧。早點休息,明天出去之後,再給我找個好律師來!”
舒老夫人的話,讓舒落輝邁開的步伐又一頓。
“媽,您不會還真的打算,要將落心給弄出來吧?”
而他的這話,讓舒老夫人的面色一冷:“落心是你們的妹妹,難道你就要眼睜睜的看著她在裡頭死了才滿意?”
最關鍵的,是舒落心是她唯一的親骨肉。
至於談逸南,雖然是舒落心生下來的,但那個孩子一直都跟她不親。
要是現在連舒落心都沒有的話,這個世界對於舒老夫人而言,就跟孤家寡人沒有什麼區別。
再者,她這麼多年掌控了舒家,也變得沒什麼意義了。
“可她現在犯了事,殺了兩個人不說,前段時間您不也看到電視上的新聞了麼,她現在非但涉嫌殺人,還涉嫌販賣毒品。上次你花了那麼多的錢請進去的律師,都主動寫了辭職信,說無法勝任了。現在還來?”
光是看著律師退回來的那筆費用,舒落輝就知道現在舒老夫人手上還握著的資金肯定也不少。
與其花在舒落心那個無底洞上,倒不如直接花在盛世集團上,最起碼還能夠和sh國際抗衡一下。這是舒落輝的想法。
可他卻不知道,舒老夫人自然只想將錢花在自己的女兒身上。
“犯了事又怎麼了?再說了,施涵的死都是陳年芝麻爛豆的事情了,就算是她做的也查不出什麼,至於那個死在監獄裡的,到時候我找個人去頂包就行。最後那個販毒,時間掌握的那麼巧妙,難道你都看不出你的妹妹是被人陷害的麼?”
舒老夫人說了這一句,生怕舒落輝再說出什麼反駁自己的話,便道:“反正去給我再找個律師來。不管花多少,我都不想看到我們舒家的子孫,死在牢裡!”
丟下這話,舒老夫人就拄著手杖好,回房了。
看著母親消失在臥室的方向,舒落輝本來想說什麼,最終也只能閉上嘴。
其實,這個時候的舒落輝只是納悶著,這和舒家雖然還有那麼一點點家底,可跟談逸澤比起來,就像是以卵擊石。
這樣的懸殊對比,壓根就不可能讓舒落心獲救。
而母親的做法,雖然有些滑稽,但或許她真的只是想要讓舒家的子孫都安好罷了。
可不過三個月之後,他才明白,原來母親所謂的想要讓舒家的子孫都安好,不過是美麗的藉口罷了。
她真正想要的,恐怕只有她的女兒活著。至於其他人的死活,她才不會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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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你只看到了開頭,卻永遠都猜不到結尾。
舒落輝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看到顧念兮暈倒,看到顧念兮被急匆匆的送到了軍區總院,卻不知道暈倒只不過是短暫的一瞬間。
在被送到急診室的時候,她其實就已經醒來了。
診斷的結果,她有些低血糖了。
其實舒落輝來之前,他們本來就要開飯了。可因為這聿寶寶在跳舞,逗得大